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王妃这才发应过来,现在确实是没多少时间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了,心里盘算着谁家的儿郎比较合适。
接下来这几天,张铭都表现的很好,每日里下职后都是直接回府,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张元德和张大娘子,都以为自家儿子这是还没缓过来,而实际情况是,马球会临近了,他怕这几日惹出什么事端来,去不上马球会。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终于是到了马球会这天,张铭坐上了自家的马车,然后就往城外走去。
没多久就到了马球场,下了马车的张铭,看着地上刚长出来的草,笑着道“这小白脸还真有意思,看来是真上心了。”
说完后就大步往中间的位置走去,这里的视野是最好的,他以前也一直是坐在这里的。
因为他来的时间不算早了,所以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家先到了,盛家就是其中之一。
张铭这边刚下马车,盛长枫就注意到了,所以一路小跑着,就来到了张铭身边道“三哥你来了,今儿打算打一场吗?”
“呦,长枫兄弟啊,这来都来了怎么也要打一场才是,不过长枫兄弟啊,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张铭道
“啊,三哥你放心,这次我的三个妹妹都来了,至于三哥说的我那六妹妹,三哥你往左边看,和余家大姑娘走在一起的那个就是。”盛长枫手指了一个方向道
张铭向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他一直想要看的人。
“嘶,长枫兄弟啊,说实话,之前你说的话我还不是太信,但是现在我信了,你这妹妹确实是不一般呐。”
“难怪那个小白脸都心动了人,要不是我家中有规矩,成亲前不许纳妾,我一定去你家提亲。”张铭道
“啊,哈哈,三哥说笑了,我那妹妹怎么配得上您的呢?”盛长枫一听这话赶忙道
此时的盛长枫隐隐有些后悔,毕竟他太知道这些纨绔子弟了,那是出了名的想一出是一出。
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幸好这张家有规矩在,要不然要是真的上门提前的话,那才叫麻烦呢?
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家妹妹,怎么忍心看她跳火坑呢?毕竟要是真让这位看上,那就只能做妾室了。
这妾室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到京城后才真的有所体会,之前在扬州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总以为这妾室也没什么,自家娘亲不是过得挺好的。
可是真的到了京城后,接触了这些纨绔子弟后,他才真正明白,妾室过的是什么日子。
因为这帮纨绔子弟喝的兴起,就会把妾室送给你共度良宵,你要是不要,他们可是会生气的。
在他们眼里可没有什么贵妾良妾,妾室就是妾室,都是些随手可抛弃的玩物罢了,跟一个物件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真正有能力的人家,谁会把女儿送出去做妾?
“哈哈哈,你看你长枫兄弟,怎么还着急了呢?我也就是说说罢了,毕竟我的婚事我可做不了主。”
“这正妻不进门,我哪有心思想什么妾室啊?”张铭笑着道
“啊,哈哈哈,那个三哥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您要是真看上了我妹妹,那也是她的福气啊。”盛长枫道
“哈哈哈,得了,走,下场活动活动。”张铭就去准备了,盛长枫自然是紧随其后。
而这一幕自然被其他人看在眼中,毕竟现在张铭可是今非昔比了,所以对于他以及他身边出现的人,都很是关注。
“六郎,那张三郎身边的人你可认得?”吴大娘子转头问自家儿子。
“母亲,那是积英巷盛家的三郎盛长枫。”梁晗道
“哦?原来是盛家啊?”吴大娘子说完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盛家的位置,正好看见了墨兰和如兰。
穿戴整齐的张铭,跟盛长枫打起了马球,可能是太长时间不打的原因,所以明显有些退步了。
再加上他原来的水平就不是太好,所以竟然和盛长枫打了个难解难分,当然了,最后自然还是他赢。
毕竟盛长枫,怎么可能不懂怎么打马球呢?自然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打了,而张铭自然也知道,所以下场后拍了拍盛长枫的肩膀。
“长枫兄弟啊,要我说你也别考什么科举了,来禁军,我先给你个小旗干干,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张铭高兴道
“啊,弟弟我先谢谢三哥了,只不过我父亲那边还是?”盛长枫道
“哈哈哈,不要为难,毕竟是出过探花的书香门第,哥哥我懂,位置给你留着,想来了随时说。”张铭道
“多谢三哥体谅。”盛长枫听后直接一躬身。
而此时的张铭可没心思听盛长枫说什么,因为他发现他先看的了,于是就开口道“长枫兄弟啊,你看,有热闹看了。”
盛长枫往张铭说的地方看去,顿时这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因为此时自家六妹妹,正和小公爷隔帘而站。
别人可能绝的正常,但他却知道事情绝没那么简单,这二人现在一定是说着什么,而最关键的是,既然张铭能知道传闻。
那保不齐其他人也会知道,此时也正在看着这一幕,他现在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二人隔开。
但是他又不能动,因为现在张铭明显是在看热闹,此时他若是去的话,那第一个得罪的就是张铭。
原来自己都得罪不起,就更不要说现在了,再加上张铭刚才可是说了,给自己留了位置的,自己怎么能得罪自己的靠山呢?
“额,三哥,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嘛?毕竟这场马球会,可就是小公爷特意办的,这也很正常啊。”盛长枫硬着头皮道
“哈哈哈,长枫兄弟你倒是看得开啊,你就一点不担心你那妹妹?你往那边看看,你真以为那些都看不出来嘛?”张铭笑着道
盛长枫当然知道了,毕竟这小公爷可是名声在外,有他出现的地方,这女眷们的眼神基本都盯着他一个人。
可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他也没有办法,毕竟他谁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