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背后的金贵,也听了个大慨,知道为什么江林有家不回了。对于这两个人,他都没有什么感情,出于看热闹的心理,不由脱口喊了一声。
“吵什么啊吵,有种打起来啊。”
“打就打,我还怕你啊。”
吵得正是激烈,龅牙丙竟然没听出是第三人的声音,一跃而起,把江林扑倒在地。
上次打过了一次,所以江林不怎么害怕,也迅速挥起了拳头。
上次是因为龅牙丙事先被石头砸了一下腰,所以江林能和他打平手,不分上下。这次两人处在同一起跑线上,瘦弱的江林就不是龅牙丙的对手了,没几个回合,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龅牙丙跪在江林的背上,把他的两只手弯回来,一手钳住,另一手去翻他的口袋,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兔崽子,浑身没有二两肉,也敢跟我龅牙丙斗,真是不自量力。”
“你这个太监,没用的家伙,断子绝孙。”
江林没有办法还手,就只有嘴巴可以还击了。此刻完全没有了书生的斯文,什么难听骂什么。
“我叫你骂,我也让你尝尝太监是什滋味。”
龅牙丙抬起膝盖向后移去,猛的朝江林的屁股撞去。
“哎呦呵呵呵…”
这样的撞击,虽然不会让江林变成太监,但是力道之大,让他痛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金贵可不能让江林死去啊,从神像后面跳了出来,又是一脚,把龅牙丙踢到了火堆里。
那火炭灼着裸露的皮肤,让龅牙丙像弹簧一样,又从火堆里蹦了起来。看到又是白天那个人,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破庙。
手捂着裤裆,脸色铁青的江林,蜷缩一旁,声音衰弱的说。
“谢谢贵兄,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金贵是不计前嫌的人吗,当然不是。他是为了钱,不然江林的死活,他才不管呢。
“别废话那么多,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前段时间和你说的房子,现在找到买主了,把你的房契给我吧。”
“有人要了?”
江林忍着剧痛,两眼放光。之前金贵找他谈,他也只是随便应付一下,根本就没想过这么破的房子还会有人要。
他以前穷困潦倒,也没有动过房子的念头。那是因为房子是他的栖身之所,卖掉就是立足之地都没有了。不过这半个多月以来,在外面流浪,似乎也没什么。现在听说有人要买房子,又激动了起来。
“有了,房契呢?”
金贵有些不耐烦。
“在…在家,我和你回去拿。”
马上有钱到手,江林觉得那玩意也不痛了,爬起来就在前面带路。
回到了那破屋里,江林找了块竹片,来到一处砖缝前,用竹片挖了几下,从砖缝里取出一个油纸包的东西,打开来看,正是这房屋的房契。
这回轮到金贵两眼放光了,他把手里的火把交给江林,夺过房契左看右看,激动不已。
过了一会,金贵把早就拟好的字据和印泥递给江林,说道。
“签个字,按上手印吧。”
江林接过字据,大致的看了一下,找出了毛笔,舔了舔笔尖,郑重其事的写上自己的大名,并按上手印。
“贵兄,感谢你照顾我,明天我拿出一个大洋,请你到东大街喝上一杯。”
“那倒不必了。”
金贵把字据折叠起来,连同房契一起收进了裤兜,朝门口走去。
“哎!贵兄,大洋呢,三十五个。”
江林追了出来,拦住金贵,伸出了手。
金贵哪里有这么多钱,他的钱要等石守功给了才有。但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
“钱?哦,你先回土地庙,我明天就把钱送到,本来我早就带着买主拿钱找你的,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找到,总不能时时刻刻身上带这么多钱吧。放心,明天早上,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我你还信不过吗?”
“信…信得过。”
江林有些失望,手无力的垂下。金贵说的话确实不像是骗人的,只怪自己东躲西藏不在家。而且金贵是出手相救他的人,不但救了他,还救了警察局那个妹娃子,这种人称得上是江湖侠士,不会拿了房契不给钱的。
金贵拍了一下江林的肩膀,说道。
“千金难买信得过,明天东大街的烧酒,我金贵请了。”
“那就多谢贵兄了。”
江林学着江湖人士,打了个拱手,就此别过。
金贵心里乐开了花,路上就忍不住笑出声好几次。
回到了小屋,殷翠已经吃过了晚饭,看那头发盘起,还没有放下来,应该是澡都已经洗过了。
金贵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脚回勾,把门关上,就上前搂着殷翠亲了起来。
“别着急,饭都快凉,吃了饭再…”
殷翠挣扎开来,到灶头去掀开锅盖。锅头里有用碗盛好的饭菜,锅头里还有一些热水,再给饭菜保温。
殷翠把饭菜端出来,坐到床沿含情脉脉的看着金贵。她知道金贵今天开心,一会肯定要和她做那事。
说实在的,她也很期待和金贵做那事。她经历过的那么多男人里,唯一只有金贵对她最用情,把她当成人看。
“还有酒吗,倒点酒来,陪我喝一杯。”
金贵肚子有点饿了,但是心里的高兴,不是一会和殷翠做那事就可以消磨掉的。还需有点酒,所以扒了两口饭,就停在那里等待了。
殷翠倒了两杯酒来,还没有放下,就被金贵揽入怀中,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只得左手和右手把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杯递到了金贵嘴边,一杯放到了自己的唇前。
金贵抿了一小口,然后动手去捏殷翠的山包,色色的说。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殷翠不会调情,乖乖的把衣服褪到了腰间。
金贵把殷翠的肚兜扯掉,埋头去啃了几嘴,这才从裤兜里摸出了玉琴的胸罩,搭在了她的胸前。
“漂亮吗?”
“漂亮!”
殷翠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穿过的,但还是觉得漂亮。只要是金贵送给她的,不管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都满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