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狠狠地盯着她,“你会死的,你们天雀一族,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荒野收回手臂,巨斧回到他的身体里,他抱起了天苗,天雨眼神涣散无光,依然喊出,“可笑。”她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荒野抱着天雨,与她对视着,对着她笑道,“记得,我叫血屠,你们会记得的。”大帝未止,攻击已到,只见一道金光穿过,荒野胸口被洞穿,他的身体摇晃不止,眨眼间他的胸口就愈合了,看着天雨与那道攻击的方向,发出了魔性的笑容,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天雨的身体很快就干枯了起来。荒野怀中所抱的女子依然恐惧,嘴里念叨着令人心疼至极的话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要”痛到了荒野的心里,令许久未曾有过表情的他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痛苦的关怀哽咽道,“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尽管他非常的虚弱,甚至快要死去,但说出此话时,依然坚定有力,拥有着骇人至极的气势,随着进入一个恐怖的黑暗血色空间,他直接昏迷的跌落进去了。
兽族的姻缘会在这一天损失惨重,许多没有靠山,没有护身物的兽族天才在这一天死的死,伤的伤,废的废,就连一些实力不俗的的也被伤到了,而这些,皆是被一人所伤,他联合兽族中一些心有不甘的兽族天才,动用种种手段,才造就了此等危机,对此,兽族高层震怒不已,对荒野下了必杀令。天雨从噩梦中醒来,醒来的她非但不害怕,反而变本加厉的凶狠了起来,“血屠,我保证你的余生不会安宁了,会有许多人会因你而死。”天雨血脉损失极其严重,一身修为也被废的差不多,奈何对方是帝族实力,非但没有退步,反而因此祸端,而激发了潜力,一举从皇者巅峰直接步入了五级圣人的层次,实力异常雄厚,底蕴深厚,令不少兽族天才惊为天人,对此赞叹不已,敬佩有加,天雀一族也因此对她再度重视了起来,毕竟连血屠都杀不了的人,成长起来会是何等的强大,至于其中的原因,他们并不在乎。
原本,以为此事会不为人所知,结果“血屠”因此名声大噪,兽族当中有不少受过他恩惠之人以死抗争,只有少数屈服,毕竟他们是很弱小的,改变不了任何局面。兽族高层受此冲击,兽族年轻一辈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因为那荒野就是在兽族大大小小的战乱当中,耍弄各种奸诈手段,以此达到他的目的,暗杀兽族天才,挑起各族之间的事端,一时之间,兽族年轻一辈人人自危,深怕被利用,或是牵扯其中。北域年轻一辈也不乏拥有胆识之类,联合北域十堂,组成了“灭血屠”行动。
因为有些地方大帝不好涉足,就让年轻一辈练练手脚,锻炼一番,而且就为了一个后辈,大帝出手就不太好了,至于这些年轻后辈,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早已做好了万无一失的防备手段。血屠的传播影响很大,甚至比前两件事影响还大,关于其组织、人员、宗旨、大小战例,很快就出来了,不乏添油加醋、随意糊弄的,只是比较隐秘,毕竟北域实力很强,只是因为血屠行事风格很像杀手组织,所以一些杀手组织遭到了强有力的清洗与抹杀,但还是有存在的,毕竟还是要做生意的。
血屠之所以影响很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所杀之人都是罪行累累,凶恶多端之人,而且很多都是他们本身的仇家所出手,血屠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天风大帝在万花域里做客,不禁发出一句感叹,“五域又要不安宁了。”花无娇替他斟上一杯茶,笑道,“五域何时不乱,这只是开始,等到开始大乱,有些事才好做,有些人才好出面。”天风落寞道,“可是,这毕竟不好,真希望有人来终结。”花无娇娇笑道:“是吗,会有这一天,那个境界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达到过,哪怕是?(小心翼翼,用了遮掩封闭手段)那也仅仅是半步,更何况还有那位虎视眈眈,这可不容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若是有人达到,那我们岂不是任其宰割了。”天风大帝笑了笑,喝了口茶,“话可不能乱说,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出现过。”花无娇依然不肯放弃,慵懒的摆弄手中的杯子,“我们真的不管吗?”天风大帝笑了笑,“你不是有了吗,何必在乎一个将死之人。”“只是好奇罢了。”“最好还是旁观,若是入局,结局一般不会太好。”话毕,天风大帝就随风消散了,只剩花无娇一个人在思考。
这时,有一极其俊美之人推门而入,来到了花无娇身边,花无娇看着他,双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扭动着,极其妩媚,“宠郎,你说我该放过吗?”那人低着头,声音极其动听,“都可以。”听到此话,花无娇一瞬由笑转怒,双手停止缠绕,狠狠一掌退开,他只能捂着腹部,不敢抬头。花无娇缓慢站了起来,散发出强烈的气势,“可笑,你竟还敢替他人着想,你妹妹有人护着,他可没有人护,本帝看中的人,可就没有得不到的。”炽热的眼光仿佛可以洞穿一切,直达寒所在的区域,她手掌握了握,虚幻的鲜艳花朵闪灭在光与暗之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