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个情况,能跟我说说吗?”钟德兴问道。
郭甜甜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钟德兴。
原来,前阵子,郭甜甜母亲突然得了重病,住进医院IcU,花了一百多万块钱。
郭甜甜父亲没有正式工作,家里根本没有存款,弟弟又在读书,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郭甜甜十分无奈,只好向她老公要钱。
不承想,她老公分文不给她,还威胁说,要钱没有,她如果不想过就离婚。但是,离婚的话,她别想分割财产。
郭甜甜老公虽然生意做得很大,可是,郭甜甜从来不曾过问。她跟她老公也很少交流,她老公到底有多少钱,她根本不知道。
如果离婚,郭甜甜当然要分割财产。听她老公这么说,郭甜甜便委托律师暗中调查。
这一调查,郭甜甜不禁绝望了,她老公早就把财产转移,根本查不到。
诚然,郭甜甜可以通过打官司,争取自己的利益。
但是,她哪里有钱打官司?而且耗不起那个时间。
最主要的是,她老公不知道把财产转移到哪里,再加上,她公公刘松仁认识的人又很多,打官司,她赢的可能性很小。
就算赢了,法院找不到她老公转移走的财产,那也是枉然。
公公刘松仁知道她的处境之后,私底下跟他说,只要他跟他好,他就可以给她钱。
郭甜甜哪里愿意委身于刘松仁?她永远跨不过那一道道德的底线。
可是,母亲住院欠了那么多钱,她又没什么办法。
后来,她只好用他的工资卡抵押给银行,贷了一大笔钱。
尽管如此,这笔钱也还是不够。
走投无路之下,她看到一家公司招公关小姐,因为是上的夜班,她想赚外快,于是去应聘。凭借出色的外貌和口才,她很快就应聘上了。
等真正上班了,郭甜甜才知道,所谓公关小姐,其实就是从事那种行业。
“你以为我想亵渎教师这个崇高的职业吗?我这是被逼无奈!”郭甜甜一边诉说,一边抹着眼泪。
“你们家现在还欠人家多少钱?”听了郭甜甜的诉说,钟德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摸出一根烟,心情很沉重地吸着。
“你问这个干吗?”郭甜甜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说吧,你们家还欠人家多少钱?”钟德兴问道。
“总共一百一十多万!我用我的工资卡贷款,向银行贷了三十万。还欠人家七十多万!”郭甜甜说。
“你把你的银行卡卡号告诉我!”钟德兴说。
“你要干吗?”听钟德兴这么说,郭甜甜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我认识一家爱心基金会的会长,或许,我能帮你争取一点补助。”钟德兴说。
“……”郭甜甜看着钟德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把银行账号告诉我,现在!别再犹豫了!”钟德兴用命令的口吻说。
见郭甜甜还是无动于衷,钟德兴干脆把她的包拿过来,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茶几上。
口红、安全小雨衣、钥匙、银行卡……
钟德兴随便拿了一张银行卡,问道。“这是你的银行卡吧?是用你的身份证开的吧?”
郭甜甜什么都没说,她抿着嘴唇,含泪点了点头。
“那就好!!”钟德兴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登录网络银行,当场给郭甜甜转账一百二十万。
郭甜甜没看到钟德兴手机屏幕,完全不知道钟德兴向她转账。
郭甜甜说。“爱心基金会又给不了多少钱,你的一片心意我领了,卡给我吧!”
钟德兴把银行卡还给郭甜甜说。“我刚才给你转账一百二十万!你赶紧把欠款还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从事这种肮脏的交易!”
“你、你给我转账一百二十万了?”听钟德兴这么说,郭甜甜睁大眼睛,十分惊讶地看着他。
“这钱你不用还我!但是,你必须答应,不要再从事这种肮脏的交易。你不单单要对得起你的职业,更要对得起你自己。你要是跟你丈夫过不下去,就离婚重新找一个吧!”钟德兴说。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郭甜甜没有伸手接银行卡。
钟德兴干脆把银行卡塞到她手上。“没什么原因!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我不希望看到美好的东西毁坏掉!”
郭甜甜将银行卡放回包里,然后,将包挂在椅子上,像刚才那样,伸手解她的纽扣。
“郭老师,你这是干吗?”钟德兴既惊讶又不解。
“我不能无缘无故接受你的好!既然是你把我叫来的,我必须跟你做这次交易!你尽管放心好了,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肮脏的交易。而且,我答应你,向你承诺,这也是最后一次!”郭甜甜说。
郭甜甜手上的速度非常快,还没等钟德兴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把上衣的纽扣给全部解开,然后,又以特别快的速度将上身的衣服全部脱下。
自从赵朵朵到国外留学之后,钟德兴已经好久没有触碰女人,心灵就好像龟裂的稻田,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突然看到衣不遮体的郭甜甜,钟德兴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好像煮沸的开水似的,聚集了一股巨大的能量。
然而,钟德兴很快克制和控制住自己,他把衣服拿给郭甜甜,生气地喝道。“郭老师,你这是干吗?我拜托你自重点好不?我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我是来暗访的!懂吗?”
“那又怎样?就算是暗访,我也是你花钱喊来的。你给了我这么多钱,我必须为你服务一次,哪怕最后一次!”郭甜甜突然冷不丁地一下子抱住钟德兴。
这一刻,钟德兴就像一个烤红的煤气瓶,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郭老师,你这是干吗?你不能这样!我拜托你自重一点!”钟德兴费力地将郭甜甜给推开,将他的衣服丢到她身上,命令道。“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