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慕容复给的承诺有些荒唐,甚至不符合礼法,但看着两个一脸幸福的女儿,秦红棉倒是还能和木婉清顶嘴几句,而面对钟灵时,段正淳就完全没办法了。
“灵儿,你当真认定了慕容公子吗?”
段正淳还是问了一句。
钟灵来到慕容复身边,亲昵的挽着他手臂,眼中孕着深深地情意道:“王爷,我此生都认定复哥哥了!”
“这……好吧!不过此事,你还是要和你娘跟……钟谷主说一声才是!”
段正淳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钟灵螓首微颔,表示等此间事了,便会写信回去的。
至于秦红棉跟木婉清,这对母女都是偏执到了极端的性子,一番不大不小的争执下来,谁也没能说服谁。
段正淳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劝了几声后,对慕容复说道:“无论如何,婉儿和灵儿都是我大理段氏中人,还望慕容公子不要失了礼数,需尽早给她们名分才是!”
“王爷放心,在下省得!”
慕容复回了一礼道。
段正淳从传言和今日的见闻后,对慕容复的感官还是十分不错的,没有多留就带着段誉、秦红棉和阮星竹离开了。
临走前,阮星竹忍不住频频向阿紫看去,但对方似乎是有意避开她一般,几次她想找对方说话,都被阿紫轻易躲到人群中去了。
看到阮星竹离开,阿紫登时娇哼一声,脸色也是出奇的难看。
但很快,一只手就捏起了她的脸蛋,慕容复的声音随之从身后传来。
“怎么?你这鬼丫头真不愿与他们相认吗?”
阿紫挣脱开了慕容复的手,捂着脸颊说道:“我才不想呢!当初想丢掉就丢掉,如今我过得如意了,才不稀罕他们对我好呢!”
说到这,她眼中闪过一道狡黠,扑到慕容复怀里娇滴滴地说道:“有姐夫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口甜舌滑,算你会说话!”
慕容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也不怪他对阿紫偏爱得紧,实在是小丫头太会哄人开心了。
阿紫娇笑连连,显然对短短两句能拿下姐夫,也充满了成就感。
少了外人在,慕容复也没有屏退诸女,与公冶乾、邓百川和包不同有所交接后,便让他们先赶往各自负责的地方待命,毕竟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动作了!
尤其是关于辽国的情报至关重要,有邓百川和包不同两人负责,慕容复才能放心,至于此处的消息,公冶乾也要尽快带到练兵之所和百里人屠商量,毕竟行军打仗不是慕容复的强项,将来如何行军,可都要靠这位军中统领了!
安排好三人后,见风波恶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慕容复稍一沉吟,说道:“风四哥,你先将玉像带回姑苏,之后便请你拿些黑玉断续膏及我调制的一些灵丹妙药去聚贤庄,如果有伤者求医上门,就负责替我慕容家混个脸熟,帮衬薛神医一二即可。”
“薛神医的医术虽然高明,但武功实在太过低微,以防有人闹事,还需你镇住场子才行。”
尽管是个闲差,但风波恶的本事就是打架搞事,慕容复实在没什么可以安排给他的,这件事也算是专业对口,当个薛慕华的保镖了。
风波恶觉得自己有点大材小用,正要向慕容复再争取一下时,慕容复便提前猜到了他的心思,打断道:“风四哥放心,如果真跟辽国交战的话,我给你个先锋军当,上阵杀敌可好?”
听到这话,风波恶这才勉强表示接受,跟着离开了。
打发了四人后,慕容复又看向了屋内的十个女人,忍不住揉了揉眉头。
怎么不知不觉间就多出这么多人了呢?
如果再加上桃花岛的王语嫣、阿朱、阿碧,还有玉虚观的刀白凤,西夏皇宫李清露的话,就足足有十五人了!
“这娘子军壮大的我莫名其妙!”
似乎看到了慕容复脸上的窘态,聪明如阿紫,立即便抱住了慕容复,跟着李师师和木婉清、钟灵她们也围了上来。
一时间,十女围着慕容复,都喊着让慕容复晚上陪她们,语气中大有调笑之意,此等艳福,亦非常人所能享受。
哪怕是慕容复有葵花宝典,只怕也架不住群狼。
好在一番商议下来,得知梅兰竹菊四姝不日就要回灵鹫宫复命了,众女才不依不舍地将慕容复让给了她们。
四女自当日在灵鹫宫和慕容复分开后,已有近半年之久,此时再见到情郎,也是热情如火般地扑了上来,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娇羞,变得越来越有成熟的韵味,而慕容复也不得不全力运转葵花宝典才能一下招架她们四人了。
一场丝毫不亚于跟扫地僧交手的大战下来,看着熟睡的四女,慕容复也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倦意袭来,正要躺下安睡时,忽听到屋外传来异响,在察觉到什么后,他立时起身穿衣,来到了房檐之上。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灰衣蒙面人,正负手而立,逼格满满。
慕容复嘴角一抽,无语道:“来多久了?”
“你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不过还是要注意节制才行,需知色字头上一把刀!”
灰衣蒙面人缓缓转过身来,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慕容复心想,小爷的葵花宝典就是为此而生的,使用过度不仅不会有早衰之症,反而能阴阳互济,内力大增,你这老小子只知道四处飘,懂个屁啊!
“你也别说我了,此间事了,就老老实实跟我回燕子坞吧!省得在外面帮倒忙!”
慕容复丝毫没有领他的情,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见教育失败,灰衣蒙面人也是忍不住干咳了两声,继续装作一副高人的模样,说道:“我现在还不能离开!”
“不就是你偷学少林七十二绝技,落下的病根吗?不必你一本本翻少林的佛经去找了,明日我会给你求来解决之法!”
慕容复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如今慕容博除了复国大愿外,就是身上的顽疾不能祛除,前者有自己,他自然也就放心了,而后者才是他现在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