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赖在禹天这不走,说自己失恋了,求安慰;
“再给你更正一次,您那不叫失恋,你根本还没恋上呐!那叫单相思好吧!”看着垂头丧气的周宇,禹天很无奈;
“老幺,你说说,她是怎么想的?找了个**!瞅着跟tmd大猩猩似的...”周宇闷声闷气说道。
“说啥呀,有啥好说的,赶明儿你送她一句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然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以后相逢便是陌路,就完了呗;”禹天懒洋洋地说;
“我本将心...”
周宇嘴里嘟囔着,觉得挺应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幺也!太合我意了!这句你写的?”
“我写个锤子我!我算看出来了,你这闹心纯是面子上下不来吧?”
禹天直戳周宇的肺管子;
周宇瞅瞅禹天,咔吧咔吧嘴,耷拉下脑袋不言声。
周宇之前追求的女生,叫张玉雅,禹天见过一次,长得挺漂亮,外表看着也挺文艺,没想到,她拒绝了周宇,上周被人看见和一个黑老外处上了朋友。
听周宇说,好像是一个欧洲小国驻华使馆二等参赞什么的。
说实话,听到这类新闻禹天也挺闹心,倒不是因为她拒绝了周宇;
“恐怕又是一个不惜代价要出国的...”
当下,国内这种事儿多了去了,出国就像赶潮流,不想着往外走的倒像是‘人生没有追求’,这种环境下,你能说什么?你能做什么?
“如果她找了一个白人帅哥,你会不会觉得心里好过?”禹天换一个角度。
周宇没言声。
“如果是真爱情,是不是黑人,长得丑不丑,很重要吗?这人能有现在的职位,证明能力还是有的;如果只是为了出国找个跳板,出去就会撒扬娜拉,那黑人丑男和白人帅哥有区别吗?如果被骗了,跟被什么人骗,有关系吗?”
禹天一番言辞更是让周宇哑口无言。
周宇难受,禹天闹心,都有一部分源于人性中的占有欲,人毕竟属于动物,更高级的动物。
张玉雅是华人美女,换个没人喜欢的,恐怕会献上祝福。
“国内现在的条件确实不如欧美各国,尽管我相信国内以后会好起来,甚至会很好,可是很多人不相信,或者不愿意等,人各有志,打定了主意要出去的,我们拦不住,那就想开一点,祝福他们心想事成,有美满的结果;如果不如意了,相识一场,我们能帮就帮帮。”
禹天的一番开导,让周宇心情好了很多,说一千道一万,他对张玉雅也仅是喜欢,远远谈不上什么铭心刻骨。
哥俩喝着小酒,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乱扯一通,最后周宇被禹天的一句话给逗乐了:
“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劝失*妇女上岸;再一个是拉良家妇女下水;”
......
第二天,谢冰回来了;
谢冰用刚挣的钱给禹天买了块男装运动型手表。
“瑞士魔纹(mARVIN)表,冰冰,你在哪买的?”
把手表戴在手上,仔细打量,“既美观又时尚,还实用,挺不错。”
“王府大街,那儿有家瑞士表专卖店。我挑了好半天才相中这块,店员建议我买劳力士,我嫌它款式太老气...”
谢冰紧紧地依偎在禹天身边。
“还是这款魔纹好,我喜欢。”想到几年后满大街的金劳,禹天就想笑。
“你认识这个品牌?店员说这也是个瑞士百年老品牌。”
“是百年品牌没错。说来也巧,我爸60年在xJ刚参加工作,买的第一块手表就是魔纹表,还是块二手表,戴了有几十年,中间修过几回,早没了最初的模样,如今坏在那好几年了,上次我回家,把它带了过来,想还原它的本来面目,送回给老爸当礼物。”
“呀,那还真是巧,下次我和你一起去;对了,伯父怎么是在xJ参加的工作,是当兵转业吗?”
“不是,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
两人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华灯初放。
在距离华影校门百多米远的树荫下,禹天轻拥着谢冰,缓缓低头...
谢冰娇颜似火,双唇在琼鼻剧烈地翕张中慢慢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