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虐!他们一直在二打一!难道我帮你不是为了公平作战吗!”
“杀!屠!残!戮!灭!斩!砍!”恐虐咆哮着,无差别攻击他所能触及的所有人,他手下的军团也是如此。
他们为战争与鲜血之主的力量亢奋不已,对着色孽、纳垢、帝皇的军团发起无畏的冲锋。
“哦亲爱的,别这样。”色孽嘻嘻笑着,她一直游荡在恐虐的身侧,用灵活的行动避开战争之主的凶残打击。
“嗨嗨!这地方打的这么热闹啊?俺们也来掺和一下!”
即使以亚空间的标准来看,四神的战斗依然不常见,永远争斗、永远摔跤的搞毛二哥也被吸引来,并寻找着他们认为值得较量的对手。
“俺寻思那个披甲的血红罐头很猛,打起来绝对很带劲!”搞哥搓搓拳头,手痒难耐,跳到恐虐的正面一拳头就砸了上去。
“俺寻思那个金灿灿的罐头很猛,给他一闷棍绝对刺激极了!”搞哥蹑手蹑脚,闪到神皇的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记老拳。
恐虐抓住色孽的皮鞭,将这个灵活的家伙拽过来,毫不留情的将斧子砍到色孽的身上,色孽痛苦又快乐的呻吟,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给了色孽一击恐虐还没有结束战斗,他接住了搞哥打来的拳头,用头盔和哥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梆的一声,搞哥被恐虐一头撞出了鼻血,搞哥的血从亚空间渗透出去,落到凡世滋养了一大批善于近战的棒小子们,他们大喊搞毛二哥真tm牛逼,将星际战士摁在地上打。
不过他们也就强了一会,搞哥很不满意这些小子们分不清他和毛哥的区别,不满的哼了一声就让这些小子们脑袋炸开。
疼的呲牙咧嘴的搞哥重燃战意,大喝一声痛快就接着冲向恐虐。
在搞哥冲来的空档期,恐虐也没有闲着,他将一柄刻有血槽的黄铜长矛对着纳垢投去,衰朽之主便喷出更多的污秽和夹杂虫卵霉菌的脂肪。
面对着神皇火焰长剑的重劈,恐虐也是恰到好处的生成一个重盾抗下了这一击,并猛地发力将神皇的剑推开,一个盾猛砸在了搞哥的侧脸。
战争之主会无差别的攻击所有神,他不需要帮助,也不需要怜悯,只想砍死诸位,或者被诸位砍死。
绕到神皇背后的毛哥也是给自己整了一套紫色的纹身,他寻思没人能发现一个紫色的兽人,因为紫色的兽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阴险的笑着,双手合拳,对着神皇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的神皇踉跄了一下,有些恼怒的回身劈砍,但毛哥又一次依靠着紫色的纹身消失不见。
搞哥粗暴又狡猾,毛哥狡猾又粗暴。
“瘪犊子玩意!你太tm阴险了!那些软蛋玩意就是学了你的坏毛病!”看着毛哥的鬼头鬼脑,搞哥也是压不住火,他放弃了攻击恐虐,而是跳到了神皇的身后。
“你这罐头真能打,又能抗又能打!下次俺跟你打一场!那个瘪犊子玩意交给我收拾!俺贼了解他,他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色的屎!”
搞哥在神皇面前拍着胸脯保证,然后他脑袋就挨了毛哥一拳,两个缺根筋的绿皮神又缠斗在一起,破口大骂。
让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神皇淡漠的注视着亚空间的战场。色孽已经从被砍翻的快感里恢复过来,脸上挂着美滋滋的笑容。
“跟你待着还真有意思,上一次亚空间这么热闹还是我们一万多年前给你找麻烦的时候。”
“那还真是受宠若惊。”
“哦!别这么冷漠小帅哥,叫声姐姐听听。”
没有理会色孽的日常调戏,神皇又一次挡住纳垢的铃铛,周身的烈火焚灭纳垢身体晃荡出来的污秽。
“这死胖子我可不想碰他...还是去气恐虐好了。”色孽嫌弃的撇撇嘴,走之前偷摸了一把神皇的屁股去接着嘲弄恐虐,色孽的手沾上了神皇的烈焰,烫的呲牙咧嘴。
“阿啦啦~恐虐好哥哥~我这么久没来陪你,你不会生气吧~”
“闭嘴!荡妇!”
“哦吔!看看这是什么?从你的铁匠铺里偷出来的链锯斧哦?你猜猜上面的豁口和血是怎么来的?”
“嗷!”
神色复杂的看着色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代表欲望的神明确实吸引了恐虐的很多注意力。
在神皇意志难以企及的巢都底层,往往是崇拜色孽的教徒在维持基本的秩序,并和那些满脑子屠杀低语的恐虐教徒斗争...
至于战斗的形式...
看着色孽将链锯斧放在胯下乘骑的样子,神皇不愿意去思考巢都底层的景象。
“讨厌鬼!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讨厌!”纳垢终于能一个人和神皇讨个说法了,他肥大臃肿的身躯转了三圈,手中的铃铛摇晃了七下。
一盆咕嘟冒泡的恶心东西就朝着神皇泼去。
净化的烈火和腐朽一切的污秽碰撞在一起,偶尔有那么一缕两缕火焰、一滴两滴污秽洒向凡间,在辽阔的宇宙中化为圣物,引起帝国教派和纳垢教徒的争夺。
凡世的战争滋养神明,神明的战争又反馈于凡世。生生不息,周而复始。
纳垢经历了一轮衰荣,力量向下跌落,在神皇的进攻中都难以做到自保。但当他的力量降至最绝望的低点,新的力量就从腐朽中诞生。
纳垢猛地膨胀起来,将神皇释放出来的力量进行压制,他以七为周期摇晃铃铛,七种色泽的浪潮啃噬着神皇的烈火。
神皇就这样冷冷看着纳垢的耀武扬威,然后他听到了食尸鬼星区传来的虔诚颂赞,随手打出一道火焰以示支援。
“你这讨厌鬼!”纳垢看着神皇还有心思回应,心中的愤怒更是旺盛,他最终从自己的腹部掏出来一个极其洁净的滴管。
神皇绝对不会认为这滴管就像是他看起来那样的干净,就像是恒星的温度越高,颜色越蓝一样。
审判官的玫瑰结,既是他们权力的证明也可以当紧急武器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