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寻找老妪之剑的路上,有着许多谜题和困难需要解决。因而也和许多种族打过交道,在灵族之中也算是不讲人话的丑角剧团、脑子不太灵光的欧克兽人、被封印的古老恶魔、还有沉睡在星球中心的惧亡者王朝。
他们曾惊扰起一个法皇的苏醒,那个法皇伊弗蕾妮印象很深,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惧亡者中有女性法皇的存在,而且因为性别的原因,给这位女法皇塑造的外壳也是有着柔和的线条,声音动听和蔼,缺少机械金属的冰冷感觉,如果蒙上眼睛,她说话与活人没有任何差异。
女法皇名叫哈兹普克特,他们的王朝自称为守暗者。女法皇只是责备伊弗蕾妮的冒失,就像是一只小猫在上窜下跳时把桌子上的杯子碰掉一样。没有解体也没有折磨,语气之中只有淡淡的恼怒和无奈。和罗塔罗斯的态度很像,不过要更加的内敛,至少不会表现出如此的不屑之情。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拯救了我的族人。”伊弗蕾妮向罗塔罗斯行礼,罗塔罗斯也是关闭通讯,从角落里走来了启明者泽拉斯,还有被拉来收拾烂摊子的占星者奥里坎。
“怎么样?他们什么反应?你有看出来主观者表现出什么恶意吗?”泽拉斯询问着。
“恶意?我没看出来,他的表情很平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那就好...那就好...”泽拉斯松了一口气,他身后的奥里坎则是取笑道,“呵呵...如果真出事了,我们就把你交出去,往你身上弄点灵族皮,就说你已经被感染了...省的到时候整个王朝都要给你陪葬。”
“嘿!你们不能这样,当初搞实验和手术,你们怎么没提出反对意见?”
“你这些解释没人会听,你还不如想想怎么把那些稀碎的生物质复原。”奥里坎没好气的骂着,泽拉斯也是气势弱了三分,嘴里嘟囔着,“谁知道把生物浆复原还会丢失记忆...之前我又没试过...”
“咳咳...在这里吵闹只是浪费时间。”罗塔罗斯提醒着,奥里坎则表示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他已经将相对时间延长,他们想吵多久就吵多久。
无奈的罗塔罗斯只能放任他们二人吵闹,自己则是去寻找因阿玛斯法皇的踪迹。
因阿玛斯法皇正坐在窗户前,他全身裹着一层厚实柔软的珍贵皮毛,就像是一头巨大的可爱毛绒熊一样,罗塔罗斯知道这是他从王朝宝库中取出来的。
不过这并非罗塔罗斯所担忧的,他更担忧的是因阿玛斯怀中的那个灵族小孩。因阿玛斯抱着灵族小孩,时不时发出来笑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逗弄孙子的老爷爷一样。
“哦!小宝贝!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全都给你!”
“我...我希望爸爸妈妈能早点回来...姨姨说他们的魂石飘荡在虚空之中很难找回了...虚空是不是很冷啊?姨姨总是说,如果你要是想出去玩,就必须要穿上灵骨盔甲...”
灵族小女孩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因阿玛斯也是点点头,拍着胸脯说他一定会帮小女孩找回父母的魂石。看到罗塔罗斯就在身后,因阿玛斯叫他去派人搜寻魂石。
“那你觉得我冷吗?”因阿玛斯看着小女孩,用裹着皮毛的手摸着她的头发。
“不冷呢,一点也不冷呢,你可爱极了。”
因阿玛斯高兴的笑着,罗塔罗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法皇发出如此畅快舒适的笑声,他终究放下了担忧的手,转头去组织搜寻部队。
“首席...我觉得法皇老年痴呆的更严重了...”
“住嘴!”罗塔罗斯抓住一个死印队长,将他狠狠的压在墙上,“他想做什么都行!知道吗?你再多说半点废话,我就让你和毁灭者一起待着!”
“是的...首席...我很抱歉...”
将这个多嘴的死印队长松开,罗塔罗斯心中也是担忧因阿玛斯的状况。在追杀通缉者的路上,他们和剥皮者经历了数百次交锋,而法皇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记忆模组不断的重现他家庭美满时候的记忆。
法皇或许是在错乱中将灵族女孩当作他的孩子对待,但不管如何,只要法皇开心就好...
“首席,那些灵族派来了代表,要不要接见?”
技师的话语打断了罗塔罗斯的思索,他反问技师,“他们终于从毫无意义的冗杂政治会议中得出结果?还真是令人惊喜,我还以为等到那颗超新星彻底爆发,他们才能从争吵的聒噪里统一意见。”
“其实也没有统一意见,他们只是暂时闭嘴...等到时机一到,内讧又要爆发...”技师也对于监督两个方舟的情况感到厌烦,他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厌恶。
“那就让我们看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那法皇呢?”
“他正在享受生活,我会向他传达一切的。”
“好的。”
技师点点头,抬手将空间撕开,在处决者硕大的金字塔舰船和方舟之间建立了一条稳定的传送通道,伊扬登和比耶坦方舟的灵族代表出现在罗塔罗斯眼前,他们向掌握他们命运的惧亡者行礼,从仪态来说可以堪称完美。
“快说,我没空浪费在你们一族无聊的繁杂礼节上!”
罗塔罗斯的大喝让比耶坦方舟的代表黑了脸,他强忍着屈辱站在伊扬登代表的身后,垂下头默不作声。
“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和救治...但您能否让我们离去...还有安妮丝也...”
罗塔罗斯没有听她说完,就摇摇手打断她的发言,“你们残破的方舟已经证明一点,你们没有能力在这个漆黑的星域保护好你们自己。在法皇命令下达之前,你们什么地方都不能去。至于安妮丝,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会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她的。技师,让他们回去。”
如果荷鲁斯叛乱是拍戏,费努斯:他们用绿衣罩住我,我的头就会从身体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