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耗子的事儿,我是很上心的,也顾不得现在是几点了,直接拨打了贝奇尔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贝奇尔打了个哈欠:嗨,富贵,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
早?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此时只不过是晚上八点来钟。
你睡迷糊了吧?你在国外,我在中国,中国现在是晚上八点来钟,我还没有睡觉呢。
哦哦,不好意思,忘记了,我刚起床,正准备去游泳呢,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讪讪一笑,回道:那肯定是有事儿才给你打电话的啊,我听说柔姐在澳洲有公司,对不对?
贝奇尔一愣,随即说道:何止是在澳洲,欧州,非洲,南美洲,都有我们的企业,怎么?你想找工作吗?我给你说,我推荐你去非洲,那里的妞虽然黑,但是皮肤很光滑,你......
得得得,你胡说什么呢?我急忙打断了他,继续道:我找你是有正事儿,耗子失踪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在澳洲那边托人帮我找找他。
耗子失踪了?怎么回事?贝奇尔一脸疑惑的问道。
把耗子的事儿给贝奇尔说了一遍以后,他犹豫了一下回道:你所说的澳洲北部那片得原始森林,一般人不会去的,这样吧,你把耗子和那个叫什么朵亚的照片发给我,我让澳洲那边的人联系个探险队,让他们去看看。
行,需要多少钱你告诉我,我来出。
贝奇尔嗤笑道:你可别跟我扯淡了,就你那三五十万的,能干嘛啊,我出去玩一趟都不够。
跟贝奇尔,我也没有客气,点了点头对他说道:那行,你先帮我联系!
挂断电话,我坐在房间里面沉思了起来,耗子肯定是到达了澳洲的,但是到达澳洲以后他们去了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要是跟朵亚一起回了部落,那就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事儿了,那这件事就麻烦了。
此时我只能祈祷他平平安安的归来。
.....
寻找耗子的事儿急不来,如果不是厂子里面的事儿和北京的事儿,我会亲自去澳洲走一趟,但现在厂子面临随时关闭的可能,所以我只能委托贝奇尔去寻找。
一连三天,贝奇尔那边没有一丝的信息,而我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
终于,贝奇尔受不了我了。
富贵,这件事急不来的,你自己去过澳洲,你也知道,想要到达北部的那片原始森林有多费劲,况且我们还要寻找探险队,然后沟通,在去寻找耗子和朵亚,这件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信的,你耐心等待吧。
要十天半个月吗?我疑惑道。
你以为呢?总而言之这件事我一直在跟踪着呢,如果要是有什么信,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你放心好了。
点了点头,我笑道:那这件事就麻烦贝总了,还请你上点心。
跟我还用得着扯淡吗?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要去打高尔夫去了,现在我已经在一声声贝总中迷失了自我。
说完,贝奇尔挂断了电话。
叹了一口气,我来到了厂子里面,此时的贝奇尔与财务正在分析当前厂子里面的财务,对于这些,我一窍不通,所以坐在旁边喝起了茶。
无意间,我听到财务说了一句话。
戴总,当前的形势很不好,从这项数据来看,我们的这个厂子到下个月就有可能会不盈利,甚至是亏本。
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对着两人说道:这个厂子已经没有开下去的意义了,如果不行的话,就关门。
戴荣与财务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了我:富贵,这件事你要考虑清楚啊,关门容易,但是.....但是你想再开业,那就麻烦了,你要知道,现在市场上的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咬一口,如果.....
摆了摆手,我打断了他: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关门,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亏本。
可刚才财务也说了,如果照这么下去,咱们赔钱是必然的,既然赔钱,我们还熬什么?
听到这话,戴荣沉默了,而财务的脸色也不好看,关门,就意味着他要失业,虽然我这个厂子不是很大,但该有的福利待遇一应俱全,离开这里想在找一份差不多的工作,恐怕是难如登天,尤其是在我老家这种地方,可能压根就找不到。
呼.....
吐出一口浊气,财务开口了。
老板,戴总,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有办法?戴荣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财务继续道:那就是降薪增效,咱们厂子的工资以及福利水平,足可以媲美一线城市,我建议全员的工资减少三分之一。
其实这也是变相的裁员,因为他们都拿高工资拿惯了,如果要是突然降薪,那肯定是有很多人接受不了的,既然接受不了,那就必然有人离职,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好消息。
只要这么做了,那咱们这个厂子在维持一年就不是问题。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提议,具体的想法还得老板和戴总商量,如果能商量好,咱们就出通知。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老板,戴总,你们两个先聊,我先出去了。
等到财务走了以后,我跟戴荣大眼瞪小眼,半晌以后我问道:你觉得这个财务说的怎么样?这貌似也算是一个办法。
戴荣重重的点点头: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办法,如果真的要这么干,那咱们撑一年应该不是问题,只不过......
我眉头一挑,问道:只不过什么?
戴荣苦笑道:只不过这对你得名声是不是不太好?毕竟这些工人都是附近十里八村得,一旦传出去你要降薪,那你在村里面的地位恐怕会直线下降。
地位?
我摆了摆手说道:那些都是虚名,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