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你中的毒,本王一定替你找到凶手!叫他生不如死。”随即就要离开。
楚凝玉急呼道:“王爷,这是凝玉从那人身上扯下的衣角。”
陆弦歌接过那片布料,随后消失在黑夜中。
陆弦歌出了将军府东院,深夜,在入揽月殿前,对身后的黑衣人道:“陈巡,动用所有力量,查到凶手,把人给本王提来。”
潜入揽月殿,拨起帘子,看了眼床上的人,睡着了,很是安稳。
轻轻取出玉肌凝肤膏涂在她脸上,这疤已经快完全淡去了,看来这玉肌凝肤膏效果确实不错。涂好膏药,轻轻放下床帘。
褪去外套,卧在榻上,思绪万千,脑海中浮现的是楚凝玉中毒后虚弱的、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叫他心里一阵钝痛。
可,这房间里,离他几步远的床上,是那个陌生且命不久已的楚晚晚。
两个女人的身影,面容交织在一起,陆弦歌暗骂自己心中摇摆不定。
想到楚凝玉只因等着自己,任人求亲的人踏破门槛,依旧不为所动,如今为歹人所害,凝玉宁可自己遭受含羞合的折磨,落下病根,也不选择直接告诉陆弦歌,替她解毒。
如此性情纯良的女子,他怎能辜负?
想到这些,他看向床上。心道:“对不起,楚晚晚,本王,只能负你了。”
心里决心替楚晚晚找到百草凡,替其解毒,再请奏和离。
心里有了计较,陆弦歌便沉沉睡去。
翌日,揽月殿书房中。
陈巡半跪于陆弦歌跟前,道:“王爷,属下仔细调查过王妃,并无异常,与苏太子并无交集。”
陆弦歌沉声道:“那另一件事呢?”
陈巡把头埋得更低:“是鸿胪寺少卿杨大人的公子杨耀辉。”
“昨夜属下对比王爷给的布料,那是往年西南进贡的蜀锦,而皇上曾赏过一批布料给这鸿胪寺的杨大人。”
“想是昨夜那杨耀辉对凝玉小姐起了色心,趁着杨大人负责宴席,拦住端茶水侍女,将药下在楚小姐的茶里。”
陆弦歌脸色随着陈巡的话,越来越黑。
陈巡继续说道:“据侍女交代,开宴前,杨公子曾拦住她,询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待那侍女进殿时,只有凝玉小姐的桌上未备茶水,就将茶放在凝玉小姐的桌上。”
“那杨公子见东窗事发,从凝玉小姐那里逃走后,使他的贴身丫头将那身衣物烧了,岂料地上潮湿,留了一角,果然一模一样,下药和企图对凝玉小姐不轨的人就是他。”
陆弦歌咬牙:“本王要他杨家付出代价。”
“先暗中不动,把他杨贤贪赃枉法的的罪证理清楚,送给他对家的手上,本王想,是哪些人,不用本王提醒你吧?”
“是,属下遵命。”
“给楚侍郎也送一份!问他想不想替凝玉报仇,想就明日早朝递折子上去!”
“是!”
第二日,御书房的案上奏折,十之八九都是弹劾杨贤利用职务之便,贪墨银两,与附属国来使勾结、教子无方,纵子虏他人之妻,等等。
陆弦乐震怒,杨家算是彻底垮台了,杨家众人问斩,妻妾充为军妓,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怕下一个倒台的就是自己。
三日后杨家众人问斩,此前烨王陆弦歌主动请求监视斩。
在刽子手刀落下前,陆弦歌凑近杨耀辉的耳边,不嫌他满身肮脏,低声道:“杨公子可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待他回答陆弦歌继续道:“你不该打楚凝玉的主意!她是本王的女人!”
那人瞳孔放大,致死也不敢相信竟是因为一个女人,手起刀落,格外利落,又一家族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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