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公子好意,那我再推辞的话,就有一些不识抬举了。”
“将军辛苦了,我看将军在看书,就不打扰将军了。”
说着,袁耀便拱手告辞,没有在这多停留。
纪灵看着袁耀就这样离开,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满满一木箱子的钱财,哑然失笑。
纪灵对袁耀这个前太子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之前的奖赏,这帮三等兵不但训练的时候更为卖力,甚至连休息的日子,都开始吵吵闹闹的问袁耀,下一次剿匪是什么时候,他们都已经等的迫不及待了。
而那些没出征的二等兵,因为有上一次的奖励,现在也变得格外卖力,都想要得到袁耀的赏赐。
袁耀却是不着急,并不急着带手下的这些人去剿匪。
而是一直在等,等自己手下的探子,打探回消息。
只等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将那一伙盘踞在潜县的江上贼给打探好了。
“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纪灵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看见袁耀,便开口冲着袁耀说起了,手下的士卒打探来的消息。
“怎么了,纪将军?”
“我们派出去的人,在江面上,打探到了那一伙江上贼的消息。”
“前日,我们的人,在江面上遇到了一伙渔夫,从渔夫的口中得知,这伙江上贼,在临泽一带活动,大多贼寇都盘踞于那边,大概有两千人左右。 ”
纪灵将手下的斥候打探到的消息,一股脑说了出来,这和当初袁耀从刘勋口中得到的消息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对于这伙江上贼的落脚点有了更为清晰的了解,知道了他们盘踞在临泽附近。
“不错,知道了具体的地点,我们也好针对他们,做更为详细的计划,看看如何铲除他们了。”
袁耀点了点头,刚准备和纪灵商议更为详细的计划,纪灵却又继续说。
“公子,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这伙江上贼最近很少在江面上活动,听那些渔夫说,好像这些江上贼在和另外一伙贼寇发生冲突,双方在交战。”
“双方似乎已经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械斗,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正有意酝酿更大的斗争!”
纪灵将探子们打探回来的消息,再次说了出来,而这一次的消息,却让袁耀眼前一亮。
“此话当真?”
“应该是真的,我已经让探子乔装打扮,前去临泽打探更为详细的消息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够知道更多详细内容。”
纪灵将话说完,袁耀脸上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喜悦之情了。
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山匪,如果他们自相残杀,那袁耀还真能够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因为手下的探子,发现了这些事情之后,原本袁耀打算对这伙江上贼动手,一时间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而是先让手下的人马继续训练,另外一边则让手下的探子,继续去打探这伙江上贼的消息。
又等了两天时间之后,手下的探子,终于传来了更为详细的消息。
这伙盘踞在潜县的江上贼,眼下正处于危机之中,这帮人是在去年出现在潜县附近,一开始以护送商船,收取过路费为生,后来投靠他们的渔民,流民数量越来越多。
逐渐成了气候,开始将自己的手掌,伸向了潜县的四周。
而地盘扩张一大,自然而然就跟庐江县另外一伙山匪产生了冲突。
在庐江郡号称第一山匪的陈策,手下不少人投靠了这些江上贼,惹来陈策大怒,随即率领自己手下的山匪,连续好几次跑到潜县来找这些江上贼的麻烦。
不过这伙江上贼也不是好惹的,前几次陈策来的时候,江上贼大部分人,都跑去江上护送商船去了。
陈策的人马,直接杀到了江上贼的老巢,杀了不少江上贼的人。
陈策大获全胜,这也让这伙江上贼惦记上了。
打算寻个机会去报仇,这才有了后面集结人手,前去找陈策麻烦的事情。
只是陈策能够被称为庐江郡第一山贼,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们早就知道这伙江上贼会来找麻烦。
在山寨前,布置了重兵把守,不但重挫了这伙江上贼,更是险些擒住了这伙江上贼的头领。
糟了重挫之后,这伙江上贼好些天都没有在江面上活动了。
也不知道是偃旗息鼓了,还是又有别的什么打算。
而听见手下探子,跟自己汇报这些情况的袁耀,倒是乐了。
大名鼎鼎的锦帆贼甘宁,居然也会在几个山贼的手中吃瘪吗。
在袁耀的心里,他一直认为这伙江上贼,就是甘宁,甘兴霸!
“吃亏了也好,这样我们出手,才有机会。”
袁耀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一旁的纪灵,听见了袁耀这么说,也知道袁耀是打算插手这两伙山贼之间的械斗了。
连忙冲着袁耀开口说道。
“公子,你打算怎么做?”
“借刀杀人吧。”
袁耀略微沉思,开口冲着纪灵说了一句。
“这帮江上贼,名声不错,很少劫掠乡里,只是收取一些往来商船的买路钱,算是有底线,我们可以尝试拉拢招安,而那陈策,盘踞庐江多年,若是能招安想必早就被招安了。”
“拉拢这伙江上贼,对付陈策,便可以在短时间里,清楚庐江之贼,也可谓是一举两得。”
在袁耀的心中,只认为这伙江上贼是甘宁,所以自然不会放任甘宁逃走,一定要拉拢甘宁,最好收服甘宁为他所用。
若是能够得甘宁相助,袁耀称霸三国,对付曹刘的计划,也就更有几分把握了。
有了袁耀的主意,纪灵倒也无所谓,毕竟他也觉得这个计划不错。
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公子的计划不错,末将也觉得可行。”
“对了,这伙江上贼的头领,是不是叫甘宁,甘兴霸?”
做好了决定之后,袁耀随口冲着纪灵问了一句。
“不是,领头的好像叫太史慈,不是公子所说的甘宁。”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