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华国历,七十三年,巳月卅日,距离第二届封神考试,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

赤砂省科学署,地下七层的特别实验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

“云姑娘,这里就是我们要看守的地方吗?”白衣男子问道。

“是的,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出去拿点东西。”粉衣女子回道。

白衣男子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目送粉衣女子往旁边走,眼中闪过一丝淫邪。

粉衣女子浑然不觉,走到某个位置,用力的跺了地面一下,一个透明的罩子瞬间从地面升起。

白衣男子盯着粉衣女子曼妙的曲线,又见所处的环境似乎并没有第三人,终究是没忍住心中的欲望,以弹射的方式扑向粉衣女子。

‘咣当’一声,他仿佛粘在什么上面一样,停在半空,被欲望侵蚀的他,胡乱的摸了摸,发现是一个透明的障壁,心念一转,邪笑道:“云姑娘,我以为你是个傻女人,没有想到,你还防着我呀?怎么,你以为靠着这个罩子,我就得不到你吗?”

粉衣女子听见‘咣当’一声时,已经转身看向他所在的位置,又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个什么东西,心中厌恶感陡然滋生。

虽如此,天性善良的她依旧开口道:“你别误会,这个罩子不是我弄的,它并不是用来困住你的,其作用仅仅只是隔绝我的气息,防止里面的东西误伤到我罢了。”

白衣男子闻言一愣,眼神微眯道:“听你的意思,此处莫非还有别的什么存在?”

粉衣女子叹了一声说:“你要是没有恶念,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最多也只是没了修为,现如今,你恐怕是死路一条了。”

她的话才说完,白衣男子便惊悚的看见,罩子里的地面上,站着几个像人又明显不是人的物体,它们都抬起头,以没有任何面部器官的脸,正对着他。

未等粉衣女子劝阻,白衣男子已对地上的人形物体,展开了暴雨梨花式的攻击,那场景,好像是要用其‘强大的实力’,将恐惧击杀一样。

粉衣女子见事已至此,闭上眼喃喃自语道:“唉,完了。”

仿佛是要印证她的话一般,几个人形物体毫无损伤的扑向白衣男子,绝望的惨呼声中,他被撕扯咀嚼殆尽。

等到粉衣女子睁开双眼,罩子里早已像水洗过一样干净,一个血点子都没有留下,好像白衣男子从未来过一样。

后背发凉的粉衣女子,低下头,好似在啜泣一般,她又跺了跺地面,罩子缩回了地下。

一只带着白色皮手套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左肩膀上,以冷漠的语气说:“小茹,你干的很不错,我很满意。”

粉衣女子扭脸看向别处,口中难受的说道:“巫阿姨,我帮你做了这些事,你真的是能让我免考上天庭吗?”

“小茹,阿姨会骗你吗?你也知道,阿姨认识那个人的,上天庭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吗?只要你努力的工作,神只之位自然是你唾手可得的。”巫梦勤面不改色的说道。

粉衣女子云倩茹扭脸看向她,质疑道:“他不是禁止你研究煞星吗?你已经违反了与他的约定,他还肯帮你?”

巫梦勤回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总之,阿姨肯定不会骗你的,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见她如此笃定,云倩茹乖乖的点头离去。

巫梦勤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只小老虎而已,骗她不是分分钟的事嘛!

华国某个不知名的湖泊,其湖面突然无风起浪,一个又一个裹着黑袍的身影从里面冲出来。

几乎每一个身影都只停留了一瞬,除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其余的尽皆各自离去。

这个身材娇小的,仔细的打量了周边环境后,莫名的点了点头,追着之前离去的人,疾速飞驰。

湖泊上再无身影后,湖面恢复了水波不兴的模样,仿佛只有它正上方的天空,那诡谲怪诞的云团,能证明这里的不平凡。

龙省,盐正公馆天台,孙宇和的幻真身站在那里,仰视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那天,他的真幻身去而复返后,两人手里都有一张纸片,上面都写着一首怪声怪气的歪诗,若不是他们都还有人性,华国早在那天就不复存在了。

两个他对吵一阵之后,都冷静了下来,他们对这首歪诗,以及它背后的事情脉络,展开了全方位的分析。

经过他俩反复揣摩,最终确定,这首歪诗,应该和孙震天一直不肯对他详述的某件事情有关。

为了弄清楚真相,他俩第一次主动的查看,有关孙震天及甘潇潇的一切记录,用了几天的时间,终于让他俩找到了华国十一年发生的那件事。

仔细看完了全部后,两人尽皆低下头,捏紧双拳,沉默不语。

活了不到三十年的孙宇和,扣除与亲朋在一起,以及独处的时间后,他正儿八经与别的陌生人接触的时间,加一起不到一整年。

他对人性有过精研,却疏于关注人心,在某些时刻,他甚至觉得两个词,都是一个意思。

如今看了华国十一年,丧尽良心的这件事,他第一次觉得人性远比人心简单的多。

趋于人性的人,无非是有所求,摸清楚他的欲求,完全可以任意操纵他,即便损害到他的实际利益,他多半仍会妥协。

与之相比,讲人心的人却大不一样,除了他们自己,谁也别想操控他们,任何东西,他们都可以舍弃,包括欲求,他们谈论事情,只问随不随心,除此之外,一概不管。

因此,往往都是少数有目的的人,为了获取某些东西,做出某些事,这些事又恰好随了多数没有目的的人的心,他们明明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会由于他们自身的随心之举,加害到他们曾经的恩人。

他们那“无私”的心,不允许他们去思考人性,在那一刻,他们感受到的是独属于他们的永远不会分享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