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来看,邢婉青的母亲应该不简单。
“那……那你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哪吗?”邢婉青问道,虽然,张凡看不到邢婉青的脸,但,从她的声音中不难听出她的渴望。
“我只能看出他们没死,他们在什么地方我还真看不出来。”张凡笑道,“等我相卜水平再高一些的话,可以尝试着再帮你找找。”
“那好吧。”邢婉青有些沮丧,“张凡,你要记得啊,等你的相卜水平足够高的话,一定要帮我看看啊!”
“放心吧,我记着呢。”张凡微微一笑。
随后,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时间不长,便是传出了张凡轻微的鼾声。
邢婉青往张凡那边看了看,也缓缓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六点半的时候,众人全部聚集在了餐厅的大堂中,吃起了自助早餐,在众人吃早餐的时候,农家院老板马江凑到了张凡的桌子前,把抽血的设备和打针的针管放在了张凡面前,而且,还告诉张凡,他捉的两头猪就在农家院外面的猪圈里。
在农家院的外面,马江搭了几个简易房,那简易房就是为了装鸡鸭鹅猪这类东西的,这可是农家院的特色。
张凡接过这些东西,跟马江道了声谢。
众人吃完饭,张凡便和邢婉青一起回到了房间里抽血去了。
邢婉青从身体里大概抽了六十毫升的血,抽完血之后,便和张凡一起来到了猪圈,为每一只猪分别注射了三十毫升她自己的血液。
邢婉青告诉老板,等两个小时之后,这些血液会彻底在猪的体内扩散开后,就把猪给杀死,但是不要放血,马江应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张凡和邢婉青便是回到了房间。
现在张凡他们等的就是鸡冠山北侧,转换成没有危险的树林,那样他们就可以直接进入其中了。
张凡决定,等过了十二点,吃完午饭之后,亲自去这树林里探查一番,看看树林的情况。
很快便是到了中午,张凡几人聚集在大厅里吃饭,正当几人快要吃完的时候,一名老头进入了饭店之中。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江的父亲马占昌,今天的马占昌看起来非常精神,从走路的姿势和面相上来看,他的心情很不错。
“爸,你怎么来了?”看到马占昌到来,马江有些惊讶的问道。
三十年了,自从他父亲中毒之后,便没再来过这农家院。
“随便溜达溜达。”马占昌笑道,马占昌的笑容很爽朗。
“爸,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马江也看出了马占昌的心情不错。
马占昌微微摆了摆手,道:“你忙吧,我去找小先生待一会。”
马占昌指了指张凡的方向,然后径自向着张凡的方向走去,坐到了张凡的身旁。
“老先生,你怎么过来了?”看到马占昌,张凡也有些惊讶。
“过来看看你。”马占昌微微一笑,“决定什么时候出发?”
“我一会儿去林子里看看,看看现在鸡冠山北侧树林是不是那条没有危险的路。”张凡回道。
“刚才我看了,现在的鸡冠山北侧就是没有危险的那条路,阵法刚刚转化完成,吃完饭你们可以马上进去。”马占昌道。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好,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就出发。”
“小先生,你们都是玄门中人,我这农家院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其他农家院闹鬼,而我这农家院却安然无恙,你看出其中的原因了吗?”马占昌扫视了一眼众人问道。
“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张凡反问了一句。
马占昌微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当年我曾经让我苗疆地区的道门朋友给我看过,但却没看出个所以然。”
“刚刚到这儿,我就探查过另外两个农家院的情况。”张凡道。
“那你发现了什么?”马占昌连忙把目光投向了张凡。
“那两个农家院儿很诡异,里面有很多白骨,而且充满了阴气,虽然那里充斥着阴气和白骨,但却没有任何阵法痕迹,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并没有看出来。
你们家这样子我们也看过,也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这院子中也没有阵法的存在。”张凡道。
“我总感觉,你们家这院子和那两个院子,跟鸡冠山的墓葬有关系,但是什么关系我说不出来,或许只有我真正进入墓葬之中才会发现。”张凡继续道。
“好吧。”马占江轻叹了一声,“你们此行可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张凡微微点了点头。
很快,张凡几人便是吃完了午饭,来到了猪圈的位置,此时,两头猪已经被杀死了,放在猪圈外面,而且都已经装到了麻袋里。
一头猪大概三百斤的样子,这里的人,只有张凡是修炼真气的人,力量远超常人,其余都是普通人,所以扛猪这个活儿便落在了张凡的身上,毕竟,别人也扛不动。
张凡把地面上的两头猪甩到了肩上,道:“出发!”
随后,众人便是踏上了进入森林的征程。
进入森林之后,大概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众人再次来到了那个他们熟悉的洞口,那一口口黑色的棺材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洞穴甬道甬道里面看看,究竟有几口棺材,然后决定怎么放这两头猪。”张凡开口道。
说完,张凡一个箭步跨入了洞穴之中,快速的向着洞穴里面走着,用了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张凡便是来到了棺材的尽头,张凡清点了一下,除了张凡烧掉的那口棺材,这里一共还有九口棺材,每个棺材相隔一米左右,这条甬道大概三十米长。
这时,张凡听到棺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凡知道,尸蟞行动了,下一刻,张凡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洞穴。
出了洞穴之后,张凡的双眼静静的盯着甬道,耳朵微微一动,不错,他在听甬道棺材里的动静。
大概五分钟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方才停了下来,甬道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