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部的审核极为严格,不像同行三头犬部队那样似的,刘老根大舞台有才你就来,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的。
胡宇阳和舒文魁的背景都比较复杂,一个是移民到了国外,一个是曾经害死过亲大哥的古埃及战神。
这也是楚渊当时对这俩人满腹槽点的缘故。
实际上魏开山考虑的更为全面。
先说胡宇阳,这家伙别看和个花花公子似的,但是要说遵纪守法,他绝对算是良民,逃跑呢,被撵的和狗似的还知道等红绿灯,第一次照面的时候也是威胁为主不敢真动手,怕伤及无辜,其次是后期还老老实实交了罚款,将停车场的赔偿全交了。
最最最主要的是,楚神兵留下了一颗炸弹,胡宇阳为了完成任务并且不伤害到无辜,直接给炸弹吞了,足足闹了四天的肚子,就这一件事都可以值得新人类。
舒文魁更别说了,这家伙转生后,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管理舒家村一群刁民,就动用过那么几次神力,还是为了村里修路,大半夜偷偷摸摸的。
再一个是这家伙抠,执行任务为了省钱坐公交车,还倒了两站地。
最让魏开山满意的是,这家伙不是原地起飞,而是找没人的地方在飞,这一点可比某四个愣头青强多了。
要不是因为这些原因,魏开山也不可能吸收他们。
信任归信任,是否有完成任务的能力还需要长时间的观察。
即便是楚渊,那也是执行了多次任务后才获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要不是部里都没什么人了,魏开山也不可能派胡宇阳和舒文魁过来。
小泉一郎相貌很普通,倒是一身穿着价值不菲,走到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座驾,也就是炎熵梦寐以求的奔驰大G。
这还好来的不是炎熵,是的话人能不能活不知道,车肯定是保不住了。
眼看小泉一郎上了车里,换了衣服的胡宇阳与舒文魁也下车快步走了过去。
舒文魁低声道:“额叫啥来着?”
“编个名字,最好四个字…你还是别说话了,口音太重。”
“要得,要得要得。”
俩人的穿着和装修工人相似,都是工装裤,灰体恤,挎着工具包,戴着口罩。
径直走到了奔驰大G旁,胡宇阳刚要敲车窗户,车里的小泉一郎神色大变,猛踩住了油门。
二人还是大意了,这里是私人会所的地下停车场,停的全是豪车,胡宇阳开来的法拉利倒是寻常,主要是舒文魁开来的破面包那就和刚跑完长途似的,脏了吧唧不说,车上还有一排字---不烧苗种向日葵,请认准舒家村化肥。
私人会所种弟不种地,怎么可能会放进来卖化肥的。
伴随着大G发动机的轰鸣之声,眼看着车辆就要窜出去,胡宇阳转身挡在了车辆前面,死死顶住。
轮胎摩擦地面传出的焦味刺鼻,胡宇阳大喊道:“愣着干什么,将他拽出来啊。”
“一等。”
舒文魁拽了两下车门,拽不开,又挽起裤脚磨磨蹭蹭的爬到了车顶上。
“你们是什么人!”小泉一郎见到居然有人能顶住车,吓得够呛:“滚开,滚开,你们知道知道我是谁吗!”
胡宇阳深吸了一口气,右臂变的粗壮了几分,一圈掏进了引擎盖中,随着一阵浓烟喷出,发动机的声音停了下来。
小泉一郎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们是谁,到底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我是谁?”胡宇阳甩了甩手腕,冷笑道:“单肩包工装裤,我叫彻也你记住!”
趴在车顶的舒文魁絮絮叨叨:“好好说哈,好好说哈,莫那么野蛮,文明沟通。”
“对这种人,不需要什么文明。”
胡宇阳撸起了袖子,准备凿玻璃了。
他是懂车的,一看就知道眼前这辆大G改装过,车身加厚了至少七厘米,轮胎做过特殊防爆处理,玻璃防弹。
正当胡宇阳准备暴力“开”车时,絮絮叨叨说着文明沟通的舒文魁一脚踩在了车顶,天窗玻璃全碎了。
将手指塞进嘴里,舒文魁吹了个流氓哨。
远处面包车的后门被撞开,两条体型堪比藏獒的大黑狗窜了出来,猩红的舌头甩着口水,冲上了车顶顺着天窗就钻了进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胡宇阳根本不知道舒文魁车里还藏了两只狗。
两条大黑狗和撕扯破布娃娃似的咬着小泉一郎,惨叫声不绝于耳,不下片刻全身鲜血横流。
之前胡宇阳还奇怪,这老家伙怎么开个破面包过来,按照他的德性,应该是坐公交才对。
舒文魁蹲下身,脸上带着标志性的苦逼表情,一边擦着布鞋上的血点子一边接着絮絮叨叨:“看林的狗娃子,凶滴很,见过人血咧,额问嫩啥嫩嗦啥,要不然活活咬死嫩个狗日滴。”
小泉一郎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回答,手臂和肩膀出都见骨头了,越是挣扎两条大黑狗撕咬的越是猛烈。
舒文魁大马金刀的蹲在那里:“那个啥,自由飞翔,嫩知道不,就是嫩个自由滴飞翔,遥远…”
胡宇阳提醒道:“是自由之翼。”
“额对,是自由之翼,嫩知道不?”
望着车内血腥的一幕,胡宇阳都想扭过头了。
原本按照计划是将这家伙拖进车里后快速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揍,打到对方说为止。
谁成想舒文魁根本没这那耐心,知道任务的目的是要“问”情报,直接弄俩大狼狗过来。
车里惨叫连连,小泉一郎挣扎着想要推开车门跑出来,舒文魁跳到地上,一脚踹在了车门上,右侧彻底近乎变形,车门根本打不开。
“狗娃子可不懂啥子本四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舒文魁挠着额头催道:“快点嗦,再不嗦真咬死嫩了。”
满身鲜血的小泉一郎右手掌贴着玻璃,血刺呼啦的,和要写出个大大的“惨”字似的。
胡宇阳看的眼眶暴跳,两条狼狗无比凶狠,似乎受到过某种训练,不奔要害咬,哪能咬哪,哪肉多撕哪。
舒文魁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隔着玻璃淡淡的问道:“嗦不嗦,嗦就言语一声,不嗦额们可就走咧。”
小泉一郎用尽全身力气砸着玻璃,舒文魁满意了,吹了声口哨,两条大狼狗从天窗里窜了出来,老老实实蹲在了老村长的脚下。
舒文魁呵呵一乐,冲着胡宇阳努了努嘴:“问起。”
胡宇阳胆颤心惊,绕着大狼狗走了过去。
舒文魁笑道:“狗娃子只要恶淫,越坏咬的越四狠,嫩怂式子怕么怕。”