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说。
曲灵儿伸手抹掉嘴角流出来的血渍，柳眉倒竖，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人。
口中重复那话。
“你们两个胜之不武，有种就一个一个来……”
“呵呵，谁跟你一个个来，激将法对我们没用，你输了就是输了，看起来挺正常一个姑娘，怎么如此恶毒？”云娉婷直接嗤笑，打断她的话。
“我朋友长得花容月貌，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结果你突然冒出来，二话不说就拿你的大鞭子抽人。敢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疾？要是真的有，建议不要在大街上溜达。”
云娉婷只是平时看着有点憨里憨气，但并不是真的傻，反倒是她的直觉还挺准的。
地上这个异族少女，那眼神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而且都到了这时候了，还惦记着给旁人装可怜。
曲灵儿长得不丑，甚至还有点清秀可爱，大眼睛圆溜溜的，一旁围观的人们开始有点于心不忍了，纷纷开口替她求情。
“两位姑娘，不如就此算了吧，我看着这位姑娘并非故意，看着怪可怜的。”
“是啊是吧，不打不相识，喝个酒，就是朋友了。”
“你们两个一起上，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你们这样确实是胜之不武。”
此话一出，竟然挺多人附和。
云娉婷咬碎银牙，看来还真给对方装到了。
皆是看地上的曲灵儿可怜，觉得他们在欺负弱小！
难道她们刚刚说得还不够吗，这女的先动手，还是故意的！
“劝说”的声音越来越多。
曲灵儿垂下眼睫，继续装起可怜来。
“你说我打了你朋友，可有证据，我只不过是随意挥了一下鞭子。如果要说错处，就是当时没注意到旁边有人，我愿意道歉，只求两位姑娘放过我，咳咳……”
曲灵儿双眉紧锁，语气十分诚恳，表情还带着点哀求。
看起来可怜极了，衬托得云娉婷两人跟恶人似的。
曲灵儿从小就长得一副机灵可爱的模样。
她娘只是教主的小妾，如果不是她聪明，也不可能成为教中人人宠爱的圣女。
这两个正派之女，还不够她玩，况且，她也确实没打到那个狐媚女人，对方被人救了。
啧，就差那么一点。
云娉婷和小圆快要恶心死了。
云泊看一眼周围的情况，觉得不太对劲。仿佛有人故意配合似的，准备上前劝说师妹放手。
就在这时。
“如果姑娘愿意道歉，那我是接受的。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姑娘无意朝我打来，为何要用这般力度？”
一道软甜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怕众人听不到，还特地提高了音量，显得更加清脆悦耳。
这声音一听，就让人不自觉的幻想起主人的模样。不过很快，他们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声音的主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了。
众人一见，齐齐噤声。
怕惊扰了美人。
林茶来到小圆旁边，手中捏着一撮断发。
继续温温柔柔的问：“这断发是被姑娘打下来的，如果不是朋友及时相助，以姑娘刚刚打人的力度，我怕是人首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