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白郎尽可能多地调查钟茜失踪的事;另一方面,白郎对那个由谷苏家带回来的酒袋也进行了仔细研究。有一次,他取出那个酒袋后反复看了很多遍,竟发现那个酒袋是双层底的。他激动极了,立刻用刀子割开那底子,竟然在其中找出了一张画在羊皮纸上的图。
他将这张地图与在羊皮夹里发现的那张地图凑在一块儿,一幅完整地图便出现在了眼前。原来,这是一幅平面图,是关于某个建筑物内部的。
然而,这个建筑物究竟在什么地方?地图上的暗示到底是什么意义?便不得而知了。
“无论如何,这两张图都是被保藏得极为严密的,而且,大概是对万夫长的宝藏地点有指示作用的地图。然而,这个平面图中的建筑物到底在哪?毫无疑问,关于这栋建筑物地点的指示,一定藏在那本羊皮旧佛经里。因此,必须把那本黑色封面的旧佛经弄到手。而钟茜母亲石丽丽是这本佛经的受赠者,而石丽丽目前在哪儿,又没有人知道。关于那本佛经,难道就这样无果而终了吗?”
白郎陷入沉思中,头越来越痛。
钟茜依然是下落不明,而关于她父亲钟林博士的线索,也无从查起。
就这样,白郎在焦虑中度过了好几个日夜。一天晚上,为了调查钟茜的下落,他装扮成一位60多岁的老年富绅,来到一个酒吧,在那儿待了很久。他要了一杯咖啡,手里拿着报纸,并将之摆在眼前。在报纸的掩盖下,他密切关注着所有进出酒吧的人们。进进出出的顾客特别多,几乎每一张桌子旁都坐满了人。
“非常抱歉!”走过来一位富绅,他轻轻地说了一声后,便在白郎身边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白郎轻轻点了一下头,并把咖啡杯端了起来,朝那个富绅看了一眼。只此一眼,他便大吃一惊,险些喊出来。
原来,在这位富绅所佩戴的领带上,有一只黄金短剑式别针,而在那个小剑上,有一颗烁烁放光的珠宝。
富绅慢条斯理地喝完咖啡后,便离座而去。白郎立刻尾随而起。他见那个富绅上了一辆出租车,马上也叫了一辆。在东洲亮如白昼的大街上,两辆出租车奔驰着。
“好小子,想把我甩掉!”
白郎命令司机紧盯前面的车子,一直尾随而行。
那个神秘的富绅从出租车上下来后,走进了一条小巷。
白郎马上下了车,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儿原来是一条小胡同。
白郎也走进了这条小巷。
有一家非常破旧的餐馆坐落于小巷中。白郎推测,刚才下车的那个神秘富绅肯定是到这个餐馆里去了。
白郎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那个神秘富绅并没有在这儿。
“请到楼上,那儿有座。”
走过来一位服务生,对他说。白郎来到里侧,沿一个很窄的楼梯向楼上走。服务生马上朝屋子角落里坐着的一个青年男子挤了挤眼睛。
那些青年男子也都挤了挤眼睛,而后离座而去。
楼上有几张桌子摆在那儿,但仍然不见那个神秘富绅的身影。白郎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铃,但过了很久,却不见服务生上来。
白郎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便提高了警惕,并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
正在这时,屋子角落里的一扇门毫无声息地被人推开了,那个富绅向白郎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白郎说:
“欢迎光临,白郎。”
“嘿,你怎么知道我是白郎?”
白郎也微笑地问他。
他们俩都是笑容满面。
可是,两个人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你是什么人?”
“你只需看一下这个别针的形状,就能够看出,我就是带走钟茜那女孩的人。”
白郎听后,不觉大惊。暗想,这个家伙可能清楚钟林博士家的情况。
“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郎,你不是有两张图吗?一张取自于那个黑色羊皮夹里,另一张取自于那个酒袋中。如果你想换回钟茜,必须把它们交给我。否则,我就把钟茜留下当作人质。”
“嗯,你要那张图有什么目的?”
“没有必要作说明。那个皮夹和酒袋正是我们寻找的两个东西,然而,你抢先把它们拿走了。今天,我没有什么理由对你说,只要求你交出那两件东西。”
“不要做梦了,老弟!”
“你不同意?那好,白郎,你向背后瞅瞅!”
白郎扭回头,发现后面不知在何时上来了七个青年男子,他们散开站在那儿,而且每人手中持一把短剑。
他们熄灭了电灯,仅有火炉里发出的火光映在那些魔鬼的面颊上。
“白郎,赶快把那两张图交出来,否则,你就休想活着从这儿离开!”
那个神秘的富绅,一步步向白郎的身边逼过来。
“绝对不交!”
白郎冷若冰霜。
“如此说来,你是心甘情愿地看着钟茜命丧黄泉了?”
“我一定会把钟茜救出来的。”
“钟茜被藏在什么地方你一点也不知道,竟敢如此大吹大擂?”
“总离不开这个地球吧?我想,你们不可能把她藏到金星或火星上去的。我的势力范围涵盖整个地球,她一定会被我手下那1000多人找出来的。”
“白郎,你死后,你那些部下肯定会散伙,没有丝毫作用的!”“嘿,你要让我死?”
“如果你不肯交图,只能是死路一条!”
“不要吓唬人了!依我看,你并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你应该明白,如果你真的杀死我,你就会永远得不到那两张图了!你可能不曾料到,藏图地点,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吧?”
那个富绅听后,没有立即回答,但不久以后便纵声大笑,说:
“好吧,白郎,我暂且不杀你,我要让你的身体回答出藏图地点来。你们把他给我抓住,狠狠地拷问一下。”
听到这个富绅的命令后,就有两个人走了上来,分别抓住了白郎的两个手腕,又上来一个人把火炉里已经烧红了的一只火钳抽了出来,径直捣向白郎的胸口。
突然,白郎用力一挥左右手腕,抓着他的那两个家伙就如同两个皮球一样向两边滚了出去。
随后,他一把将另一个人手里的火钳夺到了手中。
“看好了!”他大吼一声,将两只袖子朝上一捋,就把那个已经红透了的火钳朝自己肩膀上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