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枢消停了,炎熵去按摩了,哈琪琪继续不听话的疯玩了一夜游戏,楚渊睡了足足八个小时。
什么叫顶流,楚渊就是。
无非是去银行取个破手机,回来顺道一个大嘴巴子将一个异能者呼的不省人事,登上了全球热搜。
楚渊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乎,他已经确定了,很多以前觉得有趣、向往、值得一笑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毫无意义。
三道隐门来了十二名弟子,内门弟子,各个英俊帅气,各个身穿白色道袍,各个身材挺拔,各个背负刀剑,和男团偶像似的,纷纷前往了虚空。
楚渊带着一群人来到虚空的时候,好心情一扫而空,他觉得这群人是在针对他,针对他是个地中海,因为这十二名弟子都留着长发,梳成长马尾。
楚渊很奇怪,问了一下胡立志,难道三道隐门只收长的帅的弟子不成?
胡立志给出了答案,并非如此,这十二名内门弟子未必是山门中身手最好的,但是一定是长的最帅的,可能是出于三道隐门的形象考量。
十二名弟子站成一排,正在给坐在轮椅上的贺烈请安。
给贺烈请安过后,十二名弟子又去给贺青云请安。
楚渊、王小方、老张、阿卓,蹲在在一起,像村门口的老娘们似的,嘀嘀咕咕。
楚渊:“长这么帅当毛到门弟子啊。”
王小方:“谁说不是呢,当鸭子去啊。”
老张:“小白脸儿,没有好心眼儿。”
阿卓:“死娘炮。”
就这四个人,长的不能说难看吧,但肯定不是那种见上一眼就让人过目不忘的长相,所以他们心里都不是很爽。
史尚进的弱智闺女史翠花犯花痴了,围着十二个帅哥嘘寒问暖,非介绍她是什么异事部的顾问如何如何的。
即将进入亚空间,维吉尔也不需要附身到谁身上了,以一个灵体的状态出现,啥都没穿,滴了打卦的。
魏开山走了过来,说了一下情况。
三个小时前,地球那边又拉开裂缝了,就出来一个人,次完美基因体小阿隆斯.特纳,也就是阿隆斯元帅的儿子,来谈判的,问了一下要怎么给他爹交换回去。
魏开山没搭理他,让他回去等信儿,主要是想让楚渊拿主意。
大鱼怪还算有点人性,知道楚渊难得休息几个小时,没打扰。
“我一会开车过去一趟,看看他们的底线。”
楚渊将从怀里掏出一把推子,丢给了阿卓:“帮我刮秃。”
推子是刚才来的时候管酒店服务员要的。
酒店也提供“造型”服务,只是楚渊信不着外人,叫个陌生人帮他,刮着刮着再给他来个割喉,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四块腹肌,他可不想和之前楚神兵似的,再附身到哪个胖子身上,都没工夫减肥。
阿卓一边给楚渊刮地中海,一边建议道:“无上意志、星盟、亚空间守护者血脉,各个心怀鬼胎,目前来看只有联邦似乎没有阴谋,我觉得可以利用这一点。”qqxδnew
“也是,和小阿隆斯谈一谈,再不济将咱们了解的事说一说,给联邦那边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运气好了说不定还没打过来他们自己先内讧了。”
阿卓哭笑不得:“和小阿隆斯谈什么,正主儿咱们不是抓到了吗,直接和他们的元帅谈吧。”
“对啊。”
楚渊也反应过来了,给当元帅的爹抓来了,不找爹谈,找一个当儿子的破军团长谈什么。
“直接和阿隆斯谈。”
楚渊打了个响指:“这家伙虽然是敌人,不过应该是个挺体恤下属的家伙,这种人应该最受不了出卖与背叛。”
阿卓收起推子,吹了吹楚渊的脑袋:“不错,可以先试探一下。”
楚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光滑如初,回过头乐了:“手艺不错啊,哪学的。”
阿卓憨厚一笑:“平常都是自己搭理。”
旁边的王小方望着阿卓半长不短的头发,奇怪道:“也没见到过你自己剪头发啊。”
阿卓:“平常我剃的又不是头发。”
楚渊:“…”
大聪明不想问下去了,觉得这事还是别深究了,犯膈应,耷拉着脑瓜子去找阿隆斯了。
负责阿隆斯的是吴绍秋,老吴可不是什么正经人。
知道阿隆斯不会轻易开口,吴绍秋玩的比较花,就是“睡”,不是睡阿隆斯,而是注射大量的安眠药物,就是让阿隆斯睡,睁开眼,继续睡,睡够了睁开眼,还是睡。
从心理学上来讲,这个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用吴绍秋的话来说,长时间的睡眠会渐渐消磨阿隆斯的意志,与现实出现一种割裂感,但是这需要一个长久的过程。
其实异事部这伙人挺不讲江湖道义的,不管怎么说,阿隆斯也是三大势力的两大扛把子之一,现在又是战时,阿隆斯掌握着最高军权,就算抓到了也应该以礼相待,毕竟三大势力都不算真的打入过虚空,战绩为零,结果这战俘待遇那是相当的…没待遇了。
当然,也不能说是异事部不讲江湖道义,主要是大家现在的作风越来越趋向于四人组。
阿隆斯捆了个羞耻的姿势不说,和个二傻子似的流着口水伸着舌头呼呼大睡。
楚渊是看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催眠导致的,这是麻醉导致的,谁家催眠之后睡觉伸出个半拉舌头?
吴绍秋最近也懒得研究什么能量武器了,有了个新爱好,研究基因学,尤其是各种变异的、异能者、受到严重辐射等倒霉催。
他研究阿隆斯,旁边的普罗米修斯研究奥数题。
楚渊似乎想不通,普罗米修斯这么点个小玩意,连幼儿园都没上过,就算是办入学也是去小学,现在研究什么高等数学呢?
可怜的普罗米修斯现在极度“排斥”上学,他现在都不知道上学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以为只是学习。
“弄醒。”楚渊用脚踹了踹地上的阿隆斯:“我有话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