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抓住倒影被重型狙击子弹撼动的机会,让自己的武器在热离子刀上擦过。感受着自己胸甲被热离子刀划开,热量隔着内衬甲传到凯恩的身上。
但冒险终究是有成果的,凯恩成功的让圣剑刺入了倒影的肩膀,圣剑上的力场一层层破坏着铱合金装甲,将倒影的一条手臂砍下来。
看起来倒影并不痛苦,他反手用离子炮拍开凯恩政委,对着他的落点就是一连串的离子射击。
“哦...”凯恩政委胸口一阵阵的抽痛,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裂开了。
摔到地上的凯恩迅速的翻滚,躲避着攻击,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为了活命总得试试。
离子武器命中的哧哧声传来,凯恩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身旁有着离子团命中后的熔孔。反倒是一尊庞大的阴影遮住了自己。
凯恩抬头一看,见到了迪丽雅教士正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提着倒影战士的脑袋。
“呼...真是谢谢你了。”
“如果你愿意接受改造的话,我可以给你强化一下。”
凯恩政委看了看迪丽雅现在的样子,礼貌的拒绝了。
“我觉得我这样就挺好的。”
迪丽雅笑了一声,接着用自己身上机械动物变出来的武器大开杀戒。
真是一群怪人...这是凯恩心中唯一有的想法,想想之前的日子里,他卷入了各种怪物的混战之中,而他永远都是处于战场中心的倒霉蛋。
现在虽然还是很倒霉,但自己的光芒并没有那么显眼了。他的同行们似乎比自己更加厉害...
凯恩看着在敌群中大杀四方的迪丽雅教士,手中重锤和动力斧就没停下来过。背后安置着沉重的立场发生器,那玩意凯恩政委在处决者载具上见过一次。
这东西是能安装到身体上的吗?凯恩不是很懂这些机械神教成员的改造级别,不过迪丽雅现在比以前正常多了。
好在不会遮住自己的脸,用一张可怕的金属骷髅和别人冷冰冰的交谈。
“我日!”正走神的凯恩猛地见到了塞丽娜上校被丢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抱住塞丽娜,被巨大的冲击带到地上。
“唔...好疼...”塞丽娜躺在政委的怀里,她觉得自己的骨头被打断了,肚子也被剖开了,肠子正不断从伤口滑出来。
“你还好吗?”
凯恩看着塞丽娜的伤势,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啊...让我喘口气,你帮我顶一会。”
“什么?”
凯恩惊的汗毛立起,手中圣剑挥出,人也从地面弹起。至于摔倒地上的塞丽娜伤势会更重他已经管不上了,四五个身上带有伤痕的倒影朝着凯恩冲来。
“尤根!”凯恩在四五名倒影战士的围攻下只能勉强做到不被热离子刀切熟,他喊着尤根的名字,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的救他于危机之中。
尤根没有用重型狙击枪掩护凯恩政委了,他抖了抖军服,把裤兜里的坦拿茶叶装到行军水壶里,接着撬开能量弹夹让它迅速过热,为烧开一壶水提供热量。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尤根做完这一切后,开着一辆四轮摩托车快速驶来。横冲直撞的驾驶风格让凯恩政委极为不适应,在和尤根刚搭档的几年里,凯恩不止一次的吐槽过尤根的车技简直比兽人还要吓人。
但现在看来,尤根的吓人车技也成为了致命的武器。
凯恩政委马上就支撑不住了,不断闪躲格挡的他气喘吁吁,身上的大衣也出现了许多开始燃烧的伤口。
正当他即将被倒影的热离子刀砍下人头时,尤根的摩托车被颠簸的地面弹起,飞向空中,车辆正好砸向了冲来的倒影战士,将他们逼退。
热离子刀猛地切开车身,等待他们的是尤根炮手的热熔枪口,炽热的射击冲到了他们的盔甲。
盔甲迅速的熔化燃烧中和车身的零件混为一起,最后他们的胸口融化成一滩铁水,唯有脑袋和四肢还算是完整,落在铁水中。
“坦拿茶?长官?”
“啊....”凯恩政委呆呆的接过尤根递来的坦拿茶,寻思着尤根怎么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忽略了尤根身上传来的恶臭味道,凯恩政委品尝了一口坦拿茶缓解着紧张的精神。
“谢谢您政委,我觉得我好了。”
“我的妈!”凯恩政委听到了塞丽娜的声音,被猛地吓了一跳,他灌入喉咙中的坦拿茶呛到了他。
凯恩回头一看,只见塞丽娜的伤已经全好了,而且看起来精神奇佳,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你刚刚不是...”凯恩指着塞丽娜,他明明看见塞丽娜肠穿肚烂,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没事了。
还有后面地面上的一滩肠子和胃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帝皇给我留下的烙印。”塞丽娜面容肃穆,向凯恩政委解释着自己身体的修复情况。
塞丽娜说着自己上一次陷入重伤的沉睡,苏醒后就有了强大的自愈能力。虽然她能被救回来,有着强大的复生能力是纳垢的功劳,但林凡觉得还是把这玩意往帝皇身上靠吧,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
但这复生能力还有着缺点,那就是修复性有些太强了,以至于塞丽娜身上会长有巨大的瘤子和分裂速度极快的细胞囊肿。
最终迪丽雅和丽贝卡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让塞丽娜进行自我损伤,比如今天砍掉自己的腿,明天把自己的喉咙割开放血。
总之塞丽娜需要保证自己受伤,才能让纳垢的生命修复能力不变成肉体的极端肿胀。
林凡听完大呼变态,但仔细想了想塞丽娜作为大修女就渴望着肉体上的忏悔,也许一个能不断受伤还能不影响战斗力的肉体会让大修女更高兴?
于是林凡就说:帝皇的目光降临于你身,他愿你身上的罪孽减轻,又不愿失去一个忠诚的战士。
可以看出来塞丽娜真的很兴奋,她对于帝皇的狂热和赎罪的渴望超越了自我残害肉体的痛苦。
不管是什么地方,总是有人要去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