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暗卫立刻现身帮着挡了回去。
“来人!”青衣女子见对方竟然有人,一声说下,几名侍卫涌进店里。
“哎呦,两位姑娘末要伤了和气,这里还有其他的手势,不然都来看看”这时掌柜的坐不住了,走下来连忙劝和。
白怡然见这家掌柜的这么圆滑瞬间就不想在这里买了。
做买卖一点原则都没有。
“我们走”白怡然抬脚走出去。
“休想走!”青衣女子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
街道上,看着将自己的人团团包围的人,眉头微皱。
“打吧”白怡然知道这种人不将对方打一顿,不会让他们走的。
她也不想费那个口舌。
只不过这一打,姥姥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怕是免不了一顿说了。
几名暗卫几下就将对方的人全部打到了。
“你”青衣女子气的不行。
白怡然懒得搭理她,带着暗卫离开。
二楼的窗前沐千寻一打开窗户,就看到街道上的一幕。
眉头微皱。
他忍住了白衣女子身旁暗卫衣角处的白字。
是白府的人。
那白衣女子就是那位当今圣上的念慈公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边白怡然没有走多远,就一位公子哥上前“草民见过念慈公主”
白怡然“……”
那位公子哥指了指白怡然身后的暗卫左肩。
白怡然回头一看,瞬间就明白了。
“公子可是有事?”白怡然见对方已经认出了自己,便没有耍性子直接离开。
如今她代表的是念慈公主,震天城城主,白府。
“草民慕容星辰,不知可否请公主共饮一杯?”
慕容家在震天城是有名的大家族,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过他们白府向来不与这些世家还有江湖上的人有多往来,所以白怡然还是婉拒了。
“竟然是念慈公主!”
等到白怡然一走,街道上的人纷纷震惊着。
念慈公主可以说是从不出家门的。
方才店里的掌柜的也是吓了一身冷汗。
白家虽然不与当地的世家或是宗门有什么过多的往来,但是白家的实力谁也不敢小看。
虽然家中只是老弱病残,又都市妇孺,但有那七十万精兵在此,谁敢放肆?
慕容星辰望着白怡然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便离开了。
楼上的沐千寻看着下面的慕容星辰总觉得有些碍眼,尤其是与念慈公主站在一起的时候,心中更是不悦。
两人都是白衣,看起来那么般配。
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沐千寻立刻关上窗户。
他明明喜欢的是白怡然,他的娘子还在远山等待他的归来,他竟然……
沐千寻有些懊恼的躺回床上。
心中想着白怡然如今在山上在做什么。
中原天魔山
谢一景手中拿着一条湿润的毛巾站在云知礼的床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你在干嘛?”云知礼睁眼看到谢一景站在一旁,连忙坐起身。
“你醒了”谢一景看了眼坐起身来的云知礼,也没有说话,走到一旁坐下。
云知礼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起身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多谢”云知礼喝完水又说了一句。
“小魔头要不还是先洗洗脸吧”谢一景看着云知礼的脸戏谑的说道,眸中有什么一闪即逝,随即朝着云知礼扔过去一条毛巾。
云知礼下意识接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面具在一旁放着。
想着自己昨夜还没有来得及卸妆,去梳妆镜前看了一番,松了口气。
还是那副鬼脸,只不过比之前更加的渗人,尤其是嘴角流下的血更加渗人逼真,不过下次应该多注意点,下次一定要用特制的药水来化妆。
想着方才对方的模样,应该是想给自己洗脸,但是又不情愿。
好在对方停下了,不然怕是真容保不住了。
“怎么吓到你了?”云知礼转身看向对方嘴角一勾。
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卸妆。
“随你意”谢一景毫不在意的说道。
云知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到了下午。
肚子也跟着一饿。
“你吃过没?”云知礼问道。
“等你吃,早就饿死了”谢一景道。
这个小气的男人。
云知礼自己出去了一趟,洗了脸,重新戴上面具,又在厨房偷了点东西吃。
“你们说秀儿的魂魄是真的回来了吗?”
“不知道,都在这么说”
“卯刹主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真的”
“不要说了,这大白天的太吓人了”
“对对对,不说了,听说大小姐回来了,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了,不过最后战败了”
……
云知礼躲在一旁听着几人议论。
看来她还得抓紧时间。
云知礼没有在回那位侍女的房间,而是直接去搜罗了药罐。
拿着药罐去了之前的密室,。
找了一间屋子,等到天黑才将药给那老家伙熬好,这才端着药走进密室。
里面几位宫刹主就看着云知礼。
“大小姐”
几人都以为那药是给地上的紫菜喝的,但是云知礼直接略过几人。
透过隐秘的洞眼,云知礼看着外面的情况。
那老头正在咳血。
云知礼从密室走出来。
“那司徒洪年来了?”云知礼已经想到什么能将老家伙气到吐血了。
“你还来干什么!”季云刹皱眉看向云知礼。
云知礼先是为季云刹把脉,只是气到并无大碍。
“还这么大火,看来暂时死不了,来把药喝了”云知礼将药端给季云刹。
若是之前季云刹肯定将药摔碗出去。
但是昨日还有前几日那次,他清楚的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所以还是将药喝了。
“你究竟是谁”季云刹已经十分肯定眼前人不是他徒弟,不过显然这人是认识自己徒弟的,因为她知道一些只有他和云知礼知道的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知礼”云知礼眨了眨眼,这老家伙可是执着,但又觉得这老家伙太敏锐了,扶着季云刹躺回床上说道。
“别动,我给你施针过程可能会难熬,不过这次过后,你体内的毒也会彻底解除”见季云刹还想说话,云知礼立刻说道。
季云刹没有在动,只是眼神一直看着云知礼的脸。
这次云知礼没有在给季云刹手指割开,只是在经脉上扎满针。
渐渐地季云刹额头上出了许多细汗。
云知礼知道对方已经很难受了,便开始同他说话转移话题。
“很好奇我怎么会医术的?我若是说我被偷袭那天晚上,本来是可以杀了那群杂碎的,但是突然脑海像是爆炸一般疼痛,最后被那些人差点杀害,醒来脑海中便多了一些关于医术的内容,您信吗”云知礼以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