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突然打来电话,曾卫国感到有点诧异地看了一眼八姐,接了电话,传来李老板的声音,“哎,忙什么呢?怎么都不过来玩了?”
自从退休以后,他就没去过了,也没联系。只有老板带着八姐和新收的一个小m来过山里的兔场。
“没忙什么……”
“上海过来一个m,重口味的,你过来,咱们玩一下,我叫人开车接你。”
“我……”
还没等曾卫国回话,那边把电话挂了。
“什么事?”八姐好奇地问。
“老板打来的,说上海有个m过来了,说接我过去玩,我还没答应,他就挂了。”
“他总是这样替别人做决定,”八姐吐槽道,“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去还是不去呢?”
“他是大老板,不好回绝,也不能叫他派车过来接呢?”说着,曾卫国把电话打了回去,“大哥,你不要开车过来了,太麻烦,我打滴过去好了。”
“好!老地方,知道吧?”
“知道。”
老板挂了电话。
“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八姐说“我也回家看看。”
“好。”
以前有一条环城公路,把三个区连起来,开车绕一圈要一个小时,现在快速路通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汽车以八十码的速度在快速路上飞驰,周围都是熟悉的道路和房子。
“那不是你们单位的房子吗?”八姐指着左边那幢三层灰墙红瓦的房子说。
“嗯,”曾卫国想起了在接种室把八姐吊在门框上的样子,那时候她很年轻,皮肤很白,身材很好,人也很骚,“我还记得你当时过来玩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八姐一边开车一边咯咯笑了起来,“记得吃饭的时候你把我手绑着,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吃……还有一次,我是生什么病来着,你竟然把我手绑着挂盐水……”
“好像是妇科病,妇产科医生给你开的药……”
“我忘记了……”
“还记得来过几次吗?”
“那里记得清?光小芸打预防针就十多次吧……”
“我是说你一个人过来玩,不算老板送你过来。”
“总有十多次吧?记不清了。”
“好像没有那么多吧?”
“怎么没有,和老板分手,和江苏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五、六次,你忘了吗?”
“哦,也许有吧……”
汽车进了市区,转几个弯来到了李老板调教室的楼下。
“我到了。”曾卫国给李老板发了一个微信。
“什么时候能结束?”八姐把头探出车窗外问,“让我来接你吗?”
“我也不知道,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
八姐巴巴地看着曾卫国犹犹豫豫地说,“我也想上去……看看你们怎么玩……”
曾卫国迟疑了一下,“想上来就上来吧。”
这时候李老板到了二楼的平台,叫了一声,“曾医生!”
老板好像有一点胖了,微微驼着背,戴一副眼镜,看到八姐有点吃惊,“小刘也来了啊?来的好,来的好。”
“是她送我过来的。”曾卫国解释道。
“没关系,”老板搂着曾卫国的脖子并排往楼上走,“一快玩好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过来玩了?上海这个m,你见了绝对喜欢,皮肤白,身材好,耐受性绝对一流!”
八姐默默地跟在后面。
李老板突然转身看着八姐,“你还玩吗?有主人了吗?”没等八姐回答,接着说道,“上海来的m,真正的m,你要好好学学。”
说着到了四楼,李老板先让两个人进屋,自己在后面关上了门。
换了鞋,走过客厅,推开右手边的卧室的门,窗帘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天花板上的吊灯把房间照的如同白昼,靠窗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年轻的戴着项圈的女孩,左手靠墙的x架上,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四肢固定在x架子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手拿着什么东西在女人身上捣鼓着……
李老板推了一下八姐,命令道,“把她绑了……”
八姐踉跄了一下,站到屋子的中间,天花板上电葫芦垂下来的勾子正好落在头顶上,八姐回头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曾卫国。
“我来。”曾卫国走上前去,把八姐的两只手并拢在一起……
“把衣服脱了!”老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