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沐姨并不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了?”顾长久接着问道。
“如果她在意的话,你应该不会带她来见我的,我不了解沐姨,但我了解你。”慕初雨嘴角笑容娇俏,那画着眼影的双眸妖娆水润,她在顾长久怀中微微扭动着。
“你有多了解我?”顾长久笑道。
“你说呢?”慕初雨凑到顾长久耳边,吐气如兰,热气打在顾长久的耳朵上,稍稍有些酥痒。
要论勾引人来,顾长久认识的这么多女人里面,慕初雨绝对算是第一。
“你指的是了解我什么?”顾长久拦着慕初雨的纤腰,轻笑道。
虽然湿姐姐确实很勾人,但顾长久可不是初哥,他可是经验相当丰富的老司机,对他这种人,如非特别戳他要点的情况下,是没有那么容易被勾引的。
“低俗。”慕初雨给了顾长久一个娇媚的白眼,不过也没解释,说道:“今晚沐姨在这里,倒是有些不方便。”
“那你还让沐姨留下来?”顾长久有些好笑。
“我那不是客气两句吗?难不成你要我吃了饭之后就赶她走?就算她不在意,你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啊,更别提,沐姨不可能不在意。”慕初雨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出言留了,那沐姨多半会留下来,但是不开口留吧,又显得我很没礼貌,那我能怎么办?”
“嗯你对沐姨倒也挺了解的。”顾长久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慕初雨。
“多少还是听慕晚晴说过。”慕初雨微笑道:“别看慕晚晴很尊敬她,但偶尔也会说说她坏话的,比如说,她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很小气之类的,我想,你对她而言那么特殊,想必你也算是那个‘奇怪的地方’吧。”
顾长久笑着,没说话
“看来今天是没戏了。”慕初雨轻轻一叹。
“可以等晚上。”顾长久笑道。
“晚上?”慕初雨给了顾长久一个白眼,“万一沐姨晚上要来找你呢?”
顾长久捏了捏慕初雨的手,笑道:“那就现在。”
“沐姨只是去洗澡而已,这才多少时间.根本不够。”慕初雨嘟了嘟嘴,如果是个普通男人,这时间恐怕都能来个五六次了,但顾长久不是普通男人啊,要想让他尽兴,那可得也花不少功夫呢。
顾长久有些惋惜道:“那好吧,晚上看情况吧。”
慕初雨微微一笑,在顾长久爱嘴角亲了一下,说道:“不着急,又不是以后见不到面了,我也去洗澡啦?”
看到顾长久点头,慕初雨才离开。
顾长久看着慕初雨,若有所思。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三人闲的没事,还还凑在一起打了个会儿斗地主。
晚上十点,三人都准备睡了。
顾长久回到房间,知道沐姨多半要来找自己,便没急着睡。
昨晚沐姨被关在门外,夜里没过来成,今晚肯定忍不住。
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知不觉,回来都半年多了。
一旦有了舒适的环境,人就容易懈怠啊。
这辈子要比前世顺利太多了,前世因为跟小荷花分了手,创业之初也没有得到泛舟的支持,更因为没跟南栀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齐家的支持跟沐姨的回归,沐姨跟慕姨,这两位姨直接让顾长久少奋斗三十年,提前步入了退休生活了。
不过现在有钱了,倒是可以考虑扩展一下东西了。
顾长久想了想,觉得之前一直考虑到网商跟物流方面,或许可以提上日程了。
找个时间跟沐姨以及陆疏影聊聊吧。
顾长久想着,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是林妙安打过来的。
这段时间林妙安总是距离顾长久远远的,刻意在躲着他,顾长久也没有主动上前打扰,给她留够了时间思考。
所以,这个电话,就是林妙安考虑了这么久之后的答案吗?
顾长久接通了电话。
“喂?班长,在干嘛呀?”
“站在落地窗,看着窗外夜景,思考人生当中。”顾长久说道。
“.班长还真是有闲心啊.你不在家?”林妙安顿了一下,有些好奇道。
“在外面的酒店。”顾长久笑道。
“.啊,难不成,是在跟慕菡萏同学开房吗?”林妙安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小声问道。
“没有,是因为一些其他事情。”顾长久笑道:“跟长辈一起。”
“原来如此.”林妙安语气明亮了不少,“班长过年有什么安排吗?”
“过年的话,就在家里过吧,没什么安排,你呢,要回家吧?”
“嗯毕竟也有半年没回去了,肯定要回家看看啊,班长去过京城吗?”
“这倒是没有。”顾长久前世去过,但是当时去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并未在那里久留。
“如果班长什么时候要去京城玩的话,可前往别忘了通知我。”林妙安笑嘻嘻地说道,但是说完,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低落了些,“班长.”
“嗯,怎么了?”
“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这看你啊,我当然是愿意的,看你能不能说服你自己了。”顾长久笑道。
“.噗呲,我当然是愿意的。”林妙安闻言又笑了起来,“那班长以后,还愿意像之前那样,带我一起出去玩吗?”
“有时间的话,可以啊。”
“.就,我们两个人.?”林妙安轻声细语道,搞得顾长久听着都有些模糊,好不容易才听清。
想来,说吹这话,林妙安心里也挺心虚的吧。
不乖哦,你这个朋友,怎么还要我单独陪你出去玩的?那说是玩,不就是约会吗?
看来,这就是林妙安的答案了。
哎呀,让青春活泼的女孩,伤心沉默躲避许久之后,还是选择了当一个类似于第三者一般的存在。
罪过啊。
“好。”顾长久笑道。
“.班长”林妙安的声音里有了些许哭腔。
“嗯,我在呢。”
“.我挂了.”
“好。”
林妙安挂断了电话,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委屈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