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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燃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孙起吃完了。

在孙起吃完之后,季凉拿起旁边的锣一敲,宣布挑战成功。

周围的人是亲眼看着孙起把那么大的一个烧饼吃下去的,都不禁为其欢呼。

季凉走到店内的钱匣子旁准备数钱,季大川在抱着钱匣子不放,幽怨得看着季凉。

“真的给要啊?”

“不然呢”季凉拍给季大川抱着钱匣子的手。

看着儿子数了十五个铜板出来,那肉疼是一阵一阵的啊,这可是要卖掉三十个烧饼才有的呀。

季凉走到外面,当着众人的面把十五个铜板数给孙起。

孙起摸着终于吃饱了的肚子,久违的饱腹感让他热泪盈眶,拿到铜板,又把桌上得八个收了起来。

“感谢老板的招待,走了啊”孙起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众人看着孙起离开的背影,眼神热切。

季凉对这个效果十分的满意,对着众人说到,“挑战名额每日十位,挑战时间为一个月。各位有兴趣的可以报名参加,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烧饼可以选择现成的,这种小的,吃完六个也算。”

众人看了看小了一大圈的烧饼,纷纷都觉得自己可以。

吃不完只是八个铜板,吃完还能免费挣十五个铜板,这可是半日的工钱了,只需要动动嘴。

于是很快得就有人报名了,季凉拉着在一旁看戏的晏殊煜,让他把挑战者的名字和序号、日期写下,满十个,日期就推后一日,还要重点写上,“过时不候!”,为了防止伪造,季凉还让每一位挑战者盖上手印,一式两份。

拿了号数的需要交一文钱作为报名费,季凉给众人解释了,如果按时挑战的,交出序号纸,则退回报名费。

过期不来的,没有退,因为你占了别人的挑战机会。

这样做保证了挑战赛的公平性,也不会让序号多出,和无端退赛的人。

做完这个,季凉马上就迎接下一位挑战者了,同样的流程,给众人看着数六个烧饼,再打一碗骨头汤,燃上香,宣布着开始挑战。

林鱼看着在一边发愣的季大川,再看看前面忙的热火朝天的季凉。

恨恨得踢了一脚在发愣不干活的季大川说道“赶紧烙饼,没看见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吗?”

季大川委屈了,为什么感觉被媳妇嫌弃了。

很快,除孙起外的第一位挑战者的挑战时间到了,很遗憾,他没有吃完,但是他要求再来一碗大骨汤,季凉认出来这位就是刚刚问大骨汤是否能单买的客人。

季凉欣然同意了,帮他把大骨汤再盛满。

客人喝完汤,放下7个铜板拿着吃剩的烧饼就走了,有一个铜板是报名费时交付了的。

季凉笑眯眯得拿起桌上得铜板,问下一位要挑战的客人是哪位,一位彪形大汉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

哦豁,众人一看,觉得这一位有戏。

季凉也只是笑笑,照刚才的流程给这位大汉上了一份,燃起香,这位大汉打头开始就吃得很猛,慢慢得在后面就有些吃不下了,但是他在香燃进的最后一刻,把最后一口饼吃下去了。

周围人立马起来欢呼声和掌声,季凉也很快得把十五枚铜板数给这位大汉。

这个彪形大汉撑着肚皮艰难的起身拿了十五枚铜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离开了。

后续的八个人里头,也没有再挑战成功的。

有得想法是肯定是喝汤占了肚子,就没有选择要汤,最后香燃尽也算是挑战失败,放下八个铜板。

有得则是为了这一碗免费的大骨汤,连续喝了三碗,把自己给喝饱的。

晚上,季大川已经吃完饭后,在饭桌上把今天的收入放了出来理账,平时的收入支出都是季凉的娘在管的。

今天从季凉提出这个提议后,夫妻俩也没有太在意,因为这烧饼都卖了十六年了,多少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的。

但是今天得阵仗确实大,后面没有轮到挑战的客人都纷纷多买了一些回去,说是为了之后的挑战做准备工作。

算算序号,排到了五十一人,季凉扣除了今天已经挑战过的十人,拿出了四十一个铜板,放到一旁,这些不能算收入。

除去成本和骨汤的钱,今天的收入与支出正好相抵了,突然想起还有他多给了孙起的八个铜板,一下子,好像还亏了……

季凉emo了,林鱼看着亏损并不大的账,愉快得收拾好账本,儿子成长的第一天,不算很糟糕,就是很大的进步。

本来也没有指望一开始就挣钱的,林鱼揪着季大川去洗碗。

旁边的晏殊煜看着季凉呆呆的,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是陪着他坐在那里。

当晏殊煜觉得天色已晚的时候,准备喊季凉该回房睡觉了,就发现季凉早就靠在桌边睡着了。

晏殊煜推了推季凉,季凉没有醒,反而朝晏殊煜的这边倒来,晏殊煜赶紧把人给扶住,这一扶不打紧,季凉好像感觉到更舒服得睡觉方式了,扒拉上了晏殊煜。

晏殊煜推不开,只能打横把季凉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回了房间。

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林鱼起夜,林鱼揉了揉睡得朦胧的双眼,她好像看到她儿子被小王爷打横抱着?

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和小王爷的感情那么好了?

晏殊煜的小王爷身份是季大川说的,当时林鱼不是很同意把一个浑身带伤的人放在家里,这会带来很多的麻烦。

晏殊煜只是跟林鱼点点头,然后就继续抱着季凉往房间走了。

到了房间,本来晏殊煜想把季凉放到地上的,想到那天晚上季凉在地上睡冷到了。

想想还是算了,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晏殊煜领过兵打过站,在他十四岁那年就挂帅上阵了,自然也同将士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得睡过。

晏殊煜做好心里建设之后,就把季凉放到了床里面,自己躺在了外侧。

很快晏殊煜就发现,这不一样。夜里季凉滚了过来,抱住了晏殊煜的胳膊,把一向浅眠的晏殊煜给弄醒了。

晏殊煜想把季凉推开,可是季凉反而把晏殊煜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晏殊煜摇不醒季凉,只能任由他抱着胳膊,季凉的身体不是属于硬邦邦的那种,他不喜欢锻炼,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喜欢跟软骨头一样瘫在一个地方不动。

晏殊煜被季凉不小心蹭了蹭,晏殊煜的身体有点意外的反应。

这个反应把晏殊煜吓得一惊,赶紧把季凉推开。

用力把把手抽出,慌乱得起身,心有余悸的看着翻个身继续睡得季凉。

晏殊煜拿起旁边的竹剑出到外面的院子继续他的康复锻炼了,他的身体自小就比别人好,特别是在受伤之后,好的速度是正常人的几倍,他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坏事。

但是他刚刚确实因为一个男子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这让他很慌乱,手里得竹剑耍得更是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