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连连,何雨柱得了很多票,加上周五妹妹何雨水又回家。何雨柱直接在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割了两斤肉,蔬菜若干,到大院门口又从空间放出三斤大米,喜滋滋的提着东西回家。门神阎阜贵开口“傻柱,今日有大喜事?买那么多东西?”
“三大爷,忙着呢?小葱种了没?”
“这傻柱,笑话三大爷不是!”
何雨柱看见三大爷几个花盆还真的花被拔了。
“嗨,还真种上了,下次我买鱼,到你这蹭小葱。”
“傻柱,今儿要不三大爷到你那讨杯酒喝?”
“今儿,雨水回家,我还有事情和雨水商议,这样,解成两夫妻在不?在的话,让他们俩过去帮我烧水杀鸡,鸡杂让他们带回来,也算一盘荤菜,可行?”
“那三大爷先谢过了。”
“解成,于莉,来来来,您俩去傻柱家帮着褪鸡毛。”
阎解成人其实有点懒,于莉没工作,也拿她老公没办法,加之和原先娄晓娥一样,自家肚子不争气,只能说“爸,解成上班累了,我过去吧。”
“行,那你去吧,杀完了傻柱说把鸡杂给咱们,你一并收拾干净,拿回来炒个菜。”
于莉没想到傻柱这么大方,鸡杂包括鸡胗,鸡肠,鸡心,鸡肝,有人还喜欢鸡屁股呢。
于莉兴奋的三步两跳就进了中院,烧水,褪毛,洗涮……
何雨柱现在不在乎那三瓜俩枣的,做个人情,在大院出了啥问题也有人帮着说话。
他先去后院易中海家,“一大妈,今儿我买了菜,做饭。待会你和一大爷,领着老太太过我那吃饭。”
一大妈面善心慈,待人真诚,唯有缺憾是没能生个一男半女,弄的一大爷易中海为了养老送终发愁。
何雨柱回到中院,开始淘米煮饭,拿了菜在院子里水龙头这儿冲洗,于莉也在旁边从开水涮好的鸡开始拔毛宰杀。
何雨柱调侃道“于莉,你家解成被你养的身体倍棒,是不是为了你自己呀,连褪个鸡毛还得你来?”
“说啥呢,傻柱,别瞎说!”于莉脸上有点发烫,感觉自己小秘密被人偷窥了,低头拔毛,顺便扯开话题“这鸡还挺肥,怎么的有个三斤肉。”
何雨柱索性好人做到底,“于莉,待会你把鸡头和鸡爪也剪回去,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让您家解成多吃点,有力气。”
于莉更是不好意思,连忙说“傻柱,拿这么多,不太好吧。”
“没事儿,就这么办,过意不去,闲了得三大爷同意,你再帮着收拾下屋子就可以了。主要雨水估摸着要出嫁了,我收拾屋子也不太利索不是。互帮互助,有来有往嘛。”
“那你还不赶紧找个对象?”
“对象哪能说找就能找到的。”
于莉突然想起,问到“傻柱,要不要我帮你介绍我堂妹,你也认识的?”
“于海棠啊?那算了,她心眼太多,我拿捏不了。”
“那你要怎样的对象?”
“如果真要介绍,大概其像你这样的姑娘有没有?我可以考虑。”
“傻柱,别瞎说。我家解成听到会误会的,还以为我和你有啥的。”
“我又没说你,身正自然影正。洗好帮我拿进厨房,我先进去。”
七点不到,傻柱端着最后好的砂锅鸡到桌上,“老太太吃鸡肉了哦,雨水帮老太太一大妈打饭,一大爷咱喝点?”易中海看着喷香的菜肴,“酒我打来了,三毛伍的莲花白,来,取酒盅来。”
老太太和一大妈,雨水吃的快,很快就吃好了,准备回屋,何雨柱立马说“老太太,等等,有个事和你们三位长辈商量一下。雨水你也坐好,今日说你的事儿。
一大爷,是这样。我知道雨水外面找了个对象,估摸着年里年外的办事了,我爹在外面,也不知道愿不愿意来,我想着到时候一大爷一大妈作为雨水的长辈给张罗一下,你看可行?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雨水,你和对象商量过没?大概啥时候。”
“一大爷,哥,我对象和她家里说最好年内结婚,这样我对象单位可以分配个两间房,出了年可能房子不一定能得。”
“这样?傻柱,我的意思,干脆这样。雨水去和对象家说,啥时过来提亲,一起商量时间,年内结婚。房子比较重要。”
“行吧,迟早的事儿。就这么办。”何雨柱说要走进卧室,拿出一个信封,当着三位老人的面交给雨水。
“雨水,咱爸那,日期定下来我会写信告知,至于他来不来做哥的不能给你保证,不过你放心,你是有娘家靠山的。信封里有伍佰块钱,一张缝纫机票,一张自行车票,是哥给你准备的嫁妆。再多哥也拿不出。其他被面里子啥的我也不懂,你请教三大妈,自己去办。可行?”
何雨水听着后,泪流满面“哥,不用那么多,你还没娶媳妇呢。我自己也存了点的。”
“哥给你你就拿着。好了,送老太太回屋。
来,一大爷,咱们继续喝。”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转一转,去买一辆二手自行车,毕竟厂里提干是带任务的,考察期六个月,要做出成绩才能实现干部转正。
现在统购统销下,要采购别人采购不到的,就要跑的远,跑的勤,跑的快。没有自行车肯定不行。
转了好几个自行车铺,都没有合适的。闲逛着,一家门面不大挂着“古城信托商店”的店就在眼前。
何雨柱走进去,玻璃柜横在最前,后面一排立柜,稀稀拉拉放着些物品,何雨柱看见有手表,瓷器,字画,收音机,靠近左边还停着辆半新自行车,车居然前面还有个大灯。何雨柱过去仔细观察,居然在刹车位置钢片上发现“diamond”字样,何雨柱有点心跳的感觉,他不认识贺宇祝认识啊,钻石自行车,名牌产品,如假包换。就对着柜台里差不多快睡着的师傅轻轻问到“这位老同志,这边这架自行车多少钱?”
老同志才有点反应,“你说的那个自行车,130不还价,免上牌。”
何雨柱立马下决心买下,又继续指着玻璃柜台里一块怀表,“这块表呢?”
“35,不过说清楚,修不好了,坏的。”
“旁边这快呢?”
“瑞士梅花,90”
“后面柜台上那梅瓶啥价格?”
“20”
还有旁边那把紫砂壶?
“4块,,说清楚,有冲口。”
“行,您受累!刚才我问的几样都给开票吧。”
又指着玻璃柜里一对粉彩小碟子,“这碟子多少?”
“一对7块,不单卖。”
“不能便宜嘛?”
“便宜不了,你懂不懂,这是正品,没有任何瑕疵。”
“行吧,也给包上。”
老头先把俩块表包了,又用软质纸包了俩碟子,又包了紫砂壶,梅瓶,一样一样排在柜台上,然后拿出票据本,带上眼镜,又翻来票本,把蓝黑色的复写纸夹到没写的那联,拿起笔,口里年年有词,“调色粉彩碟一对,7块;破损紫砂茶壶,4块;插花梅瓶20块;破旧怀表35;梅花腕表90;破自行车130”,抓过后面柜台下木制大算盘,噼里啪啦一顿,在单据上合计部位写上286,又往前写上大写的几个字。
抬起头,问“你姓名怎么写?”
“哦哦,何雨柱,人可何,下雨的雨,柱子的柱,木旁+主人的主。”
老先生在购买方处写上:何雨柱。
又回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质执照,在上面写上:何雨柱。又从抽屉里拿出印泥,公章,在纸质执照名字处盖上章,把章放嘴边,哈了哈气,在单据联第二页盖了章,放好章,收了印泥,把盖了章的单据撕下,捏手里,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哦哦,连忙从口袋里掏,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来一沓,数了29张,放在老先生手边的柜台上。
老先生把票据和纸质执照交给何雨柱,“这执照就是自行车拍照,别丢了,丢了用单据去补,单据放好。东西易碎,你自个提溜,损坏我概不负责。”顺手把钱放进抽屉,从抽屉里数出四张一块放在柜台上。
重新坐下,等着何雨柱出门。
何雨柱先把自行车搬出门口,进去后把表和碟假装装袋里,其实直接扔空间,最后拿着壶和瓶子出门,慢慢推着自行车走远,一收,身边就剩自行车了。
往下压了压车身,感觉车胎有足够的气。踩蹬,跨腿,上车,走,
绝尘而去,口里只说着“发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