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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平时和蔼可亲的爷爷,换上战袍后如此的威风。

虽已年迈,但眉目凌然,给人一种强劲威猛的感觉。

还有饱经风霜的沉稳。

看着小玉儿崇拜的眼神,南擎天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上战场的样子。

号令几十万大军,驰骋于战场。

“小玉儿,爷爷年轻时,便是穿着这身战甲打下了大崎大半个江山。”

“只可惜现在老了,好久没有穿上这战袍了。”

南擎天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他还真的想再次回到战场,享受那种奔驰于天地的感觉。

享受那种敌人被他打得节节败退的胜利喜悦。

“爷爷真厉害,爷爷一点儿也不老,在玉儿心里,爷爷一直都很年轻。”

南束玉没有说假话,在她的心里,爷爷他们一直都很年轻,唯一感觉到他老的时候。

是上辈子,她当上皇后出嫁之时,那时候,爷爷看着她的身影笑红了眼眶。

花白头发,让她心中刺疼。

小玉儿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倾佩,让南擎天心情大好。

“既然小玉儿觉得爷爷还年轻,那爷爷必须给露一手,走吧,爷爷带你去武场。”

说完,南擎天朝着地上的宝贝孙女伸出手。

为何是伸出手,那是因为战袍太过坚硬,他怕伤着她。

南束玉一看就知道自家爷爷的想法。

毕竟平时他只要有空有机会,都是抱着她的。

“我要爷爷抱,穿军装的爷爷抱着走出去特别有面子。”

“哈哈哈,好。”见小玉儿都这么说了,南擎天也不再拒绝,大不了小心着点就是了。

刚出将军府,士兵便牵来了马匹,南擎天抱着小玉儿翻身而上。

坐在高大的马背上,南束玉丝毫不怕,因为她知道,身后是不会让她受伤的爷爷。

“驾!”

缰绳挥动,马匹奔跑起来,武场在皇城外,自然要通过主官道。

一路上众人见老将军穿上了军装,纷纷惊讶不已。

猜想着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毕竟老将军退休回来那么多年,可从来没有穿上过军装。

不远处的云微看到南束玉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张扬神气,满脸的嫉妒。

凭什么她可以如此随心所欲,而自己天天要被骂?

甚至还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太子哥哥玩耍。

都是权臣之女,她真不服。

看了一眼前面低头看东西的阎羿廷,今日是她打听到阎羿廷要出来,所以偷偷出来偶遇太子的。

只是没想到他一路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路都带着白清漓走在前面。

好像白清漓和阎羿廷走得很近呢!

不知道南束玉看见了,会是什么感觉。

“太子哥哥,你快看,那不是玉儿吗?”

听到南束玉,阎羿廷快速抬起头,当看到真是她的时候,顿时开心的大喊。

“玉儿!”

听到声音,南束玉保持着不动,假装没有听到。

南擎天没有转头,而是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小玉儿。

“小玉儿可听见了太子在喊你?”

南束玉笑着抬起头,“爷爷,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啊!”

“哈哈哈。。。好,驾!”南擎天笑了笑,心中叹道小玉儿真是鬼灵精怪啊!

这都可以假装没听到。

不过也能看出,小玉儿是真的讨厌太子。

看着她们离开,阎羿廷皱了皱眉,“小玉儿没有听到吗?”

“应该是没有听见吧,毕竟是在马背上,而且老将军正好在加速。”白清漓连忙顺从。

旁边的云微冷笑,“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太子殿下喊得那么大声,这很明显她不过是仗着老将军在,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中罢了。”

白清漓微微勾起唇角,她还真的就需要一个这样在旁边说出真相的人呢!

阎羿廷可不相信云微的话,反而觉得云微在旁边烦死了。

总是说玉儿的坏话。

“肯定没有听见,不然小玉儿不可能不理我,看他们的方向应该是出城去武场,我们也去。”

说完,阎羿廷连忙叫人拉来了马车,带着白清漓便上了马车。

云微见状,恨恨的跺了跺脚,也连忙让人准备马车追了上去。

或许是听到了老将军要来武场,此时所有的将士都到了大门口迎接。

士兵们则是挥洒着热汗,一大早便开始了训练。

爹爹和哥哥也在训练之中。

南束玉并没有听一众将士的拍马吹牛,而是四处打量着练武场。

练武场很宽,此时几千个士兵正在整齐划一的训练,挥舞长枪时发出的呐喊声响彻整个武场。

如此看着,很是震撼。

在武场的正中间,有一个武台,此时舞台上站着的是一个手握斧头的魁梧男人。

男人虽然魁梧,但是穿上一身平常百姓穿的休闲服,看起来竟有种斯文的感觉。

看着那斧头,南束玉挑了挑眉,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此时所有士兵停下,整齐划一的单膝跪地。

“见过老将军!”

南擎天抬了抬手,“众将士辛苦了,所有人站起身!我说过,头可断血可流,膝盖不能弯!”

“你们我一手带出来的精兵,可还记得我说的话!见我不用下跪!我要的是敌人下跪!要的是你们站着回到报喜!”

不要说一群将士了,南束玉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

一些年老跟着爷爷的士兵,更是流下了眼泪。

老将军还是以前的老将军。

不过。。。。

武台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是什么情况?

看着八尺大汉哭成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南束玉无语了。

“哥哥,那个人是谁啊!”

南玉衡笑了笑,就知道她认不出来。

毕竟要不是他亲眼看到他刮完胡子的模样,他也不相信,那丑陋又脏兮兮的土匪穿戴整齐那么英俊。

“那不是昨日见过的吗?十里山土匪头子丧彪,爷爷曾经的左膀右臂。”

“哈?”南束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他还凶神恶煞,怎么今天就变成衣冠禽兽了?”

南玉衡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玉儿用词非常恰当。”

南束玉得意的抬了抬头,“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