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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乐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学校出发,一个多小时以后到了地方。

之前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现在又是一个多小时,人的精神和体力都没有那么充足了。

但是来到山区,众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仿佛是回归山林的动物,又重新恢复了精神状态。

歌儿又唱了起来。

走着走着,就看到不少光秃秃的山头,这是前年炼钢的时候砍伐的树木。

加上不靠近山区的公社树木都被砍光了。

所以过来采伐的人有不少。

到处都是树墩子。

走了一段路,这才看到茂密的树林。

进了山,顾兰的向导就失去作用了,毕竟她也没有进过这边的山,也就在家附近地转悠而已。

没有谁家的孩子真的会进深山。

极少数会翻过家附近的山头去远处的山头,除非跟着大人或者大部队一起。

老韩看了一下四周,指着位于面前山头后面的一座比较高的山说道:“顾兰,那边可以去吗远不远”

顾兰看了一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去过。”

听到这话,老韩四周看了看对着孙明说道;“孙教官,咱们先去面前这个山,翻过了山头去那边看看,不要再跑远了。”

孙明听到这话,看了一下,“行,现在快接近秋收了,附近的野兽比较多,不能跑太远。”

老韩闻言点了点头:“好,就这了,大家进山,手上的棍子多打一下草丛,注意脚下。特备是蛇。”

说完,蓄势待发的众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哎,你们慢点,给我看好了。别走散了。”

老韩看到大家乌泱泱的跑进去,跟在后面喊了一声,随后赶忙跑了进去。

好在大家的胆子比较小。

被蛇一吓唬,都小心翼翼的。

这才让追上来的老韩放下心来。

众人看着山里的地上,想要认识野菜,可是大家基本上都不认识。

队伍里不止顾兰是农村的,只是她离城区比较远。

其他也有人是从近郊农村过来的,还是有几个人认识这些野菜的,不过认识的品种不多。

“小乐,这有什么野菜啊我就认识荠菜。”

冯爱军看着树林里满地的杂草草,对着杨小乐问了一下。

旁边也汇集了好几个人。

说是分队伍,进来以后就乱套了。

男的女的,一簇一簇到处都是,不过大家都比较克制,没有跑太远。

杨小乐手里拿着分配来的铁锹,指着地上说道:“闹这个母猪菜,这母猪草,这个鸡儿菜,那个婆婆丁……这不都是吗”

一连点了好几个菜,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这话听的众人一阵的好奇。

有人开口问道:“怎么都叫猪啊,鸡啊的。”

“就是……这能吃吗”

……

杨小乐耸耸肩笑道:“这有什么,咱们农村不喂粮食,这些以前都是喂猪喂鸡的好东西,猪要是想长膘,这些就得多吃。”

这话引来众人的大笑。

看着众人的笑容,杨小乐也跟着笑了笑。

别看这些东西,到后世了,比菜卖的还贵。

母猪菜其实就是马芷苋,这玩意单独烧不怎么好吃,因为没有油水,烧肉那叫一个好吃。

母猪草就是苜蓿菜,其实就是后世的草头,酒香草头他也喜欢吃。

鸡儿菜是马兰头,凉拌味道不错。

婆婆丁就是蒲公英。

蒲公英每年长两季节,春天一季,种子飘散以后重新发芽,现在是一季。

“这个是白蒿子,老了,不然的话也挺好吃的。”

杨小乐指着旁边的一根长的很高的草。

听完他的介绍,众人开始拿着准备好的小铲子高兴的挖了起来。

虽然量不是很多,但是地方大啊!

其他地方也开始纷纷开挖。

“你这不是鸡儿菜,是啥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菜。”

杨小乐自己在那里挖着菜,看到一人挖了一个差不多的马兰头,赶忙制止。

“这不能吃吗我感觉一样的啊!”

对方疑惑了一下。

杨小乐耸耸肩:“不知道,反正我没吃过。”

虽然他是农村的,也不可能认识所有的菜,他能认识的也就后世能吃的。

别说他了,没一个农村人能认全了。

“杨建你干嘛!!”

思绪间,远处传来了女孩的惊叫声音。

只见对方正在头上拽一个绿色的小球,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男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王建看到这么多人看过来也是悻悻的笑了笑。

赶忙跑开。

杨小乐看了一眼,这玩意就是苍耳,上学的时候男孩惹女孩注意,或者说是捉弄的好东西。

粘在头上拽半天。

这玩意大家基本上都认识。

不知道干嘛的,但是都知道好玩。

杨小乐看着分散在四周,时不时发出惊叫声音的众人,这是发现大量野菜的高兴声音。

一边准确找到野菜挖了放进布袋子里,一边注意着四周人的情况。

免得出什么意外。

“那边的,方硕,给我过来,不准跑远了。”

“还有伱们,赵莲,也给我回来。”

……

老韩盯着人,时不时着急喊着,毕竟五十来个人,这要是走丢了一个,就是大事情。

这时候的学生还是非常怕老师的。

听到声音,都不敢跑远了。

杨小乐手也在那里注意着四周。

“哎,小乐,你让我带这些东西干嘛你说能抓到东西的。”

冯爱军扛着铁锹,指着自己袋子问道。

现在他感觉后悔了,在他看来,杨小乐是农村的,又是靠近山区,还以为他真的有什么办法弄到兔子之类的东西呢。

“哇!!”

突然,前面传来了喝彩的声音。

杨小乐几人也看了过去,只见李保国这家伙拿着弹弓从树上打了一只喜鹊下来。

这可是肉啊!

众人都围了过去。

冯爱军看了一眼,一阵的懊悔:“娘的,怎么就没想到带弹弓呢!”

除四害的时候,城里的小男孩几乎人手一把弹弓。

打不打的准是一回事,但是基本上都玩过,这可是奉旨玩弹弓的好机会啊!

怎么可能错过了。

杨小乐看着空荡荡的林子,对着他说道:“我只是说有可能,什么时候说一定能弄到东西了。一会看看情况呗。”

听到这话,冯爱军叹了口气。

遇到一个半吊子了。

随后也去挖野菜去了。

几十个人铺开,小山头本来就不高,没一会就到了山顶翻过山头继续前进。

中间确实碰到过两条蛇。

奈何现在主要是肉都是宝贝。

不敢抓但是有棍子啊!

头敲烂了丢袋子里。

下了山坡,是一个条小溪,只不过这条小溪已经快要干涸了。

只留下一点点水迹。

“大家小心点,有水可能会有蛇,注意点。”

老韩又是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众人这下更加的小心的,眼睛更加的亮了,碰到蛇就代表碰到了肉。

“哎呦!”

突然,旁边一人惨叫了一下。

众人见状赶忙看了过去。

杨小乐也赶忙过来,因为惨叫和兴奋的叫声还是不一样的。

“娘的,这谁干的啊!”

只见一个同学掉进了大洞里,这个洞口是圆形的,深度足足有一米多,底下像个花瓶的肚子。

口子小,底下大。

“这是野猪的陷阱,大家注意点,幸好这是没用过的,不然就危险了。”

杨小乐看着洞严肃的说了一下。

这个洞明显是野猪的陷阱,不过里面堆满了树叶和枯枝,应该是以前用来抓动物的。

幸好里面没放尖木棍子。

老韩见状走了过来,自然是听到刚刚他的话,一脸严肃的说道:“行了,过了这个小溪大家采集一点,不准跑远了。小心地上的树叶。”

众人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又开始四散了开来。

杨小乐打量着这个洞,琢磨了一下,看着冯爱军要走,他赶忙拉住了他:‘等一下!’

“怎么了”

冯爱军一阵的疑惑。

“你看看那里!”

杨小乐指着洞的边上说道。

冯爱军看了一眼,一阵的奇怪;“这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这话,杨小乐摇了摇头。

拿着铁锹过来了。

指着旁边的树皮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冯爱军闻言过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皮都被磨光滑了。”

“你在看看那个是什么”

杨小乐没说话,指着洞旁边的地方,用铲子掘了一下。

“屎”

冯爱军惊讶了一下,随后看了看树皮,立马反应了过来。

“野猪”

杨小乐点了点头:“嗯,这树皮是野猪蹭的,旁边还有粪便,看颜色应该时间不是太长,估计也就十来天。”

“哦,那你要干嘛”

冯爱军疑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你不会是想抓野猪吧那玩意不用枪打怎么可能抓的到”

杨小乐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是以前是条小溪,有水就会有牲口。”

又指了指旁边之前留下的洞:“这个是以前挖的陷阱,咱们明天不是还要来一个上午吗把这个洞清理出来,看看能不能抓到东西!”

来的时候坐车,那是拉煤的车子顺道带来的。

回去可没车子。

走路回去至少也要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明天中午吃了饭就得出发,赶在天黑前回到学校。

这样的话,上面交代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这行吗你说的就是这个点子啊”

冯爱军一阵的纠结。

“嗯,是啊!就是这个办法。挖了,然后你把玉米面伴着酒放进去,应该能弄到点东西。”

杨小乐指着大洞说道。

说完,就开始开始清理洞里的枯叶。

反正大家都在这小溪边上活动,不会跑远了,他自然也不用特地盯着了。

深坑里的枯叶底下已经腐烂了,里面的东西可是不少。

各种虫子肯定少不了。

手抓着枯叶直接丢在了外面。

下面腐烂的铁锹挖。

其他人见状也是过来看了看,询问了一下,都是一阵的好奇,不过也就没管了。

特别是顾兰,身为山里人,知道牲口不是那么好抓的。

杨小乐忙活了一会,从洞里爬了出来对着冯爱军说道:“你下去挖一会,太累了。”

听到这话,冯爱军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这能抓大牲口。

但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试试啊!

接过东西跳了下来。

开始挖了起来。

而班级里的人也在附近搜寻着,时不时能碰到一点东西。

三个小时看着时间很长,其实过去的很快。

毕竟前面的一个山头搜寻也用了不少的时间。

见时间差不多了,老韩便开始吆喝人过来集合。

杨小乐看着在那里卖力挖坑的冯爱军,笑道:“好了,差不多了,把你带的东西给弄进去。”

听到这话,冯爱军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面袋子。

又拿出一个酒瓶子,里面只有底下浅浅一层的酒水,估计也就一两左右。

冯爱军还是有些心疼:“小乐,你这法子行吗可别浪费了我的玉米面和酒啊!”

这一捧玉米面有三四两重呢!

“不知道,试试吧,酒能把玉米的香味带远点。”

杨小乐耸耸肩。

他可不能保证。

不过他自己自然也弄了一点玉米面放在一起。

冯爱军闻言感觉自己上当了。

可是想想,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将酒和玉米面混在一起,放在了洞的中间位置。

把面袋子和酒瓶子收起来带回去。

听到老韩的吆喝声音,这才依依不舍的过去汇合了。

老韩看到两个最后过来的人,好奇的问了一下:“听说你们两个挖洞,准备套野猪”

杨小乐见状悻悻笑了笑。

“试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听到这话,冯爱军有种把玉米面捡回来吃了的冲动。

娘的,上这家伙的当了。

老韩见状也没有在意,开始清点人数了。

好在没什么人受伤出事。

每个人带来的袋子都装了不少的东西,至于能不能吃,大家就不知道了。

不过大部分应该是没问题的。

见差不多了,看着旁边扛着枪的孙阳,招呼了一声这才回去。

此时众人都是饥肠辘辘的。

等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黄昏的时刻了,众人也都累的不行了。

这一天折腾的够呛。

吃的自然是早就有安排了。

晚上一人一个大号窝窝头,收了二两粮票,汤是白菜汤。

杨小乐看着众人轮流用几个碗筷,他还是放弃了,没去吃这些东西。

只是付了粮票,拿着一个窝窝头去了一边吃了起来。

吃完饭以后,众人的精神好多了。

洗澡,那是不存在的。

众人来到教室,开始清理今天的战利品了。

今天的收获还是不少的,正好又是下完雨的第三天,正是长蘑菇的时候。

都算是收获颇丰。

(有的人估计在想,这靠近山区,上面又有通知,怎么没人去采,因为走不动路了……)

老韩看着众人的收获也是松了口气,上面要是其实不是野菜,而是蘑菇、木耳之类的干货。

“行了都去睡觉去吧!明天赶早点过去一趟,中午回来吃了饭就回家了。”

老韩交代了一声。

听到这话,众人这次熄灭了兴奋的火焰。

折腾一天,确实很累了。

开始收拾桌子拼接在一起睡觉。

不够睡的,就去学校里弄了一点玉米秸秆放在教室的地上,直接睡地上。

随后就是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睡的着,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很多人都是比价新奇的。

这么多人睡一起。

都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哎,小乐,你那法子行吗要是没有那不是亏大了”

冯爱军还是不放心的询问了一下。

杨小乐闭着眼睛,躺在玉米秸秆上。

听到声音,也没睁开眼睛,只是理了理肚子上的毛巾被,直接说道:“要不你现在去把那东西拿回来算了。”

听到这话,冯爱军叹了口气。

拿回来自然是不可能了。

只希望弄到点好东西。

老韩和孙阳两人没有进屋里,而是在门口的走廊用课桌拼了一张床,两个人睡在了门口。

毕竟隔壁还有女生呢!

而且两个人也不能进去睡!

“咔嚓!!”

夜里,一道炸雷,让不少的人都醒了。

“下雨了!”

“估计明白能采到不少的东西!”

“明儿得去早点。”

黑暗中有人在那里嘀咕着。

杨小乐也被吵醒了,如果明天白天还是下大雨的话,明天的行动肯定会取消了。

也没去管。

反正他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弄点东西出来。

也就是顺道给班级里谋点福利。

弄不成他也无所谓。

随后又睡了过去。

早上五点,杨小乐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下时间。

“卧槽,睡过了。”

本来他准备半夜去放点东西的。

心里默默算了一下,2秒钟可以前进十米,从这里到之前的地方也就六公里左右。

不行一个多小时。

他只要二十分钟不到就行了。

四十分钟就能来回。

现在是五点四十多天亮,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他就起来。

“谁啊!干嘛的”

老韩迷迷糊糊的问了一下。

“我,杨小乐,上个厕所。”

“哦,快点去,快点回来。”

“好!”

杨小乐答应了下来。

摸着黑来到了厕所的方向,看样子雨早就停下来了,今天应该会过去。

直接进了空间里,向着远处赶路。

十八分钟以后,杨小乐来到了之前的坑洞。

此时坑洞已经有一些积水。而此时居然有一只黄鼠狼在里面,估计闻到粮食的味道了。

赶时间,他将空间里一头三百多斤的黑毛母猪给打断了前腿,直接丢了进去。

之所以没有挑公猪。

那是因为公的野猪拿是要长獠牙的。

母的则是不一定,根据品种。

“嗷嗷嗷!!!”

打断了前腿的母猪掉进坑里,头朝下在那里挣扎着嗷嗷叫。

可是身体被卡住了,加上前腿断了,只能在那里惨叫着。

杨小乐看了一会,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才悄悄的回去了。

刚刚回到学校,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杨小乐!”

刚回来,就听到老韩在学校里呼喊着他。

杨小乐见状走了过来。

看到他过来,老韩直接就喝道:“你跑哪里去了,我还说你人去哪里了呢!”

“那个……闹肚子,多跑了几趟厕所。”

老韩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别乱跑,一会咱们就进山了。”

杨小乐点了点头。

看来是刚刚发现他人不在。

随后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韩老师,一会采集蘑菇让他们注意点,除了松蘑和木耳其他的尽量别采。有些是有毒的。”

别说现在了。

就算是后世,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会有吃蘑菇中毒的情况。

山里人就不中毒了

老韩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这我知道,到时候让人鉴别一下,免得出事情。你认识,一会也教教他们。”

说完催促了一下:“行了,回去吧。”

杨小乐见状点了点头。

回到了教室里。

冯爱军看着他,有些模糊:“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老师找你呢!”

“嗯,肚子有些疼,上茅房去了。”

“哦!”

冯爱军也没在意,在那里收拾着子的毛巾被。

杨小乐则是跟着对方一起了。

年轻就是好。

昨天累的要死,睡了一夜,又都成了精神小伙。

叽里咕噜的在那里说着话。

雨后采蘑菇,这个道理是谁都知道的,都在那里着急的等着。

在老韩的催促下,众人去洗了个脸,簌簌口。

和学校的人打了个招呼,一群人又重新出发了。

上午不出事,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多待一会就会多出一点事情。

等出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走在路上,杨小乐怂恿着冯爱军:“你去问问老韩,这要是抓到野猪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三七分吗就算是抓到野兔,那也行啊!”

听到这话,冯爱军虽然迟疑,但是想着也是。

便过去问了一下。

当听到冯爱军的话,老韩笑呵呵的说道:“不管弄到什么,都按照这个规矩分,你要是有能耐,就弄头野猪也行啊!”

“嘿嘿,韩老师,那我就放心了。”

冯爱军乐呵呵的笑道。

就算是弄一只兔子,那也是值得的啊!

就怕一点收获都没有。

一个多小时以后,众人又回去了原来的位置。

“走,咱们去前面的山头吧,这个昨天刚刚来过。”

来到地方,老韩居然要换地方,指着远处的地方说道。

“哎,韩老师,咱们还是在这里吧,这下雨了,昨天这个地方来过,安全一些,别的地方万一有风险呢!”

杨小乐看了一下还是劝说道。

老韩听到这话,想想也是,安全还是重要的。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行,就在这里吧。”

随后笑道:“你是惦记你那陷阱吧!”

不过也就开个玩笑。

还是带着人去了之前的小山。

不过这次没有从之前的路口,而是换了一个面,从侧面进了山。

杨小乐也没有在意,反正是在这个山上就行了。

进山以后,冯爱军和杨小乐两人便一直着急去那边的陷阱看看,奈何人们的动作很慢。

昨晚刚下的雨,今天山上还是比较滑的。

不少的人都摔倒了,弄的一身泥巴。

不过众人都是一阵的开心。

因为玩的开心啊!

等翻过这个山头的时候,两人再也忍不住了,打了个招呼,就往陷阱的地方跑了。

“妈呀!”

冯爱军来到地方看到眼前的一幕傻眼了。

一头野猪掉进了洞里。

随后赶忙跑了过去。

这么大的猪。

杨小乐看着猪没被人给弄走,或者被别的牲口给弄吃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对着旁边傻眼的冯爱军说道;“你还待在这里干嘛去找老师啊!对了,这七成是咱们的啊!可说清楚了。”

“啊!哦!”

冯爱军反应了过来,掉头就跑了回去。

一边跑,一边喊着。

等人走了,杨小乐这才靠近看了看,此时这头猪生命力还是很顽强。

不过也没劲了。

躺在地下不动了。

没死就好。

随后在那里等着。

没一会,就看到乌泱泱的一大片的人着急的过来了。

“杨小乐!”

“这边!”

杨小乐听到动静,喊了一声。

随着人们到达地点,都是一阵的惊叹。

老韩目瞪口呆的看着野猪,又看了看杨小乐:“这……这真是你们挖的那个坑真逮到了”

“妈呀,真的抓到了”

“这么大!”

“这得分多少肉啊!”

杨小乐耸耸肩笑了笑:“是啊,韩老师,这东西不是在这嘛!这个怎么办”

“怎么办!弄回去啊!”

老韩一阵的激动。

就要招呼人去弄也野猪。

“哎,等一下。”

孙阳赶忙制止走了过来,在众人疑惑中说道;“先弄死,不然的话伤到人了。”

这让老韩迟疑了一下:“不会吧,我们这么多人呢!还弄不住一头野猪你看这猪都没劲了,这要是弄死了,猪血不是浪费了嘛”

孙阳摇摇头:“保险一点,还是弄死吧,免得出事情了。”

听到这话,老韩看了看旁边的孩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安全重要。

听到这话,孙阳拿着枪走过去,对着猪脑袋直接开了一枪。

顶着脑袋开的枪,猪只是惨叫了几下,然后开始挣扎。

过了十几分钟,这才渐渐平息没有动静了。

“好了,这下能弄出来了。”

孙阳见状这才笑道,这么大头猪能弄不少肉呢!

听到这话,老韩乐呵呵的准备带人过去把猪弄出来。

“啊”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众人赶忙向后看了过去。

只见关莹莹在那里尖叫着。

“蛇!”

听到声音,一群人一窝蜂的散开了。

也有胆子大的直接把蛇给锤死了。

“毒蛇!!”

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只见地上躺着一条蛇。

颈背有一明显颈槽,枕两侧有一对粗大的黑色斑块,背面草绿色,有方形黑斑,颈部及其后一段距离的黑斑之间为鲜红色。

听到这话,老韩哪里还去管猪,赶忙跑了过来:“没事吧,有没有被咬。”

“老师,我……我脚疼!我好像被咬了。”

关莹莹脸色苍白的说道。

本来还没什么,但是有人喊了毒蛇,让她心里害怕。

掀开了裤脚。

只见小腿侧面靠近脚后跟的位置,出现了两个红红印子。

不是那么明显。

老韩见状脸色一阵的铁青:“孙阳,你带人把猪弄回去,我们带关莹莹回去,可不能出事情了。”

蛇头三角,这的大家认知里的有毒蛇。

孙阳也是一脸的沉重。

蛇毒可是会死人的。

老韩见状就要去背她:“我背你,被咬的人不能走路,这样能让毒素发作的慢点。”

这话让关莹莹的脸色更加的白了。

“哎,等一下!”

杨小乐手里拿着两样东西走了出来。

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踢了一下地上的蛇说道;“这是野鸡脖子,来个女生,过去把伤口吸一下,把毒吸出来点。”

“我来!”

听到这话,王蓉直接走了过来。

王蓉也没嫌弃,抬起她的脚,直接就吸了过去。

“吐了!”

“呸!”

听到杨小乐的话,对方吐了一下。

只有极其轻微的血丝,不像电视里那么多的血水,还得擦擦嘴巴。

“小乐,这样行吗赶快送医院吧!”

老韩在那里催着。

杨小乐点了点头:“没事,这个是野鸡脖子,叫啥我就不知道了,这玩意是有毒,不过咬了以后伤口会红肿发炎,不会死亡。山里的毒蛇,这玩意是最多的。”

说完,将手里的两根草递给了关莹莹:“给把这个吃了,这个是白花蛇草,这个是马芷苋,解毒的,你这没事。”

这个倒不是说谎,本来就是。

这也是狗剩他们家老头子杨麻子告诉他的。

不过不放心之下,还是在草药上蘸了一点井水,问题不大。

关莹莹见状赶忙接拉过去放进嘴里咀嚼着。

杨小乐则是拿着剩下的两颗草,放嘴里咀嚼了一下,然后敷在伤口上。

“呸!”

弄好以后吐掉嘴巴里的苦味,说道;“这两种草药能减轻疼痛。一会找找吃点。马芷苋就是你们挖的野菜。”

老韩见状一阵的迟疑:“这……行吗”

“嗯,没事!不过还是尽快回去,要是不舒服还能去县里看看。”

听到这话,老韩赶忙招呼孙阳众人去弄野猪了。

“谢谢!王蓉也谢谢你。”

关莹莹见状对着他道了声谢谢,又对着王蓉说了一句。

杨小乐不在意的笑笑:“你别担心了,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疼,明后天就好了。”

说完去看他们弄野猪去了。

众人合力这才把野猪给拽了上来。

这么重,弄回去也是个事情。

不过没办法,这么好的东西必须要回去啊!

几个人轮流拖着野猪向着山外赶去。

累了就换人。

“小乐,这猪,不会保不住了吧”

冯爱军看着一脸兴奋的众人,心里一阵的担忧。

杨小乐见状笑了笑:“你说呢”

随后跟着人群去帮忙去了。

留下了一脸纠结的冯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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