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头疼的看了眼陈雪茹,陈雪茹是他还有伊莲娜的合作伙伴。
陈雪茹被姓侯的出了轨,姓侯的跑路前,还给她来了次卷包会。
也就是卷钱跑路的意思。
陈雪茹心态能不崩嘛。
陈雪茹心态炸了,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啊。
所以,弗拉基米尔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他真想郁闷的去小酒馆喝喝酒。
可陈雪茹没人劝,他担心自己之后的生意会受到影响啊。
陈雪茹关张几天,他们合作的生意就要少挣一些钱的。
“这样,你们这边,不是讲究那个什么五大件......”
“是四大件......”
“哦,抱歉,我说错了。”
弗拉基米尔看着周秉文,“只要你能把陈雪茹劝好了,四大件我帮你凑够一半怎么样?”
“真的?”
“真的。”
周秉文笑看着对方,点了点头。
如果有好处,那就另说了。
虽说他手里有钱,但动动嘴皮子就能赚到的好处,他也不嫌多啊。
“那我就尽量试试吧。”
周秉文点了点头,“我要手表还有收音机。”
自行车他爸给他留了一辆。
缝纫机很难用到,因为......娄晓娥他觉得,她学不会缝衣机。
所以,就要了手表和收音机。
“那说好了。”
弗拉基米尔连忙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手表送给了他,“苏联火箭牌手表,刚买的,我还没戴几天,送你了。”
周秉文连忙接过,虽然不是什么劳力士,但是苏联火箭牌,他前世还是有听说过的。
也算很不错了。
“收音机你等等,明天我就带给你,当然前提是陈老板得被你劝好了。”
弗拉基米尔说道,周秉文点了点头。
“呜呜呜~”
沙发上。
陈雪茹坐在那里,倚靠着沙发扶手,哭个不停。
抽抽噎噎,让人听了发慌。
“你......我......”
伊莲娜一脸焦急的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愁死她了,她会说中文,但说不利落。
再加上她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就更不会劝了。
只能手忙脚乱的看着陈雪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不知道我该找什么语言来安慰你,你的他另有新欢,你就该忘了他。”
伊莲娜用着乖乖的声调说道。
“请让一下,我来吧,女士。”
周秉文走了过来,用俄语跟伊莲娜开口说道。
伊莲娜焦头乱额的看着陈雪茹,仰头看了眼周秉文,连忙站起身来,让周秉文坐下。
没办法,伊莲娜、弗拉基米尔都劝过了,结果都是:
“我......你......”
嗯,都是啥也说不出,劝了跟没劝一样。
伊莲娜连忙拉着弗拉基米尔就往外走,他俩被陈雪茹哭的头都快炸了。
周秉文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陈雪茹。
哭,接着哭~
毕竟她不哭的舒服了,情绪是不会发泄完的。
陈雪茹哭了好久,周秉文给她沏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哭的差不多了,喝点水吧。”
陈雪茹擦擦眼泪,看着一边的周秉文,一愣:
“你啥时候来的?”
“得,我这么大一帅哥成透明人了。”
周秉文无语说道,“那行吧,您啊,喝点水润润嗓子接着哭,我呢,走了~”
“没事,你、你不用走。”
陈雪茹连忙招手,周秉文又坐了回去。
“这时候我不想喝茶,二丫,给我倒点酒。”
“哎,来了。”
二丫连忙走了过来,把茶拿开,给陈雪茹倒上一杯酒。
“他姓侯的,就不是个人!”
陈雪茹一口将酒全部喝光,生气的说道。
姓侯的出轨,还卷了她的钱跑路。
她哭的是自己眼瞎,看错了人。
周秉文也明白这些,所以才静静的看着陈雪茹发泄完情绪,然后需要做的,其实就是当个听众,聆听就完了。
陈雪茹骂姓侯的不是东西,他也就跟着帮着骂呗。
人啊,都喜欢别人顺着自己说话。
尤其是受了伤的时候。
更需要这样一个听众。
没多会。
得到消息的范金友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敲了敲沙发,单人座让周秉文坐了,他看了看陈雪茹坐着的大沙发。
范金友刚要往陈雪茹旁边坐,就被她瞪了一眼。
范金友看了看周秉文,凭啥啊,他可以坐,我范金友就不行?
都是来劝陈雪茹的,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啊。
“他姓侯的就不是人,再说了,老话儿不说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范金友站在一边,自恋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滚犊子,哪有你这么劝人的!”
周秉文瞪了眼范金友。
“嘿,你骂.....”
范金友生气的看了他一眼。
“你出去啊!烦死了!”
陈雪茹生气的拿起酒杯就摔,范金友挨了一下,酒水洒在身上,连忙狼狈跑了出去。
陈雪茹她男人的时候,喝的酒已经超了她的酒量,所以现在脾气有些不稳定。
周秉文鄙视的看着范金友跑出去,这范金友做事就不地道。
哪特么有人家女人整伤心落泪的时候,自个儿跑人家面前,不顾对方的感受,自我推荐的啊。
“擦擦吧。”
周秉文连忙递给陈雪茹一块布,陈雪茹接过擦了擦眼泪。
陈雪茹看着周秉文,看了又看。
突然想起了范金友的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周秉文不错啊,她想到。
“那、那啥,我问你,你跟那个娄晓娥怎么样了?”
陈雪茹一边哽咽,一边问道。
周秉文有文化,会外语,人长得还不错。
陈雪茹觉得,这人挺有上进心的,真的很好。
“我们也才刚认识,不过我挺喜欢娄晓娥的,打算慢慢来,跟她培养感情,等到她十八了我们就结婚。”
周秉文笑着说道。
他没说谎,这是实话。
“噗~”
陈雪茹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她看来,周秉文好直爽,好单纯啊。
向往着美好的爱情,是那么的年轻,虽然他们只差一岁。
“你甭笑,我认真的。”
周秉文笑着说道。
“嗯,我信。”
陈雪茹憋着笑,连忙点头。
“我困了,你扶我去内堂歇会。”
陈雪茹说道。
然后给二丫使了使眼神。
二丫马上消失。
“不是还有二丫......二丫呢?”
周秉文扭头一看,无语了。
得,还是姐姐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