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洁拿着黄诚给自己的一张带着黑色的卡片走出了维多利亚大酒店。
“那个人是不是在忽悠我?就这么简单的一张小卡片就可以不花一分钱拿走所有的东西,开玩笑呢?”
也不怪陈晖洁有如此疑问,因为这张小卡片实在太过于简朴了,上面只有一只金黄色狮子和蝎子的联合标记。
而小卡片就像吃口香糖剩下的那种小纸张软塌塌而且毫无美感,而且很长,要不是它韧性十足加比较坚硬,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卡片。
将卡片收进胸口的口袋里面,但放不完全,只留下一点标志出来,她也懒得强行塞进去,就这样放着了。
陈晖洁开始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对了,可以找自己的好朋友风笛。
她的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浮现起自己好朋友傻呵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
听说她好像要去参军,说是要靠自己参军攒下的钱去买一架拖拉机,回家上去务农。
而不是通过参军想要加官进爵。
对了,她好像现在还在一个地方打工,好像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农场。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时间还早,去到那里应该快到中午了。
陈晖洁把自行车从一大堆豪车中间拽出来,咯噔咯噔的就骑往郊区。
她胸口的卡片正在迎风飘扬着,就算太阳如此强烈,卡片所散发的光芒仍然闪烁无比。
而它所代表的名义也在这时候显现。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只要是陈晖洁骑过的地方过了一会儿都会发生一起车祸,而且出车祸的都是一些豪车。
骑自行车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之后,陈晖洁终于到了自己好友风笛所说的那片广大的庄园。
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好友。
风笛得知自己的好友来看望自己,她直接兴奋地跳了起来,将自己手上的麦子放下,然后一个飞扑。
“大早上干那么多农活,别仗着身体素质那么强就不珍惜身体啊。”
“知道了,知道了!小陈陈!”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打闹了一会儿,风笛将陈晖洁安排在一处凉亭里面坐着,说自己干完这一片的农活就过来。
陈晖洁也没再打扰自己的好友,而是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和天上的云发着呆。
享受着这一片刻的宁静。
听说看着天空,时间过得更快哦。
“小陈陈,发什么呆呢?过来吃饭了。”
陈晖洁猛的从发呆中的状态清醒过来,一看手表发现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了。
我是怎么度过这三个小时的?我难道都没有眨眼吗?
还没等她思考这个问题,陈晖洁就被桌子上的一些饭菜所吸引了。
不是因为饭菜有这么丰盛,而是过于简朴了。
她只看到了土豆,除了土豆还有一筐子的土豆,外加插在上面的一根萝卜。
这些东西甚至可以拿去做一个服务器。
“风笛你就吃这些?”
陈晖洁拿起一个土豆咬了一口。
没有放盐。
“能吃饱就行啦,吃太多的话农场主会扣钱的。”
而风笛表示无所谓还笑嘻嘻的咬了一口土豆,对于她来说能吃饱就行,她是不怎么挑的。
“风笛你老实告诉我,你一天大概能挣多少钱?”陈晖洁问道。
风笛戴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不一会儿笑着说道:“大概10英镑,但是在规定的范围内吃饭是不用花钱的。”
这有点少哇。
虽说已经是纯收入,并且超过了维多利亚法律规定的最低日薪,但是以风笛的劳动强度根本就远不止这个价。
作为从小饱受武侠小说熏陶的陈晖洁决定多管一下闲事。
因为今天她今非昔比,正所谓大侠有了一把武器就要拿去装逼,她今天也想那样。
正好看看那个少年给自己的东西有没有用,应该不会被忽悠吧。
想到这些陈晖洁当即握住风笛的手:“你的老板在哪里?带我去见见他。”
一听说小陈陈要见自己的老板,风笛连忙摇摇头,倒不是因为她怕那个老板,而是怕自己的好友因为给自己出气而惹到一身的麻烦。
毕竟自己的这个好友的性格,自己可是太熟悉,简直是这个学校特产的大钻石。
完全不知道变通,一根筋仿佛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风笛,相信我好吗?”
看着自己好友真挚的眼神,风笛叹了一口气。
算了,谁叫我是小陈陈的好朋友呢。
况且这份工作她早也不想干了,本来想参军之后直接辞职,也算让这份工作有始有终。
“农场主现在应该在那栋别墅里面,他说今天中午来发工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来。”风笛指着农田中心的那一栋洋房说道。
“我们走!”
两条龙一起向那个地方飞奔而去,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一脚踹那栋别墅的外围大门。
“风笛,脚上的劲挺大的。”陈晖洁看着两人踹的大门说道。
只见陈晖洁踹的大门只是倒在了地上,而风笛踹的大门已经破出的一个洞,要知道这大门可是铁制的。
“这不是受那个农场主的气太多了嘛~反正今天工作是没有了,还不如多出一下气,反正我已经入了军队的军籍,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别墅中央。
而现在农场主在干什么呢?
时间拨回10分钟之前。
此时的他正在写一些纸条,他要做一个活动,抽到纸条上的数字就是发的工资。
然后请几个托中几次大奖,然后让那些大冤种抽自己的工资,如果不抽那么工资就直接减半,反正自己这边的公会是向着他的,他们去申诉也没用。
而且他们也没钱去申诉。
如果敢反抗自己就报警,那时候又能得到一笔不小的国家赔偿。
想到这里农场主脸上就浮起了阴险的笑容。
正当他刚刚准备好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家外面的大门被一阵巨响轰开。
吓得他帽子都掉了。
他爬到窗户一看是两个小丫头片子,而且有一个还是自己手下的奴隶工。
而且另一个人的穿着也不怎么好,想必是什么无权无势之辈。
那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农场主心里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她们这两个刁民怎么敢的?知不知道法律向着他这边的?
农场主把胡子一撅。
十分神气地挺着胸膛拿着自己的抽奖盒大摇大摆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