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综艺之前先发行盛放的专辑,他以前也红火过的。趁着这股东风再将盛放送到那个综艺节目,到时候一定会吸引更多的关注。”
简单侃侃而谈,显然对盛放的音乐事业是非常上心的。
盛放也没意见,作为一个歌手,谁会不渴望舞台?就算他内敛慢热,但是他对舞台的渴望远不输给靳珺和盛夏。
听到这些西尔维娅也没多说,她只要确定公司不曾怠慢盛放,对他的个人发展很看重,这就已经可以了,难不成还要她去为签约的艺人谈工作规划事业?
一顿火锅吃到了九点左右,在邵弘离开后,大家也没觉得扫兴。到了后来兴致起来了,谢琴还组织大家开了一场音乐会。这里面有一说一,几乎个个都是大歌手。
也亏得碧水嘉园本就僻静,再加上这里的隔音做的也好,就算靳珺那高音也不至于有扰民一说。
这会儿就是盛放在唱他以前的一首歌曲,西尔维娅半眯着眼,显然听着觉得不错。好吧,虽然不像靳珺一样戳她,但是这个嗓子条件,着实非常优异了。
霍予淮坐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想不想玩玩?”
西尔维娅翻扭头看他:“我不会唱歌。”
她唱歌走调,她也很绝望。兰蒂亚唱的是天籁,她本人演唱就是不堪入耳。
霍予淮:“我们可以合奏,这段时间我有在重新学习小提琴。”
西尔维娅确实有些意动了,“行,你去二楼把我的竖琴搬下来吧。”
霍予淮笑了,二楼哪有什么竖琴?还不是她这会儿现拿出来的?但是做戏要做全套,霍予淮懂的,因此他起身就向着二楼走去。
一听西尔维娅要表演才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二楼,就是想见识见识西尔维娅的这架竖琴。
很快霍予淮搬着一架造型别致古朴的竖琴下来了,客厅内的灯光很亮,谢琴眨了眨眼:“好晃眼,这么豪横的吗?”
“你这家伙,是真的家里有矿啊,这是宝石吧?比我的手掌都大。”
“差不多吧。”西尔维娅避重就轻,在霍予淮将竖琴搬到她面前后,她珍惜的拂过眼前的这架竖琴,眼神里有些怀念。
而霍予淮则是去了书房,等他再拿着琴盒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全都围在这架竖琴前面看稀奇。
韩琪轻轻敲了敲琴身,琴身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韩琪微微拧眉:“这种声音,确实不曾听过。看着像是木头做的,但是听着声音感觉又不像。”
西尔维娅:“是木头制成的,只是它的硬度很高罢了。”
其余的她也不多说,就算她说了这些人也不知道。
谢琴的眼睛都要黏在竖琴上镶嵌的“宝石”上了,她就差流口水了:“这些都是宝石吗?好漂亮啊,各种颜色。”
西尔维娅也笑了:“差不多吧,不过是一架竖琴,至于这么激动?”
谢琴:“你是财大气粗,我是小土鳖,哪里见过这样的?就这一架琴,得要值多少钱?”
“给再多也不卖,”西尔维娅拨了拨琴弦:“这是我的故交亲手给我做的,这是无价之物。”
“故交啊?”谢琴贼兮兮的:“男的女的?”
“自然是女的,”西尔维娅挑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靳珺的声音非常像她,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了。”
“女的啊?”谢琴叹气,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惋惜。
西尔维娅不再多说兰蒂亚的事,而是看向霍予淮:“你想合奏哪一首?我喜欢靳珺的歌,他的歌我几乎都能演奏。”
靳珺立刻笑了,他也担心别人会想多:“魏小姐是借着我想念她的朋友呢。”
盛夏自然不会嫉妒靳珺,她现在总算想明白为什么魏小姐会那么喜欢靳珺,感情是有这一层滤镜在。当然她也知道,要说起歌唱来,其实她是不如靳珺的。
霍予淮架好小提琴:“那就靳珺最近发行的那首歌吧,我最近练的也都是他的歌。”
靳珺身子微微前倾:“好期待,还不曾见到魏小姐表演过才艺。”
谢琴吐槽:“别说你了,我也是头一次见。”
话是如此说,谢琴的双眼亮晶晶的,显然对西尔维娅的表演很是期待。
西尔维娅虽然唱歌不行,但是竖琴这方面是很拿得出手的。毕竟有兰蒂亚那样的亲手教导,就算是块朽木也能够成材了。
小提琴的清亮高亢以及竖琴的宛转悠扬相互交织,听的众人如痴如醉。在要到达副歌的时候,霍予淮唇角带上了一丝笑容,身体更是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看着就格外惬意。
西尔维娅无意中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和霍予淮的眼神对上。霍予淮的笑容大了几分,西尔维娅下意识的略微勾起唇角,一时间众人俱都倒吸口气。
谢琴举着手机录制,根本就舍不得说话,也舍不得打破这么美的画面。在两人相视而笑的时候,谢琴更是激动的直跺脚。
韩琪无奈的耸肩,好吧,只看这一幕,谁都会觉得无比美好。
直到一曲终了,霍予淮放下小提琴,众人才恍然回神。
向磬清清嗓子:“以前可不知道予淮你小提琴拉的这么好,我记得你已经很多年都不曾捡起来了。”
霍予淮将小提琴收到琴盒里:“总要有些陶冶情操的爱好,她喜欢竖琴,我和她合奏,也能够让她开心一些。”
谢琴靠在韩琪的肩膀上:“这竖琴的音色真好啊,我有个提议……”
“回头盛放的专辑制作的时候,能不能借你的竖琴用一用?这个音色,绝了!”
西尔维娅不是抠搜小气的人,但是这架竖琴,她的确有些舍不得。
“交给别人弹奏我肯定是不放心的,到时候专辑制作的时候你说一声,我带它去公司。”
谢琴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那是当然,你的东西我能随便让别人上手?就算是哪里磕了碰了,我还心疼呢。”
盛放感激道:“谢谢魏小姐。”
他也看出来这是西尔维娅的心爱之物,人家有这个提议也实属正常。再说了,若这是自己的东西,或许让别人看一眼他都不愿意,更不用说借出去了。
西尔维娅:“不用,我很喜欢你的声音,能够参与到你的专辑制作中,我很荣幸。”
虽然自己对音乐不太感冒,但是尊重别人的事业以及爱好,这点西尔维娅是懂的。
靳珺故意搞怪:“我都羡慕盛放哥,太羡慕了。”
西尔维娅知道他在活跃气氛,也就没说什么。但是有一说一,这几个算是她挖掘出来的歌手,人品都很不错。
看谢琴的额头上还贴着纱布,西尔维娅忽然冲着她招手。谢琴不明所以的往她身边靠了靠:“怎么了?”
西尔维娅俯身拉开茶几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个瓷盒:“这是祛疤的药膏,没多久你就要结婚了,要确保你在最好的状态。”
谢琴没接过这个瓷盒,反而给了西尔维娅一个大熊抱。估计除了谢琴,也没人敢对她这么放肆了。西尔维娅被谢琴这么冲撞着往沙发扶手上撞去,霍予淮眼疾手快的托住了她的背。
这若是撞上去,后背肯定会淤青。谢琴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股大力对抗,她就这么抱着西尔维娅以一个非常怪异的姿势定格在那儿。
眼睛微微往下看了看,就是霍予淮清瘦结实的手臂。谢琴眼神往上瞟了瞟,忽然狗腿的笑道:“霍哥你力气这么大的吗?”
他是硬生生的托住了西尔维娅和谢琴的重量,这得要有多大的力道?
西尔维娅空着的左手拍了拍谢琴的背脊:“能先起来吗?我好像扭到腰了。”
韩琪忙过来拉开谢琴,同时不忘记将西尔维娅手上的瓷盒拿走。谢琴低眉耷眼的在沙发上坐下,她就是一时激动,没想到魏雅娇弱的像个林妹妹一样。
“说谁林妹妹呢?”西尔维娅横了她一眼,真当她没听到谢琴的嘀咕?
“我,我说我自己呢。”谢琴多会见风使舵?她也知道自己今晚不适合再在这儿多待,因此立刻站起身:“药膏我会好好涂的,我就不在这儿多打扰你了,我们先回去了。”
有了带头的,后面的人也都有眼力见,很快客厅里就剩下霍予淮和西尔维娅两人。
霍予淮担心的看着西尔维娅:“还行吗?”
西尔维娅拧眉:“恐怕不太行。”
霍予淮打横将她抱起:“我送你去楼上,给你按按,谢琴也太过鲁莽。”
他这会儿明显是迁怒了,他是伸手的及时,就这样还让西尔维娅扭了腰。以前对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毫发无损的。
西尔维娅:“她就是太过激动,这点伤休息两天就好了。”
话是如此说,可在霍予淮给她按摩的时候,西尔维娅是欲哭无泪。等霍予淮按摩完,西尔维娅的脑门都沁上了一层薄汗。
压下心里的旖旎,霍予淮飞快离开了西尔维娅的卧室,他还是去楼下收拾餐厅打扫卫生吧。
邵弘是在十点多的时候到池影入住的酒店的,在邵弘转达了西尔维娅要池影休息一段时间的话后,池影当即就同意了。
“魏雅真这么说?”池影也有些激动,结婚了想要孕育自己的子嗣,这是人之常情,池影也不例外。
邵弘眉眼含笑:“嗯,她是这么说的,说我们缘分到了。”
池影扒拉着手指头算日子:“我还有半个月戏就拍完了,今年也有两部戏等待播出,我休息个一年也没事。”
邵弘也高兴,他将打包来的水果给池影切了一盘:“嗯,等你杀青了我们就准备上。”
这两人甜甜蜜蜜的,纪晋和岳玲那边就有些别扭了。岳玲本想晚上继续在公司加班的,可偏偏就这么巧,她在纪晋怀里哭的时候正巧被公司大老板撞到了。
事实上大老板也听说了公司有个员工被一个有钱人追求的事,以前也没对上人。可如今一见到纪晋,大老板就知道了。
他也没想到是纪晋啊,他公司虽然发展的不错,可和纪家显然是没法比的。就看纪晋这个样子,明显是对岳玲上心了。
这下大老板激动了,岳玲在他这儿工作,他不就有了和纪晋搭上的绝好理由吗?因此岳玲一说要回去继续加班,大老板大手一挥,直接让岳玲带纪晋去公司坐坐。
大老板语重心长:“小岳啊,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我们要知道劳逸结合!”
“你看你男朋友都在这儿等你这么久了,这寒风凛冽的,要不去你办公室坐坐?”
纪晋显然懂这位领导的意思,当即他就笑道:“我都听她的,这毕竟是她工作的公司,这里是她的主场。”
岳玲就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也被纪晋这句话说的消散了大半,大老板咂摸了下就知道这位纪总显然是对人上心了。
他也不着急,反正岳玲在他公司里,来日方长嘛,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因此他也笑道,和纪晋握了握手后就看了看表:“你说的对,纪总啊,我晚上还有个应酬,时间上有些来不及了,就不在多耽搁了。”
纪晋笑道:“哪里,是我不请自来,是我耽误了你的时间才对。”
“不耽误,不耽误,纪总,回见啊。”大老板上了车,又和纪晋打了个招呼。再看看他身边站的岳玲,此刻大老板只想大笑出声。
他公司不如纪晋又如何?可他公司有岳玲啊!只要把岳玲照顾好了,还愁以后和纪晋没有合作的机会?
一时间大老板笑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岳玲看了眼春风得意的纪晋,又想到了刚刚自己没出息的揪着纪晋的大衣哭的场景,一时间就有些别扭。
“我先上去加班,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不去看纪晋,岳玲低头看着脚尖。
纪晋能让着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气氛僵住,当即他就跟上了岳玲:“我陪你一起,这几天我一直忙,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我只能够来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