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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彪和瘦猴走后,花姐拿块黑布,将沈小北的眼睛给蒙上了。

然后和曼丽一起将她带入了别处。

沈小北想说话,想问她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可是嘴被塞着,眼睛也看不到,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凭听觉,她听出她们其中一人似乎搬开了什么东西。

然后,她被她们扶着下了一架木梯。

下完木梯,似乎走进了一条隧道,因为沈小北听出她们走路似有一点回音的感觉。

大概走了几分钟,她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及隐约夹杂着一股其他难闻的味道。

然后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花姐,又来了一个啊!”

“嗯,阿言,阿奇,好生看着她们!”

“花姐放心,阿言\/阿奇知道!”

跟叫阿言与阿奇的两个男人交待一声后,沈小北便被花姐与曼丽随意地一推,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幸好这地上铺了些稻草,不然,她的屁股又得痛一阵。

花姐和曼丽随后便离开了,不过,听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沈小北断定,关在这里的人应该有好几个。

但没有人说话,看来,大家的嘴都被塞住了。

沈小北没再浪费体力,徒劳地“唔唔唔”地叫着。

她慢慢挪动着身体,将自己挪到了墙边,背靠着墙坐在地上。

听声音,看守她的两个男人,似在离她几米远处边吃饭边聊天,没有将关注力放在她这边。

她便趁机悄悄地从空间里拿了把水果刀出来,攥在手里。

像割肉一样,一点一点地去割绑在她手腕上的麻绳。

麻绳有些粗,又不顺手,割起来很费力,不过,割了一会儿,感觉到麻绳有些松动了,沈小北心里很振奋。

继续不放弃地一点一点割了起来。

“唔唔唔——”

感受到麻绳快被割断时,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挣扎叫喊声,把沈小北吓得心一惊。

她赶忙用意念将水果刀重新放进了空间里,身子一动不动地靠着墙。

“干嘛?”

叫阿奇的男人大步走过来,扯开了女人嘴里塞的布,粗鲁地问道。

“大哥,我憋不住了,我要拉肚子!”

“真他妈的屁事多,老子还在吃饭呢!那边有痰盂,自己去那边拉!”

“可我的手绑着,还有,我也没卫生纸——”

“他娘的,老子都成了这帮娘儿们的佣人了!等着!”

阿奇骂骂咧咧地松开了女人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了两张皱巴巴的卫生纸给她。

女人手上的绳子虽暂时被解开了,不过腿上的绳子并没解开。

她只好像企鹅一样,蹦到了墙角落的一个痰盂前。

此刻,她也顾不得羞涩了,马上将裤子褪到膝盖,蹲到了痰盂上。

一会儿,沈小北便闻到了屎屎的骚臭味,这里面的味道本就难闻,又有人在里面拉屎,瞬间便变得更难闻了。

沈小北有些想呕,不过,她忍住了。

但她还是听到旁边似乎也有女人想呕。

看守她们的两个男人一脸嫌恶地瞪了拉屎的女人一眼,然后将吃饭的小桌子,一起抬远了一点。

直到那个女人擦完屁股,将裤子拉上,阿奇才黑着脸走过来。

重新将女人的手给囫囵着绑上,嘴也重新塞上一团脏布。

听声音,那两个男人似乎又在一心吃饭聊天,沈小北便又悄悄将水果刀从空间里拿了出来,继续在背后慢慢地割着。

割了片刻,终于将绳子割断了,她不由得心里一喜。

为了以防被他们发现,她继续让绳子虚系在手腕上,然后慢慢挪了下身子,让自己的脑袋侧贴着墙。

然后用脸在墙上蹭了蹭,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其中一边蹭下来了一些。

用露出来的一角视线悄悄扫了一圈这里的环境后,沈小北发现,这是个地道,不宽,也不怎么高。

如果是像段西川这样高个子的人走在这里,恐怕还得弯着身子才行。

这里看起来是地道的尽头。

此刻除了她,还有四个女人身体也都被绑着,都闭着眼睛,蓬头垢面,歪歪扭扭地靠着墙。

不过这四个女人,其中三个蒙眼睛的黑布,都被随意丢在了地上,想必她们是已经被带进来一些时日,没有控制那么严。

也可能是,只要把人带到这里来,就没必要再把眼睛蒙上了。

反正,他们肯定是料定,她们没有能力逃走的。

这帮可恶的贩子!

沈小北咬着牙,暗骂了一声。

她猜,看这情形,他们应该是想等凑齐了多少个人数,再一起将她们转手卖到哪儿去。

她不想坐以待毙!

趁看守她们的两个男人还在那里边吃边聊,沈小北仔细环顾了下地道的几面墙与顶,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设置出口。

不过,光线有些暗。

只有那两个男人吃饭的那张小木桌上点了一根蜡烛,不太容易察看。

沈小北不得不耐心地等。

等那两个男人吃完了,睡着了,再想办法。

不知等了多久,那两个男人吃完饭,轮流去拉了泡尿回来,然后都靠着墙打起呼来后,沈小北随即将手上的麻绳松开。

手恢复了自由后,她马上将脸上和脚上的束缚也全给卸下了。

沈小北的动静虽然非常轻,不过还是惊动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见她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了,顿时不可思议又很惊喜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嘘!”

沈小北伸出手指,马上对那个女人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手势。

女人顿时了然,默默地看着她。

沈小北对女人点头致谢了下,然后,猫着身子用手一寸一寸地轻轻摸着土筑的墙面。

检查哪里有出口。

才摸了一会儿,四周顿时暗了下来。

沈小北一惊,扭头往外面瞧了下,见外面没什么动静,想必是那个小桌子上的蜡烛燃尽了而已。

她随即又镇定下来,装作从裤子口袋,实则是从空间里拿了一只小型的手电筒出来。

继续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墙面。

可摸了十几分钟,全部都是实心的土墙,根本找不到出口,沈小北不由得有些沮丧。

那个醒来的女人,视线一直追随着她,见她没找到出口,脸上也露出一丝失望。

还有一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也睁开眼睛了,也一直又紧张又激动地看着沈小北,见她最终没有收获,是一脸的愁容。

沈小北见这两个女人被她燃起了一丝希望,又这么快被破灭了。

她心里不禁感到有些自责。

随即踮着脚尖走到其中一个女人跟前,用手指了指外面,然后用唇语一字一句地跟她说道:“我过去瞧瞧,你们不要声张,我若是能出去,定会来救你们的。”

说完,也不知这女人看懂了没有,又对她点了个头后,沈小北便蹑手蹑脚地穿过那两个看守的男人。

然后谨慎地将手电筒关了,用手一路摸着地道的墙面来识路,忐忑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