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陆将自身动力装甲解除,折叠起来收进金属箱,由于受了损伤,折叠不太整齐。
新的卫士75A动力装甲自动与身体贴合,舒适地与自己穿戴成整体,反重力飞行器将卫士60x连同金属箱带回敞篷越野车。
张吟松俯身查看女王蜘蛛的碎尸块,赞道:“鸿哥将它切碎了,厉害。”
“那也是宝石能力者。我出去找找东西,你们有什么发现再联系我。”
罗鸿说完跳出窗户,四处寻找女王蜘蛛留下的神力宝石。
李正陆和张吟松查看了楼顶天台,分布数个塔楼顶房间,视野广阔,除了有些垃圾,没有什么特别东西。
李正陆测量数据道:“楼顶塔尖最高处离地面有33.6米,地面上5层楼,第6层大部分是露天平台,只算半层。占地面积相当大,楼层够高,五楼与天台之间有设计隔热层,房子本身非常好,天台做花园绿化就更好了。”
张吟松调试洞察之眼,好在刚才一战没有损坏,四处查看后道:“没有发现异常,看来城堡封印的恶鬼就是女王蜘蛛了,异能确实恐怖,幸好有鸿哥在场,他是我的幸运之星。”
李正陆狐疑道:“神力宝石能力者最多五年前才出现在这里,如何能成为两个世纪的恶鬼传说?”
张吟松沉吟道:“也许蜘蛛很早就在这里了,只是五年前蜘蛛女王才得到神力宝石。”
“五年前蜘蛛不会这么强,除去宝石带来的异能,不足以成为恶鬼传说,两百年前科技武器已经相当发达,怎会连强壮些的蜘蛛都处理不了。”李正陆难以接受。
张吟松恍然道:“就是说除了这些蜘蛛,还有其他造成恶鬼的威胁,远超过蜘蛛,可能是蜘蛛的主人。”
李正陆思考问题更深入些:“女王蜘蛛受神力宝石影响,进化成这般模样倒也罢了。若这种蜘蛛本来就长这样呢?那它们就不是地球上已知物种,而是外来物种。如果外来,从哪里来?带它们来的人在哪里?”
张吟松忙道:“我们下去再仔细查一遍,这次我用洞察之眼探测,必须清理掉隐藏的危险生物。”
李正陆认同道:“我正有此意。卫士75A动力装甲头盔也有类似探测系统,比旧版先进得多,我们下去好好看看。”
两人从楼顶又往下查看到了三楼。
看到展厅中央骑在马铠上的骑士,李正陆惊奇道:“有生物反应。”
张吟松得到数据:“战斗力190,是生物。”
铠甲骑士对两人敌意十分敏感,伸出铠甲右手从旁边拔起长矛,胯下战马抬步从固定架走下。
张吟松从旁边拔起一把巨剑,还没摆好姿势,哐当一声,生锈的巨剑从中折断,只得丢弃断剑,双手塑形能量大剑。
李正陆的动力装甲喷出气浪,反重力装置使他漂浮半空,装甲配备的脉冲激光武器瞄准铠甲骑士。
铠甲骑士挺起长矛,战马长嘶,朝张吟松冲去,势不可挡。
张吟松不慌不忙,挽出炫酷的剑花,朝对手迎去。
……
凯恩带着詹姆斯探索地下墓道,起先鬼屋般的猎奇心理很兴奋,走过曲折又漫长的地下通道,除了见到几具干枯的骷髅外,毫无收获,后面情绪渐渐低落下来。
“老板,看这样子,财宝早被沃森家族搜刮干净了,我们没发现什么值钱的。”詹姆斯有些失望。
凯恩没有死心:“再认真找找,菲勒普·沃森会想到组织人手深入地下城研究,说明还有遗留下来其他东西,是无法带走还是不能带走,必须看个清楚。”
詹姆斯捧场道:“老板英明。”
通道到底了,两人在出口前的一座雕塑旁走过,身后雕塑上的人脸睁开了沉睡的眼睛。
走出地下通道,来到古老的地下城。
其实说“城”太夸张了些,范围远没有现代城市那么大,方圆约莫千米,在天然地下岩洞的基础上改建,四壁的钟乳幔将地下城装饰得如同豪华宫殿,内中壁画、雕塑众多,风格独特,房屋却不多。
古老城市深居地下,竟然还有光线,并非烛光灯光,而是地下城顶部通过精巧设计的折射原理,引进来的自然光线,勾勒出古城的整体面貌。
地下城内最显眼的是中央高高陈列着的超大型棺椁,长度有一百多米,放置在梯形巨大平台上,周围一级一级阶梯可以走上去,所有建筑布局以巨型棺椁为核心修建。
从棺椁平台往四周扩散的最内圈是祭台,似乎可以向中央的棺椁献祭。
往外是两圈真人等身大小的人形雕塑,再往外一圈是画满壁画的较为高大的石屋建筑,再往外的是壁画稀少的低矮石屋建筑,最外层是零散的人形和动物雕塑,一环接一环相当有规律。
凯恩两人翻来找去,没有发现什么金银财宝,屋里屋外都是壁画、雕塑和大型的说不出用途的沉重工艺品,仿佛这个地方的人无比热爱艺术。
凯恩有些沮丧道:“被沃森家族搜刮得太干净了,不知道那些壁画雕塑值不值钱,我不懂古董文物价格。”
“还有最大的地方没有看过。”詹姆斯说的当然是地下城中央的巨型棺椁。
“我去打开看看。”
凯恩飞起停在棺椁上方半空。近看棺椁,表面纹理奇特,非金非木,似某种皮肤褶皱纹理。
“表面是什么材质?难道用大象还是犀牛的皮肤覆盖?或者更巨大的野兽皮?”凯恩不确定,这不是他想关心的,抬手去掀开棺盖。
凯恩力量惊世骇俗,棺盖虽大也没放在心上,谁知无论掀开还是推开,都如蜻蜓撼铁柱,纹丝不动。
更奇怪的是,棺盖表面似乎长着细小的牙齿,在接触到凯恩皮肤的时候,不断试图噬咬血肉。
好在凯恩肉身强韧,刀枪不入,没有受到伤害。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只恶狗在狠狠咬着你戴厚皮套的手,虽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但是感受到了那股浓浓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