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这又山里红了。难得孙淑红和何雨柱都休息。俩人一合计,一人带一个,去颐和园游玩一下。
到了颐和园大门口,才发现颐和园关闭。读了贴着的告示才知颐和园早几个月就因为上级要修缮颐和园关闭的,开园期限不定。
那去天安门,前门看看吧。到了那边都快赶上中午饭了,正好前门口给俩小的去全聚德富裕一回,吃顿名闻遐迩的烤鸭子。
贵是真贵,8块钱一只。点一只也够了,片鸭子技术是专业的,108片片片带焦皮,皮子夹上鸭肉,沾上秘制酱料,再加京葱裹吧裹吧,嘴里一咬,满嘴流油,葱酱味十足,确实不错,反正秋秋挺爱吃的,何雨柱不好这口,他主要是投喂秋秋和阳阳,孙淑红也是第一次吃全聚德,觉得还不如以前吃的便宜坊的味道。不过在豪华地方堂食也是一种享受,最后鸭架也没熬汤,打包回家,晚上炖豆腐。
慢慢带着孩子骑车逛逛马路,也算是一种温馨的生活体验。
千好万好,不如家好。何佑椿经过一天奔波,到家没一会就睡着了,还是大嗓门何红叶坚挺,又吃了顿鸭架炖豆腐,才困倦。
俩口子好久没好好聊天了,工作的繁忙和劳累让人沾床就睡。何雨柱也问了问孙淑红最近的工作情况,还给孙淑烧了热水泡脚,按摩按摩脚丫子,拍拍腰背,不一会就看见孙淑红也睡着了。
何雨柱轻轻起身,去到后面餐厅,泡了一杯茶,点了一根烟,回顾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成绩,用精神视察了空间的存货,反省了自己的行为,觉得还过得去。不过他明天准备去找小拨浪鼓一趟,他那个人容易出乱子。穷人乍富就是个最大的漏洞,他得赶紧去弥补这个漏洞。至于宋濂家这边,没有太大纰漏,店里依然维持着,于莉在家缝纫,做皮革现在在二舅哥住的韩家小院进行。定期上门收货,就不存在有太多的东西在明面上。
坐了会,洗漱睡觉……
早日,一大妈已经做了早点了。又是各自吃了上班,秋秋跟着老爸何雨柱去幼儿园当小头目,不亦乐乎。阳阳跟着一大妈在院子里玩。现在何雨柱也很少碰到许大茂,秦淮茹。许大茂经常不在院里,秦淮茹是何雨柱几乎不关注。
今儿出门倒是和三大爷照了面,一起骑车上路,并排并闲聊:
“三大爷,近来钓鱼战绩如何?”
“天冷了,没口,人也受不了。”
“还是你们好,紧接着又放寒假了。”
“傻柱,人都是羡慕别人,我们好啥,三大爷教书快二十年了,到现在工资也就40多那么一点点,你看你都当上干部好几年了吧,收入是三大爷的一倍,连你媳妇工资都差我不多,日子过得多富裕。”
后座的秋秋来一句“三大爷,明年说不定我落你手里了。”
“对,秋秋明年都可以上小学了,落我手里了,到时我让你爸做肉给三大爷下酒。”
“行吧,到时我让我爸给你做,你给我100分就行。”
到岔口,分别忙各自的了。
大门口碰到保卫科曹科长,他升科长很长时间了,今天好像特意在门口等他。
“曹科长早,你站这儿是等我?那一起去我办公室呗,还可以喝杯茶水。”
何雨柱办公室招待着曹科,
“曹科长,昨夜值夜班?这么早?”
“没有,不值班,就是来的早了。”
“说吧,有啥事?是不是又结婚摆宴席,那一句话的事儿。”
“你这张嘴,就贫吧你。我是向你打听个事儿,好像去年听人说你能买到羊皮袄子,有没有这回事儿。”
何雨柱一听,心里马上定个神,绝对不能认这事儿,无论什么情况,打死不认。
“曹科,你哪听说的?我能弄到羊皮袄子,我弄不到,哪有,我还想给我媳妇买一件呢。”
“车间的人说的,有人看见去年易中海穿着,易师傅说是你送的。”
“哦,你说的那件啊,那是有这么回事的。那是我老丈杆子去年宰了一头羊,我舔着脸问我老丈杆子要了羊皮,回来后到海淀一家叫裕丰皮革行的师傅做的,花了7块五手工费,外加五尺布票,等了一周才能取。你也知道现在易师傅没子女,他通过街道做我工作,让我给他养老,我也就同意了,所以家里可能或多或少占了易师傅便宜了,他不是收入高嘛,总往家买东西,我呢说实在的,不想占他便宜,省的被人说闲话,说我看上他存款伍的,就趁机给做了一件袄子,上年纪怕冷不是。就连我二舅哥,他徒弟见了他也没折,皮是他家的,送他师傅。他奈我何。”
“原来如此,那你还能弄到皮吗?”
“够呛,我二舅哥,我媳妇还想有袄子呢,你看现在他们有吗?就是没有皮子。现在乡下收皮子也很困难,都是公社盯着,供销社收购,统一送相关工厂,毛皮分开,工业用。”
“有那么难吗?”
“嗯,这比让我弄肉难十倍。你说想要点肉,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三斤五斤的都可以。弄皮,没路子。曹科,咋的?给谁送袄子,你们保卫科不是每三年发一次军大衣嘛,那东西不错,披着有面。”
“嘿,那哪有袄子穿着贴身。真没办法?”
“真没办法。”
“那行吧,你忙着,我先过去。”
“行嘞,有其他事,你说话。”
何雨柱觉得很有必要今天就要去找小鼓打招呼了,防止被人盯上。
钱要不要挣,要挣,但必须保证安全。被当场逮住投机倒把,那是后果很严重的。
小心再小心。今儿还不能翘班。
下班后,何雨柱和一大爷打了招呼,今儿劳一大妈给做个饭,他有事不回去吃。
直接奔德胜门而去。到了牛哥家,就牛嫂在家做饭。
“嫂子,小鼓还没过来?”小鼓自从跟了何雨柱做事后,何雨柱和牛哥商量,让小鼓在牛哥家搭伙,中晚餐一般留在牛哥家吃,所以有此一问。
“小鼓一般六点过来,我家基本上六点才开饭,牛哥他们哥几个干活比较晚,差不多六点到家。兄弟找小鼓有事?”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才五点二十。”
“嫂子,我不等他了,小鼓回来你就告诉他最近少交易,要保证安全,还有让他别太招摇,该穿的旧点就旧点,反正还没娶媳妇呢。让他放心的话,除了用度留着,其他钱交给牛哥保管,你就说是我说的。如果今天他不回来,受累让牛哥晚点去找他一趟。务必传达到位。我觉得现在有点风声紧。小心为主。”
“行,大兄弟,要不你今儿也在这对付一口得了,等等小鼓。”
“不了,今天还有事儿,空了我过来找牛哥喝酒。那我就先走了。”
“大兄弟,常来,牛哥他们几个挺惦记你呢。”
“好了,得了空我就过来。”
出了门骑车直奔韩家小院。门掩着……
“呦,学毅,你妈呢?你爸还没回吗?”
“姑父,你咋今儿有空?”
“今儿姑父到你家找你爸喝酒。”
“我妈做饭,我姐写字,我最闲。”
何雨柱进了东厢房,“嫂子,今多做一个菜,我今儿在你们这吃。”
“他姑父,你咋来了?行,有菜。”
“我原本过来看看宋师傅他们,没想到他们走的早。”
”宋师傅也不天天来,他说皮子处理好像要有一段时间,一般两三天过来一次,道远,四点就走。其实是怕给我们添麻烦。”
“是的,宋师傅很不错的一户人家。我先过去西厢房看看。”
“哦,去吧。门不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