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bit跟着两个狱头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摆了一张大桌跟两把长条椅子。
第二肥那狱头踹了椅子一脚:“填表!”大肥拽出一沓表单,往桌子上一扔,“出狱表阿,一bit填一张。”
五个bit坐下来填表,csyr忽然红着脸说:“两位大bit,我不识字,要不劳您大驾帮我给填了吧。”
二肥说:“旁边有样单,你照着画就行,右下角签名那地方先空下来,到时我写你名字,你再照着画。”
黑长直抬头问:“可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办?”
二肥歪头一看见她,立马一激灵:“呦呵!小1长这么俊\/zun!”晃悠过去抬脚往椅子上一踏,跟土匪占山头似的,劈着胯一拍大肥腿,“来,给哥捶捶腿,捶舒服喽哥就帮你填。”
说着话还一抬手,像是想挑黑长直下巴颏,挑起来好好意淫一下,要是她小脸羞红那就再美不过了。
“少动手动脚的!”自来卷一声怒斥。
二肥斜眼一看,咧开大腮帮子哈哈大笑,还侧头喊:“老大你看~,这有个大傻1光长一对耳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儿”的一声还笑岔气了,“还有卷毛,卷毛!哈哈哈哈、嗝儿”
大肥蹭过来也是一顿爆笑,盛开刚想拍桌子跳起来,就听盖亚说,冷静冷静!自来卷不会有事的,你要是现在发飙你俩就都走不出去了!
就见自来卷也要发飙,却被csyr一把抱住,趴在她耳边说:“你还想不想出狱了?!被他们说两句又不掉块肉,这帮bit就是嘴臭,不敢真干出点儿出格的事,上面都有明文规定,借他们几个胆子!”
自来卷这才坐了回来,梗梗着头上的鸵鸟蛋,耳朵都立立起来了(气的)。
黑长直偷偷吐了下舌头,装作无事发生闷头填表,像是刚刚她并未遭受调戏,自来卷也没帮她出头,只要她把头埋进出狱表里,事情就过去了。
只听cbyl说:“下bit已经填好了,还请两位大bit过目。”鞠着躬高举双手奉上出狱表。
二肥收住笑声,想想又笑了一下,这才接过表单,在眼前抖搂开来先起个范儿,完后才假模假式的审阅起来……
自来卷趁机连填两份出狱表,递给csyr一份,还在废纸上写下她的名字——csyr,让她抄着签好,自己那份空下签名,等着大肥二肥查系统。
只见二肥满意的点点头,csyr立刻奉上她跟自来卷的表单,还央求着说:“大bit您受累,再给查查自来卷的id,她就差签名了……”
另一边,黑长直跟白毛纷纷把表单递给大肥,大肥扫了一眼后,鸵鸟蛋晶光一闪,对黑长直说:“我刚查了下系统,你叫lxym,”把表单递给她,“赶快填上吧,我叫plgg,出去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盛开扒着眼在旁边等着,直到黑长直把名字填好,plgg趴在她身边再三确认,这才收好表单,扫了眼盛开轻蔑的说,“你叫lsk4,别填错了阿。”
盛开一怔:“怎么就我的名字还带个4?你没查错吧?”
二肥在旁边一声冷哼:“第一个字母l,代表你所在的星球,如果你原来名字是三个字,就缩写首字母作为后三位。”
“如果你名字是两个字,最后一位就用数字补齐,免得有重字母的,屁都不懂还敢质疑我p大!活拧了吧你?!”(lsk4就是蓝星盛开4号的意思)
盛开再次被盖亚劝住,横了大二肥各一眼,低头签上了自己的大名:lsk4。
只听二肥那边又说:“卷毛你叫lhy5,抓紧填上!就差你了别耽误时间!”把表单往她桌上一拍。
自来卷填好后递给他,又看向csyr:“原来你跟cbyl来自同一颗星球,你以前也知道吗?”
“不知道,”csyr小声说,“要不说还是得跟上层bit混,他们随便一句话,对咱们底层来说都是顿悟。”
想了想又说,“你们仨都是l星过来的,都是老乡,以后可要互相多照应。”又偷偷跟自来卷说,“他俩都有脸面,你跟着他俩混肯定没亏吃。”
自来卷笑笑没说话,心里却是一暖,就见大二肥收好出狱表,二肥说,“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五个bit跟着二肥左绕右绕,走过层层叠叠的楼梯,终于走到监狱尽头,一个死胡同铁皮屋。
盛开心里一紧:不会是要把我们处理掉吧?!就见二肥手压绿色勋章朗诵代码,他眼前一花,再回神时便已来到地面。
四下依旧是白茫茫一片,跟他们第一次进暗之心醒过来时,没有丝毫不同。
只听二肥说:“都别愣着了,赶快回公库吧。”想了想又一把拉住黑长直,“lxym你等等,哥跟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刚出去的bit再就业,比你想象中要复杂的多,二哥我叫pigg,跟大哥就差一个字母,他要是顾不上你阿,你就来找我,二哥绝对给你兜底。”
最后又说,“我对你呀…是动了真心啊……”拉住黑长直就不撒手。
黑长直一手撸住他手腕,一手使劲往回抽:“我记在心里了二哥,”抽出手来掉头就走,就听二哥在背后喊,“是pigg阿,记住了吧!p——i——g——g——”叫声追上来后,又继续往前飘出去好远————
cbyl终于松了一口气:“吓死我啦!真是被你们几个臭底层的害惨了,以后谁都别说认识我阿,要是让本bit发现,你们打着本bit名号招摇撞骗,有你们好看的!”
说完一溜小跑与四个bit分道扬镳。
自来卷都看傻了,跟csyr对视了一下说:“这bit有病吧。”
“是啊,”csyr说,“太给我们c星丢脸了,德行~,在他房间里看原石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就是,”黑长直也跟着说,“就好像谁拿他当瓣儿蒜一样。”
盛开搔搔头问:“咱们怎么去公库啊?往哪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