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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了一下,最终夜离还是开口了:“神使殿所谓的净化,不过是要取出你们族长的兽晶供自己使用罢了。”

夜离先没有说艾雪的事情,而是说出了另外一件。

夜离虽然语气轻巧,神色却是少有的认真。

海容城的城主之位,他坐不坐都无所谓,当初没得选而已。

听闻此言,沧渊和苏茶对视了一眼,能明显地在对方眼中看出讶异。

“兽人身上也有兽晶?”苏茶倒是从没听说过。

“不是每个兽人都有的,只有六阶以上兽人才会形成,不过这个晶核对兽人无用罢了,一般死后会随着身体的腐烂自然消失。”

苏茶将最后一圈纱布缠好,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才站起来再度问道:“那神使用这个晶核来干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就不必跟你解释了吧,毕竟你又不是我的雌性。”夜离凤眸轻挑,点缀着美丽的鳞片愈发耀眼。

苏茶不耐地扫了一眼夜离:“不想回答就略过,别说没用的废话。”

夜离舔了舔唇,似乎觉得没意思,语调都变得清淡了许多,和苏茶说起了关于神使殿的事情。

兽人虽然不能吸收晶核,但是神使殿的神木可以吸收,但是神木的能量正在枯竭,而兽人的晶核可以维持神木的状态。

所以神使每五年就需要一颗六阶兽人的晶核,七阶兽人的晶核更好,可以管十年。

但是高等级的兽人一般寿命都比较长,有时便会出现空缺,则需要采用特殊手段。

这个特殊手段,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

艾雪的出现便是这个意外,在神使的历代传承中称之为时空幸运兽,可以长时间替代晶核的作用。

“她拥有和你一样的能力。”夜离看了看苏茶的手,继续道:“她和神使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应该不是自愿留在神使殿的,然后沧渊的父兽违背了神使的命令带她出去了,不过嘛,都没逃脱。”

夜离看着沧渊,笑得有些讥讽:“你的父兽倒是情深,可惜你的母兽不识好歹,居然在关键时候抹掉你父兽的兽印,不然中心城最强的兽人,也不会死在夜池手中。”

夜池便是夜离的父兽。

面对夜离的讥讽,沧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在他的人生中,除了感谢沧庭遗传给自己的血脉,他早已不再对父兽和母兽抱有一丝多余的奢求了。

苏茶心中一时也有些五味杂陈,按夜离的说法,她对于神木,对于神使来说就是一块长效的电池而已。

而沧渊的母兽,是上一个倒霉蛋。

艾雪拥有空间,掌握着超越这个时代的智慧和技术,在哪里不能为所欲为,为何偏偏落入了神使手中?

还是说,她也和自己一样,需要中心城的某样东西,而不得不冒险?

而这些,显然夜离也不知道。

夜离寥寥几句,让苏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兽人们只知道万人敬仰的神使大人是兽神的使者,可以赐下兽神的祝福,追随她是许多兽人求而不得的,可是,谁又知道光鲜亮丽之下藏着多少污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苏茶将疑惑的目光转向夜离。

她是绝对不相信夜离会这么好心,如果只是因为她之前的话,他完全可以只告诉她关于艾雪的事情。

“因为你不依靠神木就能召唤兽神的祝福。”夜离看着苏茶,声音倒是清朗,真假难辨。

苏茶一愣,心想自己成为祭司那天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

苏茶狐疑地看着夜离,所以夜离是准备换个人追随?

她记得墨年说过,她的催眠曲可以说是兽人的信仰。

既然夜离说了,苏茶也信守承诺,找了墨泽将后山的水潭圈给了夜离暂住。

夜离是六阶兽人,鲛人族只要到了六阶就可以脱离海水,普通的河水也行。

“他是海容城城主,住我们部落真的没事吗?他脾气可不好。”

等夜离被部落里的兽人带走之后,墨泽才小心地问出口,眼神透出担忧,毕竟当初他可是亲自见识过夜离的凶残的。

“无事,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就行,他有钱,他要是不肯付记我头上就是,有沧渊在,他不敢乱来。”

虽然夜离并没有对自己提什么要求,但是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满足的。

苏茶又和墨泽以及几位长老简单解释了下中心城的事情,让他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将族长安葬了,最近一段时间也先别去中心城。

几人听闻神使大人的所作所为都有些不可置信,简直颠覆认知,但他们确实也给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来反驳。

苏茶见几人的反应笑道:“六阶兽人不需要净化,也不会给部落带来不幸,要真有什么问题,来找我就是。”

听了这话,几人便彻底放心下来,苏茶的医术,他们还是很相信的。

安排好这一切,苏茶才再度回了院子,沧渊早已做好了晚饭,去中心城这一趟,早就错过了中午饭,一路上苏茶也没吃别的东西,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

好在沧渊知道苏茶午饭没吃,晚饭特意多做了些。

吃过饭,沧渊担心苏茶太过劳累,便让苏茶先去洗澡了,自己收拾。

苏茶也确实觉得今天挺累的,调动战力需要用精神力,对付这么多六阶兽人,确实有些吃不消。

靠在浴桶边上,苏茶想着白天出现的异常,至今还有些心悸。

如果不是沧渊及时接住她,被中心城的兽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苏茶给自己把了把脉,看一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一把,苏茶张了张嘴,瞳孔微缩,明显有些质疑。

苏茶又换了只手摸,心里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

怎么会?

苏茶愣在水中,回想着兽世的规则,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直到沧渊来叫她了,她才从有些凉了的水中起身穿了衣服。

沧渊用战力帮苏茶暖了暖身子,担忧道:“阿茶可是身体不舒服?”

苏茶看着沧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沧渊见苏茶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担心了,伸手去摸苏茶的额头。

温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