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陈规不会让你的生活失败,只会让你的生活平凡——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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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处危险之中,但是身处其中,沈慕远依旧完全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慑住。
只看这十二神王像,足有九丈高,或庄严,或鄙夷,或肃穆,或挑衅,相貌不一,体型各异,但这些石像全然做一俯视之姿态,亦如天神俯瞰众生,亦如君王藐视万物。
何其雄伟,只因当年十二神王创造灵界。
何其悲壮,只因当年十二神王葬身于此。
愁脸将沈慕远押送到了圆台中间,紧接着愁脸一个用移星步闪至身前暗处。
“沈慕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此时面前缓缓有两个黑影走进。一男一女。
沈慕远这才看清,原来是展悠和玄柔。此刻他心中几分抑或消失,几分疑惑出现,沈慕远本以为见到了剑淋,最后的幕后主使定是夜弦,对方身为破玉者利用其身份行事再方便不过,但是没想到的此事居然和无上宫的人有关系。
“老师好。”沈慕远依旧是站在原地,象征性的先和自己的老师打了声招呼。此刻他已经知道真相就在自己面前,于是放慢了心情需得冷静应对。
面前的玄柔依旧是平日的装扮,披风之下只看见一个鼻尖,微微低下头并没有说话。
那愁脸见展悠前来,躬身双手将神羽奉上。展悠拿起了神羽,很是得意的挥了几下。
“不过是要我的神羽,又何必兴师动众?让我自己送来不就行了,还需抓我?”沈慕远说。
“我比较喜欢周全的计划,当我拿到神羽的时候,一切都应该是顺利的,你的那些同学都不应该成为绊脚石,况且这不是对你的考验。无法经历考验的人可是没法去朝圣的。”展悠慢慢的说到。
“那你真是歹毒啊。”沈慕远听出他根本不在意手下的死活,“面具组织是你的,但是我听说我没来之前就有了。”
“时机是需要等待的,等待之前就应该准备好。我跟那些信奉预言的人可不一样,他们总希望等待,希望有人去拯救他们,所以他们从来不想着自己做些什么,只会愚蠢的等着,当一切和自己等待的不一样后又在那里悲天悯人。”
“这么说,那天姬家,你看见我的时候就想到这个计划了?”
“不仅仅是那个时候,计划比你想的时间要早。”展悠说。
“哦?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沈慕远问。
“不,我不是想救你,也是对你没有兴趣,只不过在计划之中你那时候并不能死。”展悠说。
“现在呢?”
“现在,准确的说,应该是再等一会你就能痛苦的死去。”
“痛苦?”沈慕远暗中一直在看玄柔的表情,可是玄柔即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的举动,“也许我的身体会被你折磨死,但是至少还让我死的明白,你或者说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朝圣啊。”展悠说。
“朝圣?到底是什么意思?”据沈慕远所知道的,灵界并不像人界有所谓的宗教,没有所谓的童话,民间传说等等,如此何来的朝圣一说。
“这就是直接的意思啊,我们需要去见一见创造这片土地的神。”展悠说完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神?”沈慕远此刻思绪万千,自然灵界所谓的神和人界所谓的神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看了看周围十二灵王的雕像,想到了葬神之地的隧道,“你们是邪教的?”
在灵界,所谓的神只有一种意思,并且所谓的邪教也只有一种意思,那就是不择手段企图反向从灵界开启通向神界隧道的人。
“邪教?听着莫名亲切,不过早就没人这么叫了。”展悠说。
“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还以为邪教不存在了呢。”沈慕远说。
“这并不是所谓教派,不在书中,在人的口口相传的嘴里,愚蠢的人才会以为能完全消灭。”展悠说,似乎他很自豪能称为所谓邪教的一员。
“啊。”沈慕远摇摇头,“你都已经相信邪教了,没人比你更愚蠢了。老师,你也信吗?”后一句,沈慕远问了玄柔。
但是玄柔始终是一句话都不说。
“如果你现在想求你的老师救你。至少现在你是找错人了。”展悠说。
“那么北子爵,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用预言之子的命就可以开启神界的隧道?所以我应该活到现在?”沈慕远问。
“不全是,预言之子,我说过对你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神羽,还有你的血。而你不过正好是预言之子,然后被神羽选中而已。如此说来,你的命运让我的计划更顺利的实施了。”展悠说。
“我的血?”沈慕远说,“若你目标不是我,难道你费尽心思去采集了每个学生的血?”
“哈哈。我说过机会来临之前可是要做好准备的。斗神殿有天封者,但是他们不过在研究灵气,无上宫内部自然不会出现密切研究朝圣的人,所以我创立了面具组织,去监视四大家族,他们才有能力揭示灵界的各种秘密,并且不会被人监视的。”展悠说,“你忘记了?约莫一年前,你可是在灵界被袭击了。”
“哦?”这句话点醒了沈慕远,当时沈慕远被一个神秘人割伤了手指,原来道无天虽是把对方打跑,但是对方的武器上就沾有了自己的血,“看来你是和魔界有来往了,你也背叛了灵界。”
“交易,是单纯的交易。谈不上背叛。”展悠说。
“看来这回你是赢了。”沈慕远歪起头来,“最后就是拿我的命了,要怎么拿呢?”
“不错。”
展悠的话音刚落,沈慕远忽然感觉到了全身僵直,紧接着一根细木从沈慕远的胸口钻出。这细木有两只粗细,一臂之长,穿过胸口欲要参天而生。
“啊。”沈慕远惊恐不已,随后他感觉双脚以下十多根木头从自己血管肌肉之中生长而出,痛疼与恐惧在他内心环绕。
“预言之子,痛苦吗?”
“这就是我的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