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家门,电话铃声响起。
堂屋里有人接了电话。
没一会,姜盈的声音自堂屋中传来,“姐,找你的电话。”
姜歆快跑几步,进堂屋接听电话。
冥鑫的声音传出电话筒,“歆歆,过年好!”
姜歆笑着回应,“阿冥,过年好!”
“歆歆,我没别的事,就是给你打电话拜年,挂了。”
不等姜歆回应,冥鑫挂断电话。
姜歆刚想问冥鑫先前的电话,是不是他打的,还想问冥鑫最近有没有发烧,无奈地是电话已经挂断,正好家里陆续来人拜年。
姜歆便没有接着打回去。
并不知道冥鑫在打完电话后,再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十来分钟后,姜歆打电话给冥鑫,没有人接听。
姜歆放下电话,跟家里人说要继续出去拜年,这次是骑着自行车出门。
姜盈再次隔着窗户目送姜歆离开。
姜盈找到陈念莱,“妈,我要去冯叔家拜年了,你要不要去?”
陈念莱当然知道姜盈提到的冯叔就是冯建国,“别总是冯叔冯叔的喊,要喊冯老师,知道吗?”
姜盈捂着嘴笑,“冯叔说了,我想怎么喊他都行。”
朝陈念莱挥挥手,步行出门。
姜歆骑车朝辛山的方向而去。
到了山脚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带着自行车进空间。
背上背篓,拿上挖药材的工具。
空间的声音响起,“歆歆,不用挖太大的花椒树,挖一棵小花椒树就行。”
“好的。”
姜歆出空间,开始爬山。
辛山上有很多花椒树,正值冬天,花椒叶都已经落了。
好在姜歆不用担心挪花椒树进空间的成活问题。
没一会,姜歆挖到一棵小花椒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空间,种进空间土壤。
之后出空间继续爬山,去取泉水浇灌空间土壤。
没一会,小花椒树在空间土壤发芽了。
空间里有了一丝淡淡的花椒气味。
空间非常满足,“歆歆,谢谢你大过年的劳作。”
姜歆笑着回应,“能为你做些事情,我很开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空间回应,“暂时没有。对了,歆歆,还记得恕铜杯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刚才恕铜杯变红了。”
“怎么会突然变红呢?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吧?”
“赶紧回家看看家里人是否平安。”
“好。”
四十多分钟后,姜歆赶回家。
家里人一切都好。
姜歆想到陈缘丹,于是赶去陈娟家,到了那里,发现她们也一切都好。
姜歆不动声色地拜了年,告辞离开。
恕铜杯为什么会变红呢?
当初戴芸为了诅咒术到处寻找恕铜杯,后来戴芸死了,姜歆渐渐忘了恕铜杯的存在,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过它。
姜歆心里默想,恕铜杯与诅咒术有关,戴芸与诅咒术有关,戴芸的那个可能真的存在的徒弟与诅咒术也有关,还有谁与诅咒术和恕铜杯有关系?
姜歆一下子想到冯建国和陆思静。
当初贺承延能拿下戴芸,多亏了冯建国的建议和陆思静的血,难道戴芸的徒弟已经出现?回来找陆思静和冯建国报仇?
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戴芸的徒弟应该不会知道。
万一戴芸的徒弟还有其他本事,那就未可知了。
想到这里,姜歆赶忙找到公用电话亭,拨通陆思静家的电话。
很快,有人接听。
“喂……”
是袁峰的声音。
姜歆笑着说道,“袁大哥,你回来了?过年好!”
一大早去陆思静家拜年时,是陆思静一个人在家过年。
袁峰回来也好,可以更好地保护陆思静。
袁峰在电话里回应,“刚回来。歆歆,过年好!”
“陆老师在家吗?”
“在。就在我身边,你找她有事?”
“是的,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好。”
袁峰把电话筒递给陆思静。
陆思静的声音自电话筒传来,“喂,歆歆,找我什么事?”
姜歆随便找了个理由,“陆老师,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想去找你喊几个人打牌,既然袁大哥回来了,我就暂时不去找你玩了。我挂了。”
不等陆思静回应,姜歆挂断电话。
陆思静没有出事,难道出事的是冯建国?
姜歆赶忙拨打冯建国家的电话,没人接听。
打了三遍依旧没人接。
姜歆立刻赶往冯建国家。
当她赶到时,正好看到有人用担架抬着昏迷不醒的冯建国往救护车上放。
姜歆认出担架旁的医生是急诊科的杨医生。
“杨大夫,我也跟着上车吧?”
杨医生知道姜歆的针灸本领,立马点头同意。
冯建国被抬进救护车后,姜歆和杨医生也上车。
救护车开往县医院。
杨医生为冯建国做检查,姜歆为冯建国把脉。
冯建国脉象正常,不应该昏迷。
杨医生也纳闷,“冯建国的检查结果都正常,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到了医院,马院长亲自上阵,也没有查出冯建国昏迷的原因。
黄灿得知冯建国的情况,请假陪在他身旁。
姜歆试着为冯建国针灸,但冯建国依旧昏迷。
只好找了个去厕所的理由。
到了厕所后,进空间。
“空间,你能感知到冯建国得了什么病吗?”
空间回应,“我感知不到,但恕铜杯应该能知道。”
姜歆的目光落在恕铜杯上。
恕铜杯比原来红的更艳了。
“恕铜杯不会说话,没法告诉我们。”
空间建议道,“歆歆,你把恕铜杯放到冯建国手里,看能不能唤醒他。冯建国出事,恕铜杯变红。或许恕铜杯跟他有缘。”
“好。”
“对了,歆歆,刚才你路过冯建国家门口时,我感知到冯建国出事的经过了。”
“快说。”
“冯建国的学生们过来给他拜年,他去厨房提水,忽然晕倒了,救护车就是那帮学生叫的。”
“有没有感知到其他的?”
“没有了。我连那些学生是谁都说不清楚。我说这些就跟什么也没说一样吧?对你没什么帮助。都怪我,感知能力时有时无……”
姜歆安慰道,“空间,你已经很棒了,我会打听那帮学生里都有谁。”
带着恕铜杯出空间。
为了避免恕铜杯被人看到,姜歆把它放在裤子口袋里,朝冯建国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