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时跟着管家进来,南陵荩没动,手腕被医生扶着。
南陵荩不知道管家让医生来干什么,她一直让自己放平呼吸,假装真睡着了。
“没有怀孕。”
医生摇头,有些遗憾,管家听他这样说,也有些失望。
“没事的,夫人以后定会有孕的。”
管家自动改了称呼,毕竟帝鸑膺若是一辈子这样,那南陵荩就是他的妻子。
南陵荩呼吸一沉,管家喊她什么,夫人?
她没听错吧,怎么会喊她夫人?
还有怀孕是什么意思?
踏踏踏......
“什么情况?”
帝鸑膺接到管家的消息,让机长开快了些,火急火燎就来了。
“抱歉三少,是我想错了,我看夫人对油腻食物反胃,以为她怀孕了。”
管家看自家三少来了,赶忙鞠躬道歉。
“我做过结扎,你忘了?”
帝鸑膺还以为南陵荩真有了,他还惊愕了一瞬。
“三少,万事都有例外,冥少主也做过结扎,但冥夫人就是怀孕了。”
管家也是听到温软软怀孕的事,才觉得他们三少也不是不可能让南陵荩怀孕。
“出去吧!”
帝鸑膺不想解释,捏了捏眉心。
刚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在飞机上接到消息,整个人又惊又喜。
虽然他与南陵荩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但若还有一个,他也是开心的。
南陵荩心却乱糟糟的,也在狂跳,什么意思,帝鸑膺与她有孩子?
难道梦里的事,真是帝鸑膺的手笔?
可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与帝鸑膺没那样亲密过,哪里有问题?
就在南陵荩胡思乱想时,脸被人轻轻抚摸着。
“南陵荩,其实再有个孩子,也不错。”
帝鸑膺抚摸着她的肚子,随后低声笑了下,慢慢俯身就亲上她的唇。
南陵荩震惊住了,她猜到是一回事,现在体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宝贝,想不想我?”
帝鸑膺现在没了往日在南陵荩面前端着的模样,还亲昵喊起了宝贝。
南陵荩耳朵都痒了,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醒来,还是假装没发生过这件事,然后等他走了,就赶忙回姬城,以后都不来这里?
就在她思考利弊时,帝鸑膺没说话了,静静盯着她看,看到她眼睫轻轻抖了抖,不由绿眸睁大。
难怪怎么亲,都不张开嘴巴!
原来,今天没晕啊!
帝鸑膺看她不打算醒,眼眸一暗,捏住她的下巴,继续吻下去,手也不规矩起来。
南陵荩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人,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
“你疯了?”
南陵荩没收敛着力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房间。
“既然这样,我也不装了。”
帝鸑膺沉着脸,一把捏住南陵荩的下巴,抬高拉近。
“南陵荩,我不举是你造成的,因为你,我现在只对你有感觉。”
帝鸑膺说起这个,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咬死南陵荩。
南陵荩没想到会听到他这样说,脸色一僵,有些自责。
“可你也不能这样做,你对得起姬原隰吗,你可是他的好朋友。”
南陵荩的眼尾都红了,还有些湿润。
“南陵荩,从他对我开枪,对我二哥开枪时,我们就不是朋友。”
“当然,现在我们更不可能做朋友。”
“你愿意,你就是我夫人,你不愿意,你就是情人。”
“南陵荩,我只是通知你。”
帝鸑膺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静静看着南陵荩。
“你疯了吗,我是姬家少主母,你这是要挑起两家冲突吗?”
南陵荩不同意他的要求,就要下床,却被帝鸑膺一把按在床上。
“南陵荩,我碰任何女人都会觉得恶心想吐,并且没一点反应。”
“这是你造成的,你得负责。”
帝鸑膺冷冷看着她,绿眸眯了眯。
“帝鸑膺,我结婚了,若是没结婚,嗯唔......”
南陵荩话还没说完,就被帝鸑膺狠狠吻住。
南陵荩伸手去推,却怎么都推不开,她没法,只能狠狠咬了口他的舌头。
“南陵荩,你若再咬一次,我就咬你,到时让姬原隰知道这一切的存在也不是不可以。”
帝鸑膺在赌,赌南陵荩不想让姬原隰知道他们的事,他定定看着南陵荩。
“你有病吗,我都说了,我结婚了,我有相爱的丈夫。”
南陵荩气哭了,若是告诉姬原隰,姬原隰一定不会放过帝鸑膺,但帝鸑膺也不是什么人,随意就能杀。
当年孩子出生的场面,她历历在目,姬原隰只是因为她被帝鸑膺取了两颗样本,就要杀了帝鸑膺还有帝鸑饶,若再来一次,他到时杀了帝鸑膺,那他又怎么活?
她与孩子又怎么办?
“嗯,我给你做情人。”
“别哭了,你不同意一天,我不做什么。”
帝鸑膺看她哭了,心口有些烦躁,把人抱起来,然后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你刚刚说不做什么的?”
南陵荩觉得他真说话不算话,都说不做什么,还强势抱着她亲她。
“我说的不做什么,是指最后一步。”
“南陵荩,我是个男人,一个只对你有冲动的男人,我不可能忍着什么都不做,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保证。”
帝鸑膺有些头疼,但也很强势,他就是要南陵荩跟他在一起。
“帝鸑膺,你要怎么才能不这样?”
南陵荩挣扎了几下,一直挣扎不开,整个人被帝鸑膺死死禁锢在怀中。
她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直看不上自己的人非礼。
“等我病好了,能碰其他女人,我们就两清了,但若是没有那一天,南陵荩,不管你躲在姬城也好,躲在哪里,你都得跟我在一起。”
“当然,我是情人,不会介意你与姬原隰在一起。”
帝鸑膺说得理所应当,仿佛说的是什么好听的话一样。
南陵荩看他还是这样霸道固执,什么都是他自己说了算,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她真好气,一生气,她没忍住,狠狠对着帝鸑膺的肩膀咬了下去。
“嗯,咬深一点,我等会要亲到你难喘气。”
帝鸑膺不怕疼,但他知道,不让南陵荩发泄出来,她等会一定不会乖。
南陵荩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
她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