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门推着车,快速离开,出了院门,往空间一收盒子,飞速闪。虽然光线不好,他也没上手,但是一一只汝窑天青釉斗笠盏,一只哥窑杯没跑,盖杯不清楚,但是茶托杯子,杯盖全乎,成双。4块一对,这不是白菜价,是灰尘价格。内心波涛汹涌,车速如炮弹出膛。这样的滋味不曾有过几回。
哎,舍不得送人啦。未来时间自己要多看看,多抚摸抚摸,才是享受。你想你未来单手托着价值一个亿的东西,是啥滋味。
回到四合院,暖瓶里倒了热水,喝了又抽了烟,激动的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于是调出盒子看。
釉色饱满均匀,造型规整古朴、典雅,确实是宋汝窑斗笠盏;哥窑杯冰裂开片自然,黑色开片线仔细看,泛着点淡蓝色,施釉质感肥厚,釉下的几处气泡也很自然,确认无疑;盖杯,杯身表面画着一株粉色桃花,两只杯子的桃花放一起桃枝相互呼应,杯底:大清雍正年制。基本可以断定一对雍正款珐琅彩盖杯。哇哦,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又是一阵抚摸……好好先收着。
最后几天上班,居然都没碰到许大茂那货,摸鱼式的上班,提前给财务,保卫曹科长,李爱武送了点小礼品,把前几天从皮革店取回来的毛皮坎肩和狐尾围脖一并给了李爱武,也算提前拜年。到厂区车间找车练的路上,看见了原厂长杨振华穿着工装正低头扫着厂里地面道路,才想起杨厂长来。
何雨柱才发现这段时间,挣钱,拍马屁啥的,有点忘乎所以,还是遗漏了不该遗漏的重要的事儿。
带了个布袋,骑车出了厂门,直接往杨厂长住家而去,临到时,才从空间弄出五斤鸡蛋(藤条筐装的),五斤肉,五斤大米,一袋白面,上前敲门。
杨夫人姓瞿,她对何雨柱不是太熟,何雨柱把东西搁下,:“瞿姨,我是钢厂原来食堂的傻柱,你不太认识我,我知道你,杨厂长经常和我提起您。我也受杨厂长照顾多年,快过年了,我给弄点肉,你们俩好好过个年。来,我给你提进去。”也不管杨夫人乐意不乐意,把东西往里屋一搁,然后快速到门口“瞿姨,我先回厂里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何雨柱转身骑车回厂里,路上心情有点憋闷,好像前年见着一次,还是乌黑头发,光彩照人的,两年不到,头发花白,皮肤暗淡,精神萎靡。有机会多多给杨厂长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吧,至少能让杨厂长时不时点肉,困难总会过去,阴霾不可能永远遮蔽天空,太阳永远还在上头挂着,阳光总会穿透阴霾,普照大地的。
回到厂,去小食堂帮忙炒菜。何雨柱虽然去了后勤膳食科当副科长,还顶着八级厨师的职务,还发每个月17块八工资的。该来帮忙还得帮,该来做菜还得做。手艺也不能荒废了,徒弟也不能不教。
还碰上原来一食堂的吴德贵。
“吴师傅,你这算调到小食堂来了?”
吴德贵看见何雨柱,连忙拿出袋里的香烟,抽出递了一支,“哦呦,原来是何师傅,托你福,吴科长一月份让我到小食堂这边,那屠宰间不是离这儿近嘛。让我有猪杀猪,没猪做菜,两不耽误,还把我级别调了一级,现在也是八级厨师,拿35块五了。谢谢,谢谢。”
“吴师傅,你客气。这不你手艺好,杀猪不是谁都能干的。凭本事吃饭,到哪都是这个理儿。今天食堂准备啥菜?”
吴德贵悄悄的说“今天有酸白菜肉片,大白馒头,可以多买,不限量供应,这不马上过年了,大白馒头放的住。我准备多买几个白面馒头。”
“那敢情好,我也得多买几个,总吃二合面,大过年,咱也得奢侈一把。那咱们今儿怎么个章程,需要我炒啥菜?”
“刘岚,刘班长,我来报到来了,有事你安排。”
刘岚笑眯眯的过来“傻柱,你是干部,我哪安排得了你。”
“呦喂,刘岚,刘班长,这几日没注意,这小脸红扑扑的,这皮肤嫩的,返老还童这。这是又怀上了?”
刘岚娇羞的,“傻柱,别乱说话,没大没小,我可比你大。”
“刘姐,那安排工作吧。我这也不能占着小食堂的人事指标不干活不是。”
“那行,那干脆今儿酸菜炒肉你做得了,不过估计今天得多做几锅,五锅打底,好多人要打回去呢。”
“行,待会让马华给我打下手,今炒个十锅,炒完昏倒,哈哈,那开干。”
2月8日大过年,何雨柱委婉的回了一大爷一起过年的邀请,给了一大爷两斤肉,五斤鸡蛋,又去后院老太太那招呼了一声,在家提前把要用的东西装蛇皮袋里,提溜着放车后座,前框放了半袋子白面,出门。
韩天一正在正房喝茶呢,听到敲门,“进来,是柱子吧?进来进来,门关上,这天儿够冷的。”
“韩大爷,今儿我来这陪你,你不会不乐意吧?”
韩天一倒真没想到今年有人陪着过年,心里乐了,“那敢情好,我可有口福了哦。柱子,炉子上炖着鸡,其他那就归你了哦。”
“行嘞,那今晚咱们整六个菜如何?你有鸡炖着,算一个,红烧肉咱们做它一大碗,大鲤鱼做它两条,咱们吃一条,余一条。酸白菜炒肥肉片来一个,土豆大爷你是喜欢骨头熬的呢,还是土豆丝儿?”
“有大棒骨?那熬土豆吧。”
“好嘞,再来个炸花生米,嘎嘣脆,再来个锅塌豆腐,明早白菜肉馅饺子,咱们年夜饭后再包,肉馅待会剁好码上味。您看这样成不?”
“瞧你说的,逗我玩呐,这都赶上大席面了,还成不成!”
“那就这么着,我去准备咱俩的大席面。我可说好了,这会儿你茶可少喝点,留着肚子喝酒吃席。”
晚上,爷俩喝着酒,聊着过往的事儿,一个愿说,一个愿意听;一个自己经历过,父辈经历过,说来如数家珍,何足柱能听懂还能问问题,搭上腔。
这就是另类的琴瑟和鸣,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