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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

绿蕊回来就看见平阳郡主大大咧咧地坐在门槛上,身上还有一些酒渍,看着实在不怎么雅观。

平阳郡主用手捂住了眼睛,不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眼睛。

绿蕊走到一边,想叫一些奴才来伺候平阳郡主。

“绿蕊,不必了,陪我坐一会吧。”平阳郡主沙哑着声音说道。绿蕊有些犹豫,还是坐到平阳郡主的身边,“郡主这是怎么了?”

就在刚刚,她喂自己丈夫喝下了有含有催情药的酒,送到了沈知韫睡的房里。

一直到天色变暗,乔澍才失魂落魄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不敢相信那是他做出来的事情,沈知韫像是不能再飞起来的风筝,等他双目清明的那一刻,沈知韫都快死在他的怀里。

“世子?”绿蕊慌慌张张站了起来,有些懵地看着乔澍。

乔澍这才注意到平阳郡主,他想不通,他甚至不敢去细想,“赤华,是不是你。”平阳郡主早就整理好了心绪,她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世子,妾身认为,妾身这个正妻,已经很大方了,为自己丈夫的酒后乱性守门,为自己丈夫的名声,隐忍不发。。”

“住嘴。”乔澍觉得头疼欲裂,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他也不是谁都可以的,“赤华,我已经尽力在做你的丈夫了,但是现在看来,是你不想做我的妻子。”

说完,乔澍往回走着,一边走一边把外面的衣裳穿戴整齐了,回到房里,用一床薄被裹住了沈知韫,把沈知韫抱了出去。

“乔澍。”就在乔澍要走出平阳郡主的院子那会,平阳郡主叫住了乔澍。

乔澍顿了顿,“郡主。”

“你要是就这样出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平阳郡主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事情是她做出来的,她偏还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可是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乔澍总是会跟她服软的。

乔澍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平阳郡主的院子。

“世子。”绿蕊喊出了平阳郡主喊不出的话。

可是乔澍像是铁了心,就是没有回头。

沈知韫病了小半个月,乔澍除了去练兵,就是在家里伺候沈知韫,初始沈知韫还有些不自在,可是乔澍在的时候,知梦都乖巧地退了出去,她不习惯也得习惯。

“衣裳怎么破了?”沈知韫指了指乔澍的袖口,“这样穿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你。”“谁敢笑话我。”乔澍在沈知韫面前才有些少年的样子,说话也有些桀骜不驯。

沈知韫笑了笑。

“我说谁敢笑话我,原来是你自己。”乔澍揶揄道。

“妾身给世子补补吧。”事情已经这样了,沈知韫本就不是什么敢反抗的人,她最大的优点是忍耐,最大的缺点也是忍耐。

乔澍把外衣脱了下来,坐在沈知韫的床边看着沈知韫补衣裳。

安南侯府从不奢侈浪费,他父亲还有穿了十多年的衣裳。

乔澍突然记起来一些母亲的事情,记起来母亲去世前,做了十几套寝衣给他,从小到大,他现在也还在穿。

沈知韫很快修补好了袖口,“世子。”

乔澍回过神,看到沈知韫的脸,他有些羞涩,先低下了头,“多谢。”

“都是妾身份内的事情。”沈知韫温和地说道,“妾身差不多好全了,世子公务要紧,妾身明日就回书房继续伺候世子的笔墨吧。”

“啊,好。”乔澍慌张地答应了。

平阳郡主没在意这些事情,其她的媵妾都快气疯了,三天两头地就来找平阳郡主告状,说沈知韫怎么怎么狐媚,怎么怎么不要脸,说世子怎么怎么对沈知韫好。

平阳郡主很烦这些人,她想过用这些人的,但是一想到这些人得宠后,要来自己这边作威作福,她还要分出精力来管理这些人。

平阳郡主没说什么,但是绿蕊很生气,时不时应和这些人几句。

这些人以为平阳郡主也要料理沈知韫,就在那里等啊等啊,等到的只是世子和沈知韫感情越来越好了。

“阿韫,你看这是什么?”乔澍打来了一只兔子,“我一会烤了给你吃。”

沈知韫的脸色白了白,“这,这怎么能吃,你吃过吗?”

乔澍见沈知韫的脸色变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是听我手底下的人说的,他们说好吃,我这才打回来想和你一起试试的。”

沈知韫放松了,呼出一口气,“它受伤了,我们给它治伤吧,然后放它回家。”

“好,阿韫你说了算。”乔澍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里面还不少烧烤的香料,还好阿韫站的远,没闻到,“我一身汗,先去洗漱了,你先照顾着。”

沈知韫微微笑着,接过了兔子,“热水给世子备好了。”

沈知韫的兔子从一只,变成了半个院子那么多,只是几个月,兔子就泛滥了。

这年的冬天,沈知韫有了身孕。

乔澍知道的瞬间,跌坐在椅子上,他居然要当爹了。安南侯比乔澍高兴多了,给乔澍说着各种注意事项。

“你听到没有?”见儿子还在走神,安南侯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乔澍有些懵地看着安南侯,“阿韫她还那么小。”安南侯被乔澍这句话给干沉默了,他想说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可是他的夫人就是死在产房的,一起的还有他那个胎死腹中的女儿。

“爹爹给你请个御医回来,爹爹这就上折子。”安南侯说道。

乔澍回了房里,沈知韫又躺到了床上,比上次生病还要虚弱一些。沈知韫见到乔澍进来,笑了笑,“世子。”

乔澍坐在沈知韫的床边,忧心忡忡的。

“世子不开心么?”沈知韫伸手摸了摸乔澍的眉间。

“我开心。”乔澍露出一个笑,“阿韫,我太开心了。”沈知韫握住乔澍的手,“世子,我也很开心,你说我们给他起什么名字好呢?要有大名,小名,还要有字。”

沈知韫已经想到了孩子的名字了。

乔澍又记起来母亲生产时候没有血色的脸,惊的一后背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