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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在三天后。

苏茶看着院子里的几个兽人,好看的眉头拧了拧。

“巫医,可真是大手笔啊。”居然把自己唯二的五阶兽人都带来了,是怕打不过她吗?

“少废话!兽人们说你提炼的盐有毒,现在已经很多兽人中毒了,你今天必须得给个交代。”

巫医上前一步,厉声喝止道。

“这盐也不是我一个人提炼的,还是族长带人发给你们的,你们就抓我一个人不太好吧。”

苏茶丝毫没把巫医的威胁放在眼里,慢悠悠地啃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苹果。

“苏茶,这么多兽人都中毒了,阿母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虎洛洛也帮腔道。

“先抓住她,别让她跑了,等族长回来了再处置。”巫医一开口,虎洛洛的两个雄性和巫医的两位雄性就围了上来。

“等等,巫医你住手,你没有权利抓苏茶。”白娇娇听到动静,带着虎阳上前阻止道。

“苏茶的东西让兽人中毒了,作为巫医,我将她抓起来杜绝她再给兽人下毒怎么就不行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更多的兽人中毒?”

巫医说得义正言辞,让白娇娇不好反驳,只得焦急地让虎阳去找部落里的其它长老。

而另一边苏茶已经和几个雄性交起手来。

巫医的两个雄性都是五阶兽人,虎洛洛的两个四阶兽人也加入其中。

“既然不乖乖束手就擒,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虎洛洛冷冷地笑道。

双拳难敌四手,苏茶刚侧身躲过白闫的攻击,趁机将手里的药粉洒出,就又被从另一边而来的虎旭一掌袭来。

如果不是苏茶躲得快,就不止是毁容这么简单了。

“苏茶,你没事吧?”白娇娇只是一个普通雌性,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焦急地一边看虎阳回没回来,一边看院子里的战局。

苏茶摸了摸脸上不浅的爪印,染了一手的鲜血,眼里嗜血一闪而过,随即对白娇娇摇了摇头。

“这个恶毒的雌性果然会用毒,赶紧抓住她!将她手里的毒药全部搜出来!”巫医发现了白闫的异常,自从被苏茶撒了药粉便整个人昏迷不醒,不是中毒了是什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此话一出,跟着来帮忙的兽人也开始窃窃私语,却不敢轻举妄动。

“虎旭,熊壮,抓住她!”虎落落当然是帮着自己阿母,让自己的雄性去帮忙。

苏茶手里拽着瓶子,眼神冰冷,既然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嘭!”雄壮被一条黑色巨尾甩飞砸在一旁的墙上,墙应声而倒。

“沧渊!你怎么回来了?啊!”虎落落话音刚落,便同样呈抛物线摔在地上。

苏茶反应过来,迅速往旁边站了站。

虎旭见自己的雌性受伤,连忙化身兽身,冲向沧渊,巫医的另一名雄性虎炎也上前帮忙。

两虎一蛇缠斗起来,虎炎是五阶雄性,虎旭是四阶雄性,连兽身都比沧渊小了不少,哪里是沧渊的对手。

几招过后,虎炎直接被缠得晕了丢地上,虎旭想跑,可惜速度根本比不上沧渊。

“住手!”一声来自巫医。

“住手!”一声来自刚赶来的族长。

可惜沧渊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一尾巴将虎旭狠狠拍在地上,传出一声闷响,伴随着惨烈的哀嚎,地面都随之震了震,虎旭身下很快溢出鲜血。

沧渊就仰着头,冷冷地睥睨着巫医几人,蛇信子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其它赶来的人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他们见过沧渊打猎时的凶猛,但却是第一次见沧渊对族里的雄性下手。

“落落。”巫医顾不得其它,跑到虎落落身边,检查起了她的伤势。

苏茶只是有些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白娇娇早已被吓晕了过去,被虎阳护在怀里。

“沧渊,部落里不允许私斗,更不能欺负雌性你不知道吗?”巫医指着沧渊,眼神狠戾。

沧渊将身形变回人形,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森然的气势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擅闯者,死。”

短短几个字,让巫医整个人如坠冰窟。

“苏茶这个雌性在盐里下毒,已经导致很多兽人中毒,我提前把她控制起来有什么问题?是苏茶不配合,还对我的雄性下毒,今天的事,你和苏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巫医为自己辩解。

“需要什么交代?伤害我的雌性,他就该死。”沧渊冷冷地吐出这句话,看不到一丝表情。

“你!简直狂妄。”巫医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族长,沧渊完全不把我这个巫医放在眼里,今天洛洛受伤,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巫医只得将矛头转向族长。

族长眉头快拧成一个钢丝球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冷若寒霜的沧渊一眼,只得先处理巫医这边。

“当务之急是虎洛洛和几个雄性的伤,巫医你先带人下去治伤,盐被人下毒的事情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的。”

在族长的安排下,很快就有兽人来将虎洛洛,虎炎,白闫,熊壮带走。虎旭已经没救了,族长也叫人一并带走了。

“苏茶,你也好好处理一下伤口,这件事晚点可能要麻烦你配合一下。”

苏茶点点头。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一地的狼藉和两人。

沧渊迎着苏茶平静的眼神,眼里还有未完全散去的凶残嗜血:“怎么?怕了?”

苏茶一怔,随即摇摇头。

他本来就是反派,杀一个兽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沧渊伸手还没触到苏茶的脸,却被苏茶躲开了,只得收回了手。

“能治好吗?”

苏茶点了点头,直接去一旁水缸打了水将脸上手上的血都处理干净。

从空间里摸出自己的生肌膏涂抹了起来。

沧渊也没闲着,将院子里被破坏的东西全都归结在一处,将笼子修好,四处躲藏的兔子都抓回了笼子,连地上的血迹都用水冲干净了。

涂好药的苏茶半靠在秋千上,看着沧渊一个人忙碌。

虽然沧渊不出手她也不会放过他们,但是不得不说沧渊帮了她,且沧渊出手比她出手更好。

“这个给你。”

“啊?”苏茶疑惑地伸手接过,是小柿子,貌似她空间里还有几个。

苏茶拿了咬了一口,探究的眼神看过去,沧渊却已经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