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啊,不会是你也怀上了吧?”
莫彪抚摸着赵媛媛圆滚滚的肚子,猜测着。秋生不见了,他也伤心,做梦都想着二姨太或者是赵媛媛能为他再怀上一个。
赵媛媛那满是横肉的脸,竟然也有点羞涩起来,摇摆着身体,低声说。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上了,反正那早就该来的月事,迟迟的不来,今晚把功叔叫过来搭搭脉就清楚了。”
赵媛媛说着还假装干呕了一阵,其实她才刚刚怀上,如果不是一直惦记着,注意着,身体根本都没觉察到怀孕,哪里这么快的就有妊娠反应。
这可把莫彪乐坏了,二姨太之前怀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他急忙去扶住赵媛媛,并在那肥肉上亲了一口。
“一定是的,我又可以当爹了。”
“看把你乐成这样,还不知道是不是呢。”
赵媛媛脸上露出了难以觉察的笑容,表妹疯了最好,最好不要恢复过来。以前把表妹拉来给莫彪做小老婆,是为了稳住莫彪。没想到差点让她鸠占鹊巢,替代了自己的位置。
为了肚子里这个种,在鲤鱼坪,她可是一夜都没有放过莫百银,今天终于有了。
倒霉的贾富,以为艳福不浅,碰上了阔太太。哪里知道才脱了裤子,都还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就被扭送到了警察局。
也才辩解不到两句话,就被关到了这里,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正在猜想杨桂花会不会也被抓了之时,门打开了,一个声音传来。
“出来,给你换笼子。”
“好,谢谢长官。”
贾富的手仍然是被衣服绑着的,冷得他直发颤。还有就是这房子里之前不知道关的是谁,拉了好多屎在这里,也没人清理一下,难闻死了。现在说要换笼子,简直快比被释放了还要高兴。
门外站着两个小警员,还有一个明显是长官的人。
那长官看着贾富,嘲笑道。
“呦!这副样子,真的是玩人家老婆当场被抓住啊?”
“我冤枉的。”
面对这陌生的长官,贾富再次辩解,期盼能够相信他的话,把他放了。
那长官理也不理他,而是捂着鼻子对那俩小警员说。
“把他松开,穿上衣服,一会走路好走一些。”
俩小警员把贾富松开,让他穿上衣服后,又用绳子重新把他绑上,推着走到院前。
杨桂花也被反绑着手,也由两名警员押着,等候在那里。
“贾哥,怎么回事啊?”
杨桂花莫名其妙,她在小旅馆里,正准备打一桶热水去洗澡。突然几个警察冲进来,问她是不是叫做杨桂花,老公是不是叫做贾富。她一说是,就被绑到了这里。
“还不是你和莫公子干的好事。”
贾富瞪着杨桂花,气不打一处来,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把和阔太太的事,这么快的说出来。
杨桂花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错,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旁的张警长对着那位长官说。
“曹狱长,人交给你,让这几位兄弟押着,我就不送了。”
那长官就是曹良根,他手一挥,说道。
“不用送了,你去刘局长家帮忙吧,我自己把人带回去。”
自从刘文涛去年被割了之后,就无心管理警察局。晚上也再没人值过班,所有抓来的嫌犯,通通不会留在这里过夜,都会送到监狱去。来这里接人,曹良根已经习以为常了。
苦就苦在没有了自行车,要陪这些警员走路。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得赶紧走才行。
一路上,贾富和杨桂花心怀鬼胎,不说话。那些警员们也不做声,都想早点把人押送到,然后收工回家吃晚饭。
快到监狱时,听到了“乒乒砰砰”的声音,曹良根警惕的拔出手枪,问道。
“这是什么声响?”
警员们也都紧张了起来,纷纷拉动枪栓,竖起耳朵聆听。一个警员神色慌张,小声的说。
“好像是枪响,是…是从监狱方向传来的。”
“你,还有你,速度跑去查看一下怎么回事,回来报我。”
曹良根用枪指着那名警员,命令道。
真是不能多说话啊,那名警员和另外一人,战战兢兢的走了。
过了没多久,俩人面如土色的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
“劫…劫狱了,火力…火力很猛,不知道那方的人马。”
还能是那方人马,在监狱里,最有能力组织那么大火力的,只有罗耀祖了,曹良根吓得腿直打哆嗦,吼道。
“快,你俩迅速跑去请陈营长出兵,其余的跟我把犯人押回警察局,不能让这两个也跑了。”
土匪的手段他尝过,可不能贸然回监狱支援,保命要紧,正好有这两个犯人可能当借口。
劫狱的确实是罗耀祖的人,其实也不全对,因为农克诚也参加了。
前一天老四从玉琴那里得到消息后,立刻回去通报,而成湘也从李泰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可以佐证玉琴说的是真的。
所以大家就商量营救计划,踩点,确定逃跑路线和劫狱时间。
之所以选择在傍晚劫狱,那是因为对监狱里的地形不熟悉,傍晚亮一点,容易找到罗耀祖。
此时,老四正手提冲锋枪,身穿弹匣背心,威武的对着藏在监狱食堂里的狱警扫射。夏莲和月姑也在一旁协助,看着周围哪里有穿黑色警服的人冒头,立刻就给一枪过去。
现在是吃饭时间,大部分狱警都解除了武装,坐在里面吃饭呢。刚才听到大门口枪声响起时,还不相信是有人劫狱。等到反应过来,老四他们都已经解决了门口的警卫,冲了进来。他们当中一些还拿着枪的,躲在门口还击。
由于大部分狱警都被老四堵在了食堂里,其他的人就两两一组,四处寻找罗耀祖。
香儿和冬子,率先找到了监舍。冬子背着枪,手握大铁锤,来到了第一间监舍,就是一锤敲过去,铁门应声而开。
“耀祖哥,你在不在里面?”
里面的犯人一脸懵,没人敢回答,也没人敢跑出来,因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