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这是你的中医师资格证和执业证,明天开始,你可以到惠民医院中医科上班了。我想,让你来担任中医科的主任。”
“谢谢刘院长!我下周一再去上班吧,至于主任,我还是不当的好,我喜欢安静的当一名医生,不想管行政上的事情。”
“嗯......行,尊重你的意见,你下周一来也好,趁着这几天,好好收拾一下。”刘君东知道陈宁厉害,但究竟多厉害,在多大的范围厉害,他心里没数。
“嗯,这样好。阿宁,这台手机是你的,我已经将我们几个人的手机号码存进去了。这台手机,是给你姐的,这台手机,是给黄叔的。呵呵,我是花粉,买的都是华为最新的手机。”胡杰斐说完,将手机全部递给陈宁。
“好吧,我们先撤,有事打我的手机或者刘院长的手机。”胡杰斐说完,带着大家,离开了陈宁的新家。
“阿宁,我们做梦吗?究竟怎么回事?”等他们离开,黄霜对陈宁大叫一声。
“阿霜,别大惊小怪的,你抱小鱼到房间里,一会我再告诉你。阿宁,你去洗个澡吧,你回来后,还没痛快洗过澡呢。”
“好,我去洗澡,麻烦黄叔和霜姐收拾一下。”陈宁答应着,洗澡去了。
黄霜从房间里走出来,黄创将她拉倒沙发上坐好,将陈宁今天的遭遇告诉了黄霜。
黄霜听罢,美目圆睁,满脸的吃惊,说:“爸,您是说,阿宁他懂医术,而且还是很厉害的哪种?”
“对,现在只知道他懂医术,不过,以我的观察,他懂的东西,应该更多,更不可思议。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去打听。该说的,阿宁自然会对我们说。”
“嗯,知道了。以后,我来带小鱼,让阿宁有更多的时间,做他自己的事情。再说了,小鱼很乖,不影响我的休息。”黄霜带着高兴和震惊,将这件大事揽了下来。
陈宁洗完澡出来,黄霜将她的决定告诉陈宁。陈宁沉思一会,说:“也好,这样一来,辛苦霜姐了。对了,霜姐,您有空的时候,教教黄叔,怎么使用手机。”
“嗯,这个好办,包在我身上。”
陈宁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他先取出胡杰斐和刘君东给他的各种证件看了一遍。
看了房产证,陈宁才知道,这个小区的名称叫“君临山庄”。
最后,陈宁取出母亲留下来的小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里,有一张精美的信笺,上面写着几行字。
陈宁拿起来一看,顿时来了精神。
信笺上所写的,正是陈宁的身世,是陈宁母亲一直不肯说的、关于陈宁的身世。
原来,陈宁的父亲叫陈俊采,是帝都第一豪门的长子,陈宁的母亲,是陈家的一个佣人,叫庄小蝶。
陈俊采与庄小蝶暗中相爱,并山盟海誓,最后,庄小蝶生下陈宁,却被无情的陈犇逐出家门。
纸条上的字,清秀整齐,阳刚不足。
“嗯,这一定是妈妈写下来的。”陈宁猜想,应该是妈妈到横山后,将他的身世写在纸上,并收藏起来。
“难怪妈妈如此谨慎,不敢将真相告诉童年的他。以陈家的能力,只要陈犇想,他们母子肯定逃不过陈家的追杀。”陈宁终于想清楚,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做。
“妈妈,这十几年,你到哪去了呢?儿子想您了!爸爸,您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让我们母子俩如此的凄凉?”想到妈妈,陈宁一阵出神。
很快,陈宁回过神来,再看包裹里的另外一件物件。这是一个墨绿色的玉佩,看得出,这是上等的好玉,十分通透。
不过,这块玉并不纯净,在玉的中央,可见一血红色的小点,仿佛是一滴鲜血,被封印在墨绿的玉石里,显得格外醒目。
玉佩被雕成一条鱼,奇怪的是,这条鱼,只有一半,鱼尾和另一半鱼身不见了。断口处,依旧圆润光滑,似乎是被刻意断开的。
为什么会这样,陈宁一时想不明白。他不管这么多,将这个玉佩挂在胸前,然后,将这张记录着他的身世的纸,放在手中,轻轻一揉,瞬间变成粉末。
他的身世,只能是妈妈、爸爸和陈家的个别人知道,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知道。妈妈的突然失踪,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不得不让陈宁倍加小心。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黄创早已做好了早餐。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餐,陈宁突然问黄霜:“姐,您会开车吗?”
“会呀,杨总有时候累了,就让我开车送她回家。”
“嗯,那就好,我的车,以后给你开去上班。这个地方,离你上班的地方挺远的,开着‘小电驴’,冷死人。”
“不行,我开你的车,你怎么办?”
“我不喜欢开车,胡叔叔不知道,才送我车的。别争了,你开去上班。”陈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好吧,谢谢阿宁。”黄霜满心欢喜。是啊,每天开着这“小电驴”,在寒冷的冬天里,迎着凛冽的北风和飘洒的飞雪,非常难受。
周六上午,陈宁对黄创和黄霜说,晚上不在家吃饭。敏感的黄霜一听,知道陈宁想干什么。
“阿宁,别去,不值得。”
“姐,我必须去。第一,玉凤是我的初恋情人,她嫁人了,虽然新郎不是我,我还是想去祝福她。第二,他们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同学参加婚礼,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与同学们联系上。”
“去吧,阿宁说的对,不能老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黄创看问题,要比黄霜理性和深刻。
周六傍晚五点半过后,穿戴整齐的陈宁,口袋里放着一个装着现金的“双喜”红包,跟着人流,慢慢走进金辉煌酒店。
辜洪明和莫玉凤站在酒店的门口,迎接到来的客人。
辜洪明身材高大,他一眼便看见同样高大英俊的陈宁,心中不由一惊,眼里也闪过一阵恐慌,但他很快便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