由于大领导不宜过多谈话,何雨柱在那边待了没多久,就又被送回单位。何雨柱回了办公室,关了门,小心翼翼的打开紫檀盒子,里面卧着一柄短剑,连剑鞘长约50厘米,红木材质,铜质鞞琫,看上去有些古朴,木质和铜质均有包浆,看来是经常抚摸把玩。噌的一声轻吟,何雨柱拔出宝剑,寒光凛凛,双面开刃……
(读者说明:说心里话,对短佩剑的描述确实不知道怎样写才好,不能以梅花剑来描述,那就算画蛇添足了。我表达的意思是让主角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公正的剑,激励自己,给自己警醒。还有就是不要觉得自己做没有意义了,做好自己,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长者赐剑是非常高的待遇和信任。)
何雨柱用手抚摸着剑身,慢慢的将剑收回剑鞘,又小心翼翼的卧进紫檀盒子,收进自己的空间。
泪眼婆娑的何雨柱,想起清瘦的大领导的身材,骨瘦如柴的双手,心里了然大领导是在和自己告别,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生活。他用一种平等的态度,长者的关怀对待自己,最后还把莫大的信任和冀望留给自己。何雨柱想到这里,心都揪紧,恨自己为了自己一点点的自尊和自以为是,忽视了这么好一个长辈。为啥不每周去做一顿饭呢,为啥不经常聆听教诲呢,为啥不陪着下下棋呢……
心情走进一个低谷,连乔一娜敲了好几次门也没听见,乔一娜只能扭门进来,看见泪流满面的何雨柱,吓了一跳,不知该不该再进去还是退出去,不过看见何雨柱别过头去,她还是退出去了,并关了门。
何雨柱稳了稳情绪,出门到隔壁乔一娜办公室,招了招手。
乔一娜跟着何雨柱回了他办公室,何雨柱问道“小乔,刚才你找我是有事?”
“嗯,早上你出去后,韦局让我把你手头的事情给完结了,也就下周一把春节的各项慰问品款项报给各街道办就可以了,街道办春节按照花名册,划拨金额回笼到我们这,我们再上报就可以了。所以年前我们的工作就是说基本告一段落了。我刚刚还查一一遍,没差错。所以来和你汇报一下。其他没事了。
何科,没事那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我知道了,去吧。”
何雨柱一直在办公室待到下班时间,准点下班,回去做了饭,现在家里大女儿在,倒是前期工作都给做了,何雨柱很轻省的就做菜即可。所以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孙淑红一到年关就会很忙,没办法,各项工作都要有序安排起来,不然没法安心过大年。
新的一周开始,按计划,周一红星厂在孙树锦的带领下,开着大卡去了潭柘寺拉了2万余斤的猪肉,和一万多斤的鸡蛋,现场结算了款子。
周二,成栋全开车又去拉了红星街道办,和去民政局的若干年货,并完成分配,孙树铭亲自押车过来,也愉快的结了款子。
成栋全带过来的三套西装,孙淑红给了安主任一套,何雨柱给阮局和韦局各一套。
6号中午何雨柱空间里准备了一些物资,去大领导家别墅,问了警卫,大领导依然没有回家,家里只有保姆在家。何雨柱也只能反返回,他知道那个住院部他自己是进不去的。
路过陋室晓酌,和老爹交代了大过年在这里过过大年,让他安排十几个人的饭菜,顺便帮着问一下他师傅一家是否也可以在这边一起过年。返回途中,想着过年是否要叫一大爷俩口子一起过来,也是很犹豫。他可不想一大爷俩口子知道娄晓娥又给自己生了俩娃,能不知道尽量不知道。心中也有一点小怨言。不就是刚开始一起吃饭,后来分开自己开伙嘛,老两口子和他们吃不到一块,他能有啥办法,不至于因为一大爷两口子自己孩子媳妇身体不要了,营养不要了。幸亏自己清醒,没有花一大爷的钱,占他们的便宜。反而肉食都是他提供,还给了电视机一台,那也是九成新的牡丹牌。心里无愧就能做到堂堂正正,没有任何歉疚。他还能和自己媳妇,孩子们比重要嘛。不能,再伟大他何雨柱也没那么伟大,先人后己的境界他自认为目前还没修到那个层次。
帮着养老可以,要绑架拿捏他的生活,指定不行。
主意已定,何雨柱快去骑车去服装厂。服装厂因前段时间发了物资福利,那天何雨柱也和娄晓娥商议,今年改发大红包过年。一来省事,二来各买各喜欢,反而方便。
果然到了服装厂,娄晓娥,于莉,成成栋全都在,还真的在商议如何发放红包的事。
娄晓娥看见何雨柱进了办公室,“雨柱,你来说说,于莉说今年发红包按照每个人的生产量来发放,你觉得呢?”
“我觉得对,给一个最低基数,比如最低88块,然后分几档,98,108,118,这样才能打破大锅饭,调动积极性,没错的,就按照这样来,今天发下去吧,明天开始放假吧,大多数都是女同志,回家还得准备过年物资呢。大家好好过年,春节也可以放的时间长一点,初九再开始上工。
那个于莉,新春后可能新厂房投入使用,这边厂里准备做内衣,晓娥,你有没有和于莉商量这事?”
“说过了,年后就把招工条件和人数发给街道办,这边还给红星街道办准备了50个名额,军属优先。我们昨天内衣样品都出来了,你满意了?”
“娄厂长确实令我刮目相看,动作很快嘛。那就好,那我就不参与了。
那个小鼓,春节和哥几个说一声,约个时间一起喝酒,定了日子告诉我,初九以后吧,前面几天没时间。哦,还有,那个厂里的皇冠春节我要用一辆,娄厂长。”
成栋全和娄晓娥俩人同时“哦”了一声。
“那我走了,节前有点忙,那就给大家拜早年了。”
说着就出了办公室,准备走。娄晓娥追出来到厂门口。
“傻柱,那个上周末,淑红和我谈了那个项目了,大致方案我已经让淑红报上去了,她没跟你说。”
“说了,我前段时间问过天津汽车厂了,现在他们那个面包小客出厂价大约在两万八每台,过完年,如果街道办有准信,我和你一起去天津再谈一谈,你以外商名义去谈,付外币,或许能谈到2万四五左右。这样测算下来,以后每月收1000承包费,每年递增10%,三年后承包人享有车辆所有权方案才能更好的实施。也算为社会做点贡献吧,投资收益少就少点。你看呢。”
“我看有啥用,出租车公司原本就是你的项目,你出钱,我出名,我昨天算了一下,服装厂和餐馆从头到尾,你的收益有360万左右,到时间买车钱用这个扣,没意见吧,亲兄弟,明算账。”
“算个屁,那钱哪有我的份,不都是你大儿子的名字。”
“话不是这么说的,儿子也有你的份。”
“行吧,晓娥,后天过年,让家里几个到时间都去陋室那边,一起叫上蒋爱珍和小庄母女俩。然后你把两个车都开去你们家,这样过年方便点。这两天我就不过去你那边了。
还有一个事也告诉你一声,就是原来我让他帮助把你爹从里面捞出来的那个大领导,身体很不好,住院,所以我也情绪不好,如果有啥得罪咱晓娥的地方,你这段时间谅解一下,成吗?”
“傻柱,我记得,他身体怎么样?没啥大事吧?”
何雨柱抬头仰望天空,喝着西北风,“哎,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我先走了,娥子,你这几天自己多穿点,天气真的有点冷。开车慢点,路上说不定就有冰冻。”
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拉了拉手里的棉手套,跨上车回单位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