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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麋见状也来凑热闹,可惜一人一兽刹不住车,直接撞成一团滚下了斜坡。

好在雪够厚,没有受什么伤,苏茶抖了抖身上的雪,起身就要去揪和她一起滚下来的苏麋的耳朵。

苏麋是个聪明的,撒丫子就跑,苏茶穿着溜冰鞋在身后追,最后追累了,找了个石头将雪扫开躺了上去,苏麋也不跑了,回到苏茶身边伸出舌头欲舔苏茶的脸。

苏茶伸手挡住,顺手揪起它的耳朵,故作凶狠地警告道:“下次再敢撞我,晚上就把你烤全鹿。”

苏麋改换目标舔起了苏茶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茶咯咯笑了起来。

乐极生悲,晚上的时候苏茶躺在石床上一动不想动,之前被她用药延迟的例假,折磨得她皱一下眉头都显得吃力。

天气越冷,痛经的反应就越大,白天玩了一天,如今疼痛加倍。

现在的感觉,像极了她曾经在北极苦苦挣扎的日子,一样的冷,一样地疼,一样的自己一个人。

吃了两颗药效微乎其微的止痛药,苏茶抱着热水袋,蜷缩成一个虾子,折腾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幽香,沉睡的巨兽睁开翠绿如宝石般的眸子,眼里的凌厉一闪而过,随后隐于黑暗,是那个雌性的气息。

沧渊吐出嘴里绿色的珠子,轻轻将洞口的石头挪开。

沧渊化身人形,在黑暗中毫无阻碍地走到了苏茶的床前。

也许是苏茶熟悉了沧渊的气息,或许是疼痛让她放松了警惕,沧渊的动静并没有惊醒沉睡中的苏茶,角落里的苏麋倒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埋头睡觉。

黑暗中,小小的身影蜷缩在石床上,乌黑的长发铺开,白净柔嫩的脸颊半隐于棉被中,一只小手紧紧拽住胸前的棉被,柳眉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沧渊看着床上的苏茶,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鼻尖是他熟悉的气息,属于自己的气息和淡淡的甜香。

他的?雌性?

寒季醒来,还是自己一个人的?

沧渊将山洞中央燃尽的火堆重新点燃,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苏茶,转身去了部落里。

空荡荡的部落让沧渊有些微愣,沧渊四处看了看,空无一人,也察觉不到一丝兽人的气息。

沧渊又来到他的院子,除了一个房屋框架,什么都没有,沧渊知道,肯定是苏茶全部收进了空间,连院子里他做的兔笼子都没放过。

看来苏茶的空间容量很大啊。

他本是准备来这里是要拿些东西的,但是苏茶都收起来了,他只能去另外的地方拿了。

沧渊去了后山一趟,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山洞,将一件黑色的衣服盖在了棉被的上方,靠着火堆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苏茶的眉头微微松了些,小手也伸出了被子外。

沧渊起身准备将苏茶的手放到被子里,只是刚接触到苏茶的手时,那只娇嫩柔荑却下意识地缩了缩。

沧渊伸出的手顿了顿,沧渊重新坐回火堆旁,将手烤热了才重新来到苏茶的床边,这次苏茶没有躲,小手被成功放回被子里。

沧渊斜靠在墙壁上,长长的蛇尾随意地铺在地上,眼神轻飘飘地注视着床上的雌性。

回想起刚刚在部落看到的场景,部落里的兽人都走了?看样子应该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那苏茶是特意留下来等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沧渊多年沉寂的心里惊起了一丝丝波澜,虽只有一丝,却久久不能平复。

合上双眸,压下眼底万千情绪。

或许......

*

肚子传来咕咕的抗议声,苏茶虚弱地睁开眼睛,朦胧间看到不远处翩若惊鸿的绝美容颜。

“你醒啦?”苏茶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糯糯的,带着刚醒的沙哑。

“嗯。”沧渊搅拌着锅里的粥,轻轻应了一声,面色比起往日的冷漠,多了几分柔和。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茶一瞬间清醒,猛地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沧渊:“你提前醒了?!”

苏茶这次的声音大了许多,话里也带了些许震惊。

“嗯。”沧渊耐心地再次应道,转向苏茶,目光深邃。

“哦。”苏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应了一声。

苏茶坐在床上,扯了件外套披上,还好来到这里她都习惯和衣而睡。

注意到沧渊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苏茶有些不舒服,沧渊看她的眼神和以往的冷漠疏离似乎很不一样,让苏茶莫名有一种被什么盯上的感觉。

苏茶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怎么了吗?”

沧渊撇开头:“没事。”

沧渊继续耐心地煮着他的粥。

苏茶可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主动开口说起了部落的事:“我们这里再过几天就会被大水淹没。所以整个部落都迁走了。”

“那你为什么没走?”沧渊抬头,眼神定定地看着苏茶。

提起这个,苏茶多少有些尴尬:“我怕你找不到,所以等等你。”

沧渊反应过来苏茶话里的意思,眼神深了深,没再说话。

苏茶看了看沧渊的色,见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开口:“部落准备迁去中心城那边,你要去吗?”

沧渊有一瞬间的晃神,而后才看向苏茶:“你想去吗?”

苏茶秀眉微拧:“我是在问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的话,过两天我就带着苏麋走了,你要是去的话我就跟你一道。”

“我去。”

“那你可能要等我几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宜赶路。”苏茶有些歉意地表示。

“好。”

沧渊将粥从锅里盛出来,放到刚挖的雪里降温。

苏茶知道沧渊准备了她那一份,将外套扣子扣好就准备下床。

沧渊却出声叫住了她:“你身子不舒服,躺着吧,好了我端给你。”

苏茶莫名地看了沧渊一眼,将自己刚伸出去的脚脚又缩回了被子里。

因为苏茶在外面就只放了一些稻米和腊肉,沧渊也就煮的白米粥,不过这对于苏茶来说已经很幸福了。

虽然已经没那么疼了,但是全身上下的无力感还是让她挺不想动的。

不得不说,沧渊醒得真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