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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恐怖灵异 > 东洲奇案录 > 第489章 贼人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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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熊冀用一只手枪顶住了白郎的太阳穴。

“喂,喂,别开这种玩笑,这太不安全了!我身上怎么会带着100万元?”

“你身上总会有银行支票吧?赶快签字!”

“这一回,可真是遭遇不幸了。我白郎怎么会屈服于手枪的胁迫而在支票上签字呢?”白郎开玩笑似地说。

“别啰嗦,马上签字吧!”

“把我绑得这么紧,我怎么签呀?”

“嗯,说的也是。”

熊冀立刻走上前来解开了绑着白郎右手的钢丝。

白郎便从身上摸出一本银行支票,邓娜将醮了墨水的钢笔交给他。

“100万元够吗?是不是需要再多一点儿?”白郎嬉皮笑脸地问。

熊冀非常谨慎地用手枪顶住白郎的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右手。因为他明白,白郎绝不是一个简单之辈,因此,即使白郎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熊冀仍然是十二分的小心,丝毫不敢大意。

“用不着这么不放心的,熊冀!”白郎笑着,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仅仅想要100万元?实在没有想到,你的胃口居然这么小。”

签完字后,白郎将支票若无其事地交给他们。熊冀又紧紧地捆住了白郎的右手,扭头对邓娜说:

“我带着支票去银行取钱。可是,白郎这个坏蛋,居然会如此听话地给我们签支票,很可能其中藏着什么阴谋,或者在支票上写下了暗语,让银行的职员一看就明白这是不真实的支票,那实在是太危险了!现在正好是10点,如果12点我不能回来的话,那就说明我出了危险了。那时,就打死这个家伙,之后马上回老地方去。不管是押解马车还是拘留所,都不会挡住我脱身的。”

说完,他把手枪递给了邓娜,就急忙出去了。邓娜用枪口对着白郎,非常小心地在那儿站着。白郎闭着眼睛躺在地上,时间不大,竟打起鼾来。这究竟是他胆大包天呢,还是另有什么鬼点子?邓娜也没有去深思这件事,只管紧紧地盯着白郎。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又过去了,时钟都打完了 12下,邓娜惶恐不安起来。因为她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她认为丈夫肯定是被捕了,便把手枪瞄准了白郎。

她刚想扣动扳机,正见熊冀跑了进来,他喘着粗气说:

“用不着开枪,已经拿到100万元啦,马上逃跑吧!出租车在外面等着,立刻去整理一些应用之物,带上熊建元一块儿走。把钱装到旅行包里!”

熊冀把那100万元的钞票递给邓娜,又踢了白郎一脚,说:站起来吧,你这个好运的大坏蛋,我晚到半秒钟,你的脑袋就会吃下一颗子弹了,现在也好,我们省去了让别人听到枪声的麻烦。钱已经领到了,非常感谢你。

“按常理,我应该立刻放掉你,以表达我的感谢之情。但是,如果现在就把你放了,恐怕会不利于我们。因此,我已经做好了安排,在我们走后,会有人来放你出去的,再耐心地等待20分钟吧。我明白这滋味非常难受,但是,白郎,还是请你安心地忍受一会儿吧。”

熊冀走出密室,开始打电话:

“喂,是安保局吗?……吴昌浩探长在吗?……请他马上来接电话……你是吴昌浩探长吗?……我是熊冀按摩师,请你立刻赶到我的公寓。在一间内室里,摆着一个衣橱,衣橱里是一扇秘密的门,你把那扇门推开,就会发现那儿躺着一个被捆着手脚的人。这个人就是白郎!”

随后,白郎听到了扔下话筒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一阵三个人走下楼梯的脚步声。这之后,是出租车启动的声音。

“嘿,这个坏蛋报警了。”

白郎扭动了几下身子,但是,他的手脚被钢丝绑得非常紧,根本没希望爬起来。

“如果我果真被那个像猎狗一样总是盯着不放的吴昌浩抓了去,怎么会活命呢?况且,费了那么多精力,刚刚才有了一点儿进展的那把金字塔钥匙,不是也不能拿到手了吗?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跑出去。”

白郎使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但是,他越是挣扎,那根钢丝就越紧,直至陷入肉中。

“20分钟以后,吴昌浩就回到了……”

白郎估算了一下安保局到这儿的路程,更加着急了。他咬着牙,急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可是,这么做,只能是白白的耗费体力,没有丝毫效果。

突然,外面传来“咯哒!”一声响,白郎侧耳倾听,接着,又传来了开门声。他暗想,这肯定是吴昌浩到了。白郎想了想,感觉毫无希望了,便合上了眼睛,一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他不希望让吴昌浩看到他那种不要命的挣扎的丑态,因此,他非常坦然地躺在那里,只等吴昌浩伸手来抓了。

时间不长,衣橱的门打开了,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并开始非常使劲地给他解绑在双手上的钢丝。

“吴探长,你到得很快嘛,谢谢了。”

白郎边笑边说,他心想,这个家伙总是与我对着干,把我看成是他的敌人,曾经有好多次了,他每一次都差点儿要抓住我,幸亏我巧妙地避过了灾难。有一回,是他亲自出马押解我,但我还是逃出了马车。

他又想道:这个家伙总是紧盯着我,当然会有许多理由的,大概在上一辈子,我们就有过恩怨吧!

其实,这家伙说起来还可以,做事比较认真,人性也比较正直。对于法律,他就像信奉圣旨那样信奉着,真是一个不错的安保。让他这样一个好人抓到我,也让他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能,的确是一桩善事。

从来都是胆大包天的白郎,一想到这儿,不觉露出了微笑。

这时,绑在他脚上的钢丝也被解开了。

“噢,非常感谢你,吴昌浩,我又可以伸直手脚了。算了,算我不走运好了。”

白郎站起来,活动活动两只手,仔细一看,不禁一怔,这个人并非吴昌浩,却是一个女子。她穿一身黑色服装,并用黑纱蒙着脸。根据那苗条的身材判断,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你是哪位?”白郎低声问道。

“马上离开这儿,没有工夫说话了。”声音非常清脆,但有些发抖。

“你到底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