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恍然应了一声,我问老刘道:“所以这次是tony哥带队?”
“那当然了!”
“行!那我也报名!”
虽然这活动没什么竞技性质,但毕竟这么多学校都参加,而且每个学校的人又都自诩精英。所以或多或少的,都会带上点竞争性质。
这也是我本来不怎么想参加的主要原因,但现在不同了,既然知道了是熟人带队,那不说让他们现场对我们有什么特殊照顾,但提前把方案啥的发给我们看看,外加事先给我把一些注意事项提个醒,总没问题吧?
……
这次活动由上海交大、复旦大学、海事大学等上海各大高校在职mbA学子共同组织,旨在探索丝路文化的同时,培养各院校同学之间的团队协作默契和坚韧不拔的意志。
活动一共分三天。
第一天,我们在沙漠中举行了一场团队接力赛。每个团队需要穿越沙丘,找到指定的标志物,并带回起点。这活动基本上就是拼体力,旨在破冰,破除大家初次见面的陌生感,所以也没有太多投机取巧的空间,算是……重在参与吧。
第二天,主要是参观敦煌的历史遗迹。这地方之前我跟着季英还有我爸来过,当时还请了敦煌研究院的院长给我们做讲座,人家那讲座可比现场导游讲的深入浅出得多的多。所以这次我也算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卖弄了一番。
第三天,我们进行了名为“丝路寻宝”城市定向越野活动。大意是每个团队需根据手中的线索,在古老的敦煌城中寻找隐藏的“丝路珍宝”。这套路我太熟悉了,更不用说上头还有人,所以我这边立刻化身成为团队带头人,迅速制定计划,分工明确,有人负责解读线索,有人负责搜寻目标,还有人负责与其他团队进行情报交流。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我们凭借着准(事)确(先)的判(情)断(报)、高效的执行,成功找到了“丝路珍宝”,并率先回到了集合点。
三天活动结束之后,晚上举办了热情洋溢的篝火晚会。
经过三天的相处,tony哥跟钱峥他们也混熟了,当然,还包括奚芸、丁可人她们。
所以,只要不是瞎子,就知道这几天跟在我身后,像个跟屁虫一样的丁可人对我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趁着大家吃饭喝酒的功夫,tony哥神神秘秘地走过来,趁我不注意往我兜里塞了个东西。不等我低头看,他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贼兮兮地说道:“刘总,兄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啊。”
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我从兜里掏出他塞给我的东西一看……
靠!特么是张房卡!
这次出来,我一直跟钱峥睡一个房间。现在tony哥单独给了我一张房卡,再加上他离开的时候给我的那个在我和丁可人之间徘徊的暧昧眼神……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不用再多说了。
艹!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不过还好,他刚刚给我东西的事情做的还算隐秘,身边没人看到。
于是乎,我调整状态,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然后……也不知道是钱峥还是谁,喊了一声我就是传说中楚佳赟的男朋友之后,我就被一群人围着给灌多了……
其实如果我不想喝也不是不行,但看着在一边幽幽怨怨的丁可人,我觉得即便躲得了酒,也躲不了她。
所以,本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原则,我果断决定:酒嘛,水嘛,喝嘛!
至于什么酒后乱性……之前就说过,那完全是扯淡的,真要喝到不省人事,浑身头瘫了,那某些地方还怎么可能硬得起来嘛!
于是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头疼欲裂,口渴难耐。
当然了,昨晚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意识,刚回房间的时候吐了一次我知道,好像有人在身边照顾我来着,然后……好像就没什么多余的印象了。
坐起身子,我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发现上面放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恩……谢谢昨晚送我回来的哥们,这瓶水救了命了。
猛地灌了半瓶,感觉翻江倒海的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此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没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衩。
等等!
一瞬间,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这……好像不是我跟钱峥的房间,身下的也不是单人床,而是……一张双人床!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地向右后方转过头……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躺了个人,女人!
别别别!千万不要是丁可人!是谁都别……
慵懒的“恩……”了一声,面前的女人伸了个懒腰,无视胸前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轻声如呢喃般地问了我一句:“醒了?”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很神奇,因为刚刚头疼的症状不知怎的,神奇般地消失了。
咽了口口水,我艰难地开口道:“可人……我……你……”
“噗嗤……”笑了一声,丁可人抬手推了推我,“你先去洗澡,昨晚我就稍微给你擦了擦。”
不是,昨晚……丁可人……给我擦身……?!
见我没反应,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只见她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随后瞪眼道:“赶紧去!不然我就喊非礼了!”
“呃……哦……”
随随便便冲了一把,看着洗手间里明显用手搓洗过的衣服裤子,都是速干面料,这会儿吹了一晚上也算能穿了。
当我穿戴妥当我再次回到房间,丁可人已经完全清醒,此时,她正靠着床头看手机,见我出来,她也没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
而我面对她这不知道蕴含着什么情绪的眼神,顿时有些进退两难,欲言又止……
见我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放下手机看了一眼床边:“过来坐啊,杵在那儿做什么?”
得到允许,我老老实实地挪过去半个屁股坐在床边,扭着头看向她。只是这个姿势挺别扭的,但……我现在衣服裤子都穿好了,总不能没脸没皮地再脱了钻进被窝吧?
所以想了想,我还是起身绕到床的另一边,拿了张不远处的椅子坐到了她的边上。
待我坐定,丁可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急不缓地问道:“我要说昨晚我跟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