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中途。
夫凛以不胜酒力为由退场,几分钟后,诸侯王以想出去透气为由从另一个出口出去。
然,明七飞的黄金神瞳清楚的看到诸侯王去了夫凛的房间,走路时是那么轻车熟路,仿佛就是他家一样。
过了片刻。
明七飞找了个借口也出去,经过上池的四个都拥有特别上忍级别查克拉的护卫后在拐角处开启迷彩隐之术,化为透明人来到那那个房间附近。
又过了片刻。
满足之后的诸侯王一脸淫笑走了出来,夫凛在里面清洗身体。
片刻之后。
待她穿好衣服,明七飞推门而入,夫凛看向大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正想去关门,空荡荡的地方竟有一双无形之手把大门关上。
“谁,是谁?”夫凛有点惊慌,明七飞解除迷彩隐之术,冷冷看着她,道:“这就是上池一家这几年做生意忽然福贵的原因吗?”
夫凛低下了头,伤感地说了句:“你已经成为出色的忍者了呢。”
“小羽怎么样了?”
“他已经和你无关了,这是你自己做出选择的后果。”明七飞冷冷说着。
“你在指责我吗?你凭什么指责我!你知道我的过往吗!”
夫凛忽然抬起头,拿起瓷器砸向明七飞,发疯似的吼叫。
所幸这附近没人。
“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做出的选择。”
明七飞甩开瓷器。
“我只是不想再过穷日子罢了!”
“我不是木叶的人,只是出生在火之国贫困地区的平民罢了,我出生时只有父母陪伴,为以为我自己是父母的独女,长的后才知道几个哥哥姐姐全部饿死了,战争,是第一次忍界大战导致我们贫困潦倒的家庭成员死亡。”
“战争结束后,父亲为了养活我们母子,花钱买了一些历史书,研究之后便在小镇上说书,这才摆脱卖力气的工作养活了一家人。”
“小镇上的有钱人不多,父亲赚的钱也不多,生活依旧贫困,每日粗茶淡饭,去镇上吃一碗拉面都是奢望,只有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才有机会。”
“即使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抱怨过,我很满足,我每天就会守在父亲身边笑着听他说历史故事,然后收些铜板。”
“我没想大富大贵,我安于贫穷的现状,但是老天爷不长眼,让我的家乡染上了怪病。”
“死了,死了好多人,我的父母也得病了,他们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想他们活,我就那父亲的积蓄去找医生治。”
“但,我遇到的都是一群没有本身,只知道骗钱的恶医,很快,我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父母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还加重了,我绝望了,只能亲眼看着父母等待死亡降临。”
“最后有一个人告诉我木叶的医疗忍者可以治好这种疾病,我抓住了最后的希望,我把仅剩的粮食做成大饼,用独轮车拉着我父母去木叶。”
“当时正是冬天,寒风萧瑟,大雪纷飞,我是个贫穷的人,根本没出过远门,只知道木叶在那个很有名的地区,路怎么走我都不知道。”
“我只能靠着一张火之国地图行走,大雪天,有些路上结冰,又坑坑洼洼,我走着走着就会滑倒,摔得全身是伤,一个小时也走不了一公里,零下二十度的寒冷气温又折磨着我们一家人。”
“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放弃父母,我把绳子扛在肩上,遇到坑坑洼洼的路依旧用全力拉,哪怕摩破了双肩皮肉,血液浸湿了衣服,哪怕双脚冻的红肿、有冻疮,我也没有放弃。”
“然,我父母受不了这种折磨,他们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而我的路刚走五分之一,父母连说话、吃饭的力气都快没有,已经濒临死亡。”
“我绝望了,然,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伙商队,他们有马车,他们看见了我,我欣喜若狂,和他们搭话,他们也去木叶,我希望他们能带着我们去木叶。”
“他们答应了,一千两,路费一千两,只有一千两他们就能带着我们一家人去木叶。”
“一千两,只要一千两,我父母就能活下来,一千两,对有钱人来说只是半口蓝鳍金枪鱼,只是一口和牛肉,只是脖子上珍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
“只要1000两,我却没有,我跪下来恳请他们带着我,但对方冷言冷语,他们当时冷漠的眼神、话语、语气,他们离开时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到现在都依旧记得。”
“我哭了一场,再次上路,但是,父母却死在了路上。”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是回去,还是去木叶,我只想找个地方把父母安葬,但又遇到了杀人的土匪。”
“他们提着滴血的刀向我走来,我吓得走不动路,他们站在我身前,提刀对准了我的脖子,害怕着低头的我只见眼前闪过一刀白光,我就吓得晕倒。”
“我醒了之后,发现是一个木叶忍者救了我,他安葬了我的父母,我跟着他去了木叶,嫁给了他。”
“他只是下忍,那时我也没有变坏,哪怕他工资是木叶忍者中最低的,我也从来没有介意,继续过着贫困的生活,直到周围搬来了新邻居。”
“后来,他们都死了,只留下了我和小羽,我在想,是不是我太老实上天才这么惩罚我,有钱之后我未来的生活会不会好很多,我的脑袋整天都在想这个,我发疯了。”
“我变坏了,我不想再过贫困的日子,我遇到了上池,为了福贵,我丢了下小羽,来到了田之国。”
“我以为自己会过上好日子,但,情况你也看到了,上池让我与多个诸侯王睡觉,来帮他发家。”
“我活的越来越痛苦,我好怀念以前的生活,父母都活着时候的生活,虽然贫困,但却很快乐,但那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一直叙事的夫凛忽然情绪失控大哭起来,明七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任何世界贫困,又没有知识、一技之长的底层人民中的男人至少可以卖力气活着,但贫困又无依无靠的的女人连力气都没得卖,能卖的似乎只有身体。
遭受过饥饿和贫困的明七飞理解夫凛的不易,同情她的遭遇,并没说出什么指责夫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