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饭店星系。
佩图拉博站在舰桥,张望着远处闪耀的太阳,好奇的情绪从他的身体内流淌出来。
尊敬的俄德迈尔女士会在这几年里为星系增添什么新的东西呢?
只是稍微发散思维,佩图拉博就很兴奋的掂着脚尖,一旁的霍普为佩图拉博的好心情感到惊讶。
处决者王朝将八角要塞放在星系的边缘转身离去,过了一会,丽贝卡巨舰就航行过来,接入了战舰的通讯网络。
“哟!这里是丽贝卡!一个快乐的舰娘!”
“嘿,丽贝卡,别来无恙啊?”林凡笑着和丽贝卡问好。
丽贝卡激动的叫了一声,“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俄德迈尔脾气坏的厉害,看谁都不顺眼...”
“她又怎么了?”
“一群不开眼的笨蛋把她给吵醒了,你知道俄德迈尔只要没睡好觉就会很暴躁。”
听着丽贝卡的声音,佩图拉博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众人一路往大食堂星球飞去,路上佩图拉博看到了许多围绕星球建设起来的巨大虚空造物。
“那个是我们的环星造船厂吗?”佩图拉博遥遥指着一颗闪着光的气态星球,丽贝卡也是将星球上的情况转播给佩图拉博看。
一个巨大的复合工厂,在船坞中停泊着各式舰船。
制造战舰的方式也和佩图拉博知晓的大不一样。
一些科技力不太发达的星球,他们制造战舰就像是野人修建神殿,将铸成锭的金属一块块送上天空,机械教士们会拆解这些巨大沉重的金属锭,像是垒砖筑墙一样的制造军舰。
如果拥有完整设备的船坞,舰船的各个部分就会在万机神那宏伟的熔炉中凝固。
精金的骨架会静静的悬浮在反重力场中,无数的教士和改造的机仆一边祈祷,一边颂赞,他们将模块化的舰船结构安置在精金骨架上,大贤者进行收尾工作,将一瓶漆黑的圣油砸在舰船的首部。
这里的造船很符合佩图拉博对黄金时代的幻想,气态星的内部被悬浮的虚空站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圆柱管。
虚空站有着一个笔直的尖端,像是高大建筑物上的避雷针。在能源输入的嗡鸣声中,佩图拉博看着万千针塔齐刷刷的启动,电闪的火花将物质牵引吸收,以流动的粒子喷吐出来。
这些粒子落入圆柱管的中心,一整条战舰的雏形就开始出现,每个虚空站的针塔都在完成他们角度能完成的工作,效率之高令佩图拉博啧啧称奇。
除了资源的限制,还能有什么阻挡这些工厂的运转呢?
嗡的一声,佩图拉博盔甲的电磁感应器尖叫出声,一次毁灭性的恒星风暴正在朝他们而来。
佩图拉博急忙看向恒星,准备将抵挡太阳风的护盾升起以保护舰船电子元件的寿命。
但当他的目光落到恒星时,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
恒星的南北两个极点各有一个撞针存在,他们做着往复运动,每插入恒星的深处,一次汹涌的风暴就被激荡出来。
提前准备好的磁场生成器拉开,恒星风暴砸在这些磁场上,一部分能量原路返回,另一部分能量则是被磁场生成器吸收,以量子虚空电塔送向各个星球以维持运转。
“多么高效...多么先进...”佩图拉博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赞叹有什么夸张的意味,他为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黄金人类的辉煌感到荣幸。
多恩眉头不展,那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而他毫无头绪。
众人前往大食堂星球表面,迎接他们的不仅有着身体健康的帝国公民,还有着赞颂帝皇与上上善道的钛星人。
“这些是盟友,是接受帝国管理并信仰帝皇的异形。”林凡为众人解释了一下。
大食堂的要塞工业群被建立,其中还有着自然植被存在,它们以人类心理学为基础分布,做到了占用最少的土地来最好的调剂公民沉闷的内心。
“欢迎回来!”艾丽卡和迪丽雅并排站着。
“嗯。”林凡走近几步,伸出了自己的手。
迪丽雅微微侧着脑袋,她蓝色的眼睛盯着林凡的脸一眨不眨,然后她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林凡。
她紧紧贴着林凡,脑袋往林凡的怀里钻,背后的机械肢体也配合的拢住林凡的身体,像是一只蜘蛛用腿拢住它的猎物一样。
身体内的元件开始升温,管线中的冷却液正在咕嘟嘟的沸腾,迪丽雅又开始散发着热烟,良久她抬起头,脸又红又烫,但看不出来害羞的情绪,只有激动存在脸上。
“我有帮助到你吗?”
“你当然有帮助到我。”
“咳咳!”依拉弗伦猛地咳嗽几声,她看着迪丽雅抱着那么紧,一点缝都没给留,只能卷动斗篷闪在林凡的后边,她蹦起来搂着林凡的脖子,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的亲了林凡脸蛋一口。
“你是?”迪丽雅那温和的蓝色眼睛一下子变成危险的赤红,红袍下的身体虽然十分柔软,但谁也没法说明白她到底藏了多少武器。
“我是主人的x奴隶!专门处理x欲的!”
听着依拉弗伦的大吼,林凡只觉得尴尬,他可什么都没做。
“看看你!如果按照人类的标准来算,估计也是一个老婆婆了吧?但很可惜!我的主人就喜欢我们这种未成年的小萝莉捏~”
“呵...你这异形...”迪丽雅眯起眼,她的肩膀升起一把电浆枪,对准了依拉弗伦的脑袋。
“别闹了,咋们有什么事情私下说...影响不好。”林凡弱弱的说着,他感到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原体火辣辣的目光刺穿了。
“啊...确实...先过来和我忙完活,然后你们再搞银趴。”俄德迈尔打着哈欠走过来,她的黑圆圈让人看着心惊。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群不开眼的星际战士叫嚣着把我天诛,他们制造了不轻的破坏,还扰了我的清梦。”
“什么?还有这种狗日不开眼的?”佩图拉博看起来比俄德迈尔还生气不少,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我至少有九十九种,九十九种方式让他们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