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正屋,何雨柱家前厅,何红叶带两娃正在聚精会神,大看特看电视机里的大侠霍元甲,电视剧声音很大,嗨嗨哈哈的打斗……谁也没看见敞开的大门口有俩人。
娄晓娥站在中院正房门口,打量着屋内陈设,不奢华,却处处到位,干净,整洁,仨孩?内心波澜四起:啥情况?不应该是邋里邋遢状况嘛?不应该是秦寡妇主政何雨柱的嘛?难道不是傻柱家?
于是娄晓娥敲了敲门板,清脆的嘟嘟声发出,何红叶才听到有人来了,赶紧起来,“阿姨,你这是找谁?”
“小姑娘,这是你家?这不是原来傻柱家嘛?”
“傻柱,傻柱是谁?我爸大名何雨柱,你是找的谁?傻柱,不认识。”
娄晓娥有点晕,难道这仨都是何雨柱的孩子?和谁生的?秦淮茹?我的个天哪,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在后厨与何雨柱一起做菜的孙淑红就听到前院有人来,只对何雨柱说了句“哥好像有人找,我去看看。”随后到前院就看到雍容华贵的,气度不凡的一女人,一少年站自家大门口,赶紧过去把电视机声音调没了,然后到门口,“请问这位女士,你找谁?”
娄晓娥看到一个年轻貌美,不亚于自己的女人从后面过来,“嗯,我找何雨柱,原来住这屋的,轧钢厂的厨师。”
“没错,那就是了,这是他的家。你先请进来坐。”
礼貌让娄晓娥进屋,拉了椅子,让坐下,对着女儿秋秋说“何红叶,先把电视关了,带着弟弟妹妹,到屋里,然后泡个茶过来。”
秋秋不情愿的关了没了音的电视机,把阳阳和夏夏带到旁边屋,真的主动去泡了茶,端过来给放到娄晓娥面前,又去后厨那边拿了一瓶橘子水,起开瓶盖,放到何晓面前“小哥哥,茶不适合你,这个甜。”然后站到孙淑红旁边。
娄晓娥这才仔细看何红叶,真的长得像何雨柱,与儿子好像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那个,我原来住这个院,刚从香江回来,所以想着来看看何雨柱,仅此而已。我刚才以为进错地儿了。”
孙淑红才明白了,“你是晓娥姐?我是雨柱媳妇,我叫孙淑红。你等着。”
然后赶紧去后厨那,“哥,哥,你那个小娥来找你了。前厅。”
何雨柱正要一个菜出锅呢,乍一听,赶紧问,“谁?”
“娄晓娥,香江的?你说的那个。”
“不可能啊,现在也不是她能回来的时候啊?在哪呢?哦,前厅。”
何雨柱从汤锅里加了一瓢水在锅里,然后手在围兜上擦了擦,脱下围兜,从后厨进到前院,娄晓娥看见何雨柱过来,赶紧起身,“傻柱。”
“小娥,你回来了?”然后看着娄晓娥旁边的长的七分像自己的何晓,“小娥,这是咱俩的儿子?”
娄晓娥泪眼朦胧,“嗯,叫何晓,取了我中间的字。”
说着拉过何晓“何晓,这就是你父亲,快,磕头。”
何晓连忙长跪下,何雨柱赶紧拉住,“呦呦呦,不至于,孩子,喊声爸就可以了。”
何晓连忙喊“戴迪。”
“还贵宾犬呢,这不是香江,孩子,这是京城地界,要叫爸,you understand?”
“爸,”何晓非常配合,顺嘴就学了京城腔。
“哎,这就对了。那个何晓,坐着,那个谁,娄晓娥,你也坐。”
“秋秋,去把弟弟,妹妹带过来,淑红,你也坐。”
“呃,晓娥,这是我媳妇,孙淑红,刚那个是我大女儿,何红叶,”刚好仨孩一起过来了,排一排,
“中间那是我儿子,何佑椿,后面小闺女,何木槿。”
“秋秋,你们仨过来。”然后指着何晓,对着仨说“这是你们的哥哥,亲的,叫哥。”
三个孩一起看着孙淑红,孙淑红点点头,才听到仨一起对着何晓叫到“哥哥。”
何晓虽然十几岁,有点局促,也看着他妈妈娄晓娥,娄晓娥也懵:啥情况这是……
何雨柱连忙打圆场,“那个秋秋,带哥哥家里参观下,淑红,你陪娄晓娥聊一会,我后面再几个菜,灶上还生着火呢。”
“那个晓娥,你坐会,在这吃中饭,然后再细聊。”
何雨柱道是逃离现场去做思想心理准备去了,门口倒是来了几位街坊,其中就有三大爷,三大妈,闻讯一起过来的二大妈,和隔壁看热闹的秦淮茹。
三大爷是直接进了何雨柱家,对着娄晓娥问道“娄晓娥,嗨,还真是你,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又突然从天而降。”
娄晓娥也没遮掩,“三大爷,多年不见了,我是刚从香江回来,这不想念四合院了吗,过来看看。二大妈,三大妈,哦,还有秦淮茹,你们都好啊。”
大家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多年不见,还是有些尴尬。一大爷好像也闻讯了,从里间绕着就出现在正厅,“娄晓娥,还真是你。这位是?”指着何晓。
“一大爷好,这是我儿子,何晓。”
场面确实有些尴尬,这时,何雨柱从后厨过来了,他已经做完了心理准备了。
接了一大爷的话头,“一大爷,这是我和娄晓娥的孩子。一看就是亲的,不是嘛?那个三大爷,二大妈,三大妈,娄晓娥就是过来我这里吃个饭,她且得在京都,回头再找她叙旧,今儿先这样,行不行,怎么的人家不远千里,漂洋过了海回来,让人喘口气,回味一下过往,散了,先散了。”
然后轻轻的推着三大爷出家门,“各位,等娄晓娥吃了饭,再叙,你们也该回家做饭了。”
等大家出去,一大爷倒还在呢,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傻柱,你这变化真的不小。”
何雨柱很正式的回到“娄大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小姐出身,又接受了香江的资产阶级熏陶,你不认为见面还叫我傻柱不妥?尤其是多年不见,你这是香江回来,眼睛放不下人了?”
娄晓娥有些尴尬,“傻柱,我,……”
“嗯……以后还处不处?能不能改?”
“何,何雨柱,对不起,对不起,这不习惯,一时改不了口不是。”
“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妈十几年的人还这么自以为是,也就是你娄大小姐了,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你父母可还好?这次回来没有?”
“没呢,也就我一人带着何晓先回来,处理些事情,马上要返回的,何晓也要开学的。”
“嗯,这才像话。你和我媳妇先聊着,街坊不会过来了,我和你的事儿,我和媳妇交代过了,也不用藏着掖着,大胆聊。”
“那个一大爷,你要不也先回去,饭做了我叫你和一大妈,过来一起陪晓娥聊聊天。”
一大爷嗯了一声,随着何雨柱从后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