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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鸦盯着水面上正脱外袍的身影,知道非礼勿视却怎么都转不开眼。

好在不等他瞧见对方是怎么脱下里衣的,水面被腰带扫开的花瓣就又重新合拢。

看不见了。

可他却能听见上方有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放在池水下的指尖无措发颤。

他给这人洗过两次澡,每一次都留下了深刻记忆。

第一次是初见那夜,这人满身是伤濒临丧命,他能很自然的心无旁骛。

第二次是在辽东王帐里,打定主意要把人推开,他用良好的自制力克制着没有多看一眼,满口都是违心的话。

此刻....便是要第三次‘坦诚相待’了么。

贺兰鸦没转头看,就察觉自己呼吸已经燥了起来。

梅淮安把手放在腰间的里裤边沿,手指停在裤沿上顿了顿,很快就作出选择。

他没把自己扒的一丝不挂,跟池子里的人一样保留了条裤子。

省得又把人吓跑了,得想点什么法子.....

他低头看着坐在脚下池子里的人,对方虽然低着头但黑金耳坠一直在晃荡。

“别紧张,咱们各洗各的。”

“....嗯。”

贺兰鸦应他的同时,身子稍微往旁边侧了侧。

梅淮安动身从对方旁边的白玉台阶走下去,骨骼分明的脚踝踩过另一人肩侧。

连脚踝都生的精致可爱,少年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贺兰鸦有些不清晰的视线追随着两只走动的脚踝,一路盯到人踏进池水里,才匆忙撇开眼。

......

这是一处宽敞的圆形汤池。

周围池壁是用上好的白玉砌成,池壁上雕着莲花、祥云与锦鲤,清贵雅致。

池壁四边都围着月影绢丝画屏,透过屏扇能隐隐瞧见外面挂着的灯烛,透亮不透人。

汤池里很安静,有轻微水声响起。

醉酒的人动作缓慢脑袋发晕,几乎只是坐在那里,并没有擦洗动作。

另一人的位置在他左侧两米左右,两人之间的池壁是弧圆形拐角。

“你头晕吗?”梅淮安随意搓洗着长发,边洗边跟人念叨,“听说喝了酒的人不能泡澡。”

池壁底下有堆砌出来的座位凹槽,古代工匠也是十分聪慧的。

贺兰鸦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即便此刻头晕目眩也能保持身子不倒不歪。

听见那边的人跟他说话,他飞快瞥了一眼没有多看。

可瞥这一眼的画面就像定格在脑海中似的,转开眼还久久挥之不去。

薄肌裸肩,滚着水珠的臂膀。

有几缕墨发被水打湿了粘在胸前和脖颈上,活色生香。

说来也奇怪,他这会儿看别的摆件都能晕出虚影。

可随意瞥了一眼——

就能把人身上滚着的透明水珠都瞧的极为清晰!

他喉结滑了一圈,才回话:“....有一些...晕。”

话音还没落,那边的人突然停了搓洗头发的动作。

“哎呀。”梅淮安的手还放在头上,转头看贺兰鸦,“这真不是我故意的,你可能得帮我个忙。”

“......”

“我头发打结了。”

“......”

这是被表面淡定洗头,实际满心躁动的人乱揉出来的结果。

池水的高度站起来刚好能到腰侧,梅淮安趟着水往贺兰鸦那边走去。

走动的过程里驱逐开满池花瓣,有几片花瓣粘在白皙腹肌上,一路混着水珠往下滑。

水声过后,他停下脚步站在贺兰鸦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贺兰鸦的手按在水下池壁上逐渐蜷缩起指尖,垂着眼皮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少年胸膛光洁白皙还泛着水光,极度诱人。

他浑浑噩噩在心底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你抬头看我啊。”梅淮安伸手把他下巴勾了起来,指尖沾了池水有些滑,摩挲着下颌骨挠痒痒,“喝多了能做事么,别把我拽疼了。”

“呃。”

贺兰鸦跟人对视一眼,视线却不由自主下落到胸膛....顿时慌的不知道该往哪看是好!

“你试试吧,不行我待会儿找个剪刀直接剪了。”

梅淮安说着话,视线肆无忌惮的扫在贺兰鸦胸前。

秃驴没有发丝能遮挡什么,胸前风光被他看了个遍。

粉白粉白的。

他噙着笑意转身背对着贺兰鸦坐下,两手的手肘顺势在水下.....

搭到身后人放在两侧的大腿上。

能明显感觉到他手肘搭过去的瞬间,对方大腿肌肉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梅淮安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还是没动静。

他以退为进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要觉得不合适,我去找剪刀吧。”

贺兰鸦垂眼看着坐在他两腿之间的人,喉结又滚了一圈,嗓音低哑:“....不能剪。”

“那你帮我解开。”梅淮安说。

说话的同时后背往后靠,裸背贴上身后人滚烫的胸膛。

暗暗在心底喟叹一声——

不枉他费尽心机把头发绑了结,总算贴上了!

他没转头的低声说:“哥哥,你身上好烫啊。”

说完后背往后轻撞了两下。

“......”

要疯了。

贺兰鸦没心思管头发了。

他眸子愣怔一瞬还没想到要不要把人推开,手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前伸出去!

凭借本能的在水下找到梅淮安的腰,双手扣住腰身手臂用力——

直接把人从池底捞起来!

放在他腿上抱紧!

呼吸里都带着急促的喘,两人疯狂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贺兰鸦闭着眼睛亲吻怀里的人,手掌带着彻底崩溃的狂袭气势....从他肖想许久的胸膛和后背一一抚过!

掐揉滑按,根本不给人留喘息的机会!

“哥哥别咬,别咬。”梅淮安叉坐在人腿上,手臂圈着面前的脖颈喊,气喘吁吁,“你摸摸我,哥哥。”

他拽着贺兰鸦的手腕塞到两人之间,似是要叫人数他的腹肌有几块儿。

贺兰鸦把脸从他胸前抬起来,眸中翻滚着骇人欲浪幽暗至极,却还要问:“是梦么。”

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他要问过!

梅淮安腾出一只手扶着眼前人的后脑往自己胸口按,让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撒在他皮肤上。

“是梦!就是梦,明天太阳出来你还是高洁的渭北佛君....今夜醉酒了不算....唔!”

贺兰鸦抬头吻住他的唇,无需再说。

屏风上的烛火隔着绢丝摇曳,满室馥郁馨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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