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练习这个,就是为了装逼而装逼。
什么凌空翻跟头,在天空走S曲线等等。
全是花架子,没一点实际作用。
就为了这个,他愣是练习了好几个月。
也不记得他进来多久了,感觉该学会的都学会了,秦昊意念一动,回归本体。
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张狗脸。
不过秦昊已经习惯了。
“大黄,要不要我带你去天上转转?”
大黄看着一脸奸笑的主人,撒腿就跑。
自家主人每次出现这个笑容的时候,绝对没好事。
秦昊撇撇嘴,这狗成精了居然。
秦昊来到了几个女的住的地方,他要开始装逼了。
“宝贝们,我来了!”
然而,几个女的没有一个鸟他。
秦岚,林沫雪,玛丽莎,金筝灵几个人我行我素的打着麻将。
秦昊这就有点尴尬了。
于是来到林沫雪身后,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两只眼睛往里面瞅。
“二饼,好大的二饼!”
林沫雪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秦昊一眼,然后将秦昊给推开了。
“去和大黄玩去,别妨碍我打牌!”
秦昊讨了个没趣,又转移目标来到秦岚身后。
“这二饼怎么这么大!”
秦岚看都没看秦昊,直接将秦昊给推走了。
好吧,又来到了玛丽莎身后。
“好罩头,果然好罩头。”
玛丽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最后秦昊来到了金筝灵身后。
“你这二饼都成明牌了,也不知道用罩罩挡一下,真是的。”
“还要我来为你操心,我帮你捂住。”
秦昊说捂就捂,金筝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身子一抖,手里摸到的一张牌,一个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
”胡,对对碰!”
秦岚将自己的牌给亮开了。
“我也胡,混一色!”
林沫雪也亮牌了。
金筝灵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玛丽莎:
“你不会也胡吧?”
玛丽莎点点头,直接将自己的牌给亮了出来。
“清一色!”
金筝灵欲哭无泪啊。
她甚至都没注意秦昊的咸猪手还在捂着她的关键部位。
“快,给钱给钱,别想赖账,是不是被摸的……”
金筝灵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秦昊给推开。
“都怪你,害我放炮,还一炮三响。”
金筝灵委屈极了。
这里就她的牌打的最好,结果今天居然破了记录,一炮三响了。
秦昊便宜也占够了,接下来就是吊胃口了。
“哎,本来想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的,结果……”
秦昊说到这里,手一挥,斩龙剑画着幽美的孤独,停在自己身前,然后凌空虚步。
踏上飞剑,这一套动作要多帅气就有多帅气。
几个女的看的眼睛都直了。
全是小星星。
“老公,我想要!”
林沫雪第一个反应过来了。
“老公,我也想要,今晚随你处置!”
好吧,四个女的不打牌了,开始抢夺谁第一个上飞剑的名额了。
秦昊感觉这个逼装的差不多了,开始提议:
“你们投骰子,谁点数大谁先来。”
秦岚很幸运,六点,林沫雪四点,金筝灵一点,玛丽莎两点。
秦昊说话算话,轮流带着几个女的在天上飞。
最后轮到金筝灵。
“老公,你说这飞剑能不能变大?”
“如果飞剑能够变得跟床一样大,那么我们不就可以在这天上……”
秦昊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于是心念一动,斩龙剑迅速变大,犹如一张四人大床。
“小雪,你们看看,这宝剑怎么变得这么大?”
秦岚指了指天空中,突然变大的飞剑。
林沫雪和玛丽莎抬头望去,果然如此。
“咦,你们看到没有,这飞剑为何左右摇晃,还在颤抖?”
玛丽莎这话一出,林沫雪和秦岚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出两个字——变态!
不过嘴上这么说,为何眼中全是期待呢?
就连大肚子快要生产的秦岚,都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
半晌后,林沫雪悄悄地将金筝灵给拉了过来。
“快说说,在上面啥体验?”
“我说的是那个,你懂的!”
金筝灵俏脸一红:
“冰冰凉凉的,不过感觉很刺激!”
这下子,三个人眼睛更亮了。
于是同一时间看向了秦昊,秦昊打了一个哆嗦,踏上飞剑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开玩笑,这里可是有好几只饿狼,他不走还不被狼给分食了?
尤其是林沫雪,这表姐就是表姐,比安然厉害多了。
尤其是这段时间,经常研究小电影,一百多部小电影,她快研究完了。
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就没有她不会的现在。
秦昊准备去看看米多二人。
随着境界的提升,秦昊对这个小世界的控制力更加得心应手了。
他终于搞清楚一件事情。
这个小世界,他的控制枢纽就是那块龙形玉佩。
将龙形玉佩滴血认主之后,这个小世界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东西。
光有东西不行,你要学会利用才行。
这就好比给你一辆车,车确实是你的,但是你得学会开才行。
这个小世界也是如此,想要发挥它的真正作用,首先,你的境界得提升上来。
一开始,他没有修炼降龙诀的时候,他只能将这个小世界当成仓库。
后来降龙决到达第一层,他有了一部分能力,最直观的就是可以瞬移。
或者说短时间的瞬移。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可以控制住这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随着降龙决进阶第二层,他的能力自然而然就会提升。
至于提升到什么程度,目前还不知道,不过这个不急秦昊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研究。
秦昊这次没打招呼,直接御剑飞行,来到了黑蝎子母女头顶上方。
然后偷听着二人的对话。
“老板这都好几天没来了,娘,他是不是把你上次说的事情给搞忘了?”
黑蝎子看了看,做事心不在焉的米多,又好气又好笑。
“米多,你差不多一桶水就浇了一棵菜,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米多一愣,随即才发现好像一桶水真的只对着一颗菜在浇水。
不由得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